翠花的一顿家宴,既犒劳了孙建,也和那些家奴们打成一片,增进了彼此之间雇主关系。
当孙建看到管家买的酒,就知道他没有安什么好心,开始的时候用语言试探他,而吃饭的时候,一下子就把他试了出来。
就在大家坐在一起吃饭的时候,管家不停的给孙建和翠华他们二人倒酒,嘴里还振振有词,夸的他们二人飘飘欲仙,高兴的险些忘乎所以。
以孙健的酒量,这些都是小儿科,就假装喝多了,开始胡言乱语。
而这时候,那个管家已经坐不住了,不停的用话在套问孙建和翠花,花已经被灌醉了,他身边的那些丫鬟,却看不惯管家的行为,不停的上前为他们二人挡酒,逗比了,都被那管家狠狠的瞪了一眼,像是威胁他们一样。
孙建就像表演一样,装着醉酒的样子,不时的偷偷观察这些家仆们,有几个家族一如既往,就像开始那样,非常忠实,而管家和其他几个,很明显已经被收买了。
也不知道他给这酒里放了什么东西,以孙建以前的酒量,他绝对可以喝个几斤的,没想到今天喝的有点上头,虽然脑子里清醒,但是还是有些一时半会儿不是太清醒。
瞬间感觉似乎有些不对,那个管家虽然和自己一起喝,但是他好像没有什么醉意,就拉着孙建不停的问这问那,都是关于那些种子和蔬菜的事,甚至,还向他打听之前他们是怎么去那神秘的地方。
为了试探这个管家的来路,孙建只好真真假假的说了一大堆,让他们自己去猜吧!
果然不出所料,这个管家知道了,他想知道的事,然后就好心的扶着他们休息了。
孙建只好假装迷迷糊糊的睡着了,那管家上前不停的拍着他的肩膀,想把他叫醒。
孙建一直憋着,装作一副最死的样子。
没想到那个管家,看到她彻底醉了,就迅速的叫醒桌子上两个家仆。
孙建万万没有想到,这一群仆人中有几个已经被他收买,只听到李管家拍了拍他们几个,这个家伙就立刻醒了,原来他们一直在装醉,配合管家的动作。
孙建也没有轻举妄动,只好一直装醉着,偷偷的观察他们几个人的行踪。
只见那李管家,悄悄的给那几个夫仆人说了几句话,一回头看了一眼孙建他们,和那些醉酒的丫鬟。
嘿嘿嘿的笑了笑,
“哈哈,就让他们好好睡吧!走,我们赶紧去给大人汇报。”
说完,几个人就将房间的门关上,然后匆匆的走了。
孙健躺在床上,用力的听着他们的脚步声走出了院门。
才赶紧爬起身来,瞬间感觉头脑发晕,这些酒里面绝对给他们放了什么醉酒的药,还好自己的身体抵抗力能强一些,所以不是那么醉的厉害。
他赶紧起身,看了看翠花和那几个丫鬟,已经醉的像一摊烂泥一样,唉,还好没有性命之忧啊!若是这些家仆和管家联起手来毒害他们,有可能今天就要领盒饭了。
他想到这里都有些后怕,真是人心难测啊!
想想当初,这个李管家到他们家来的时候,总感觉哪里不对?
现在看来,他有可能就是找个安插在他身边的眼线,在观察他的一举一动,说不定太子府也有他的人。
在这样的时代里,看来只有强权才能保护你弱小的生命,若是生活在底层,那你的命运就如草芥一般,随时有可能被消灭。
若是现在他在皇宫里的地位,没有人敢对他们无礼。但是,就害怕那些小人在暗地里使坏,让你防不胜防啊!
孙健想到这里决定,继续壮大自己的队伍,必须培养几个忠实的家仆,最好培养几个会武功的,只有这样,让他们来看家护院,才可以安心,乱世之中,必须时刻防范别阴险狡诈的小人行为。
然而,接下来该怎么办?他一时还没有主意。
赵高,经常用卑鄙的手段,来对付他们,而他们却没有有力的回击,一直处于被动状态,如此下去,必定会让赵高等人气焰嚣张的局势更加疯狂,看来这次要用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啦!只有以牙还牙才会让他感到切肤之痛,他也就会让你几分,也会有敬畏之情。
孙建想到这里,就赶紧理了理思绪,准备先去找扶苏,也好让他有个防范。
没有犹豫,就赶紧起身去了太子府。
当他来到太子府之后,发现扶苏竟然还没有回来。
估计这个时候,他还陪在大王的身边,看来来的不是时候,只好明日再说吧!
孙健在太子府门口转了一圈,准备回去。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有人在呼喊他的名字。
孙建急忙回头一看,原来是龙姑娘,笑了笑,赶紧上前问道:
“哎呀,原来是龙妹妹啊!你为何一个人独自在这里?不是在等扶苏公子啊!”
那龙敏见状,笑呵呵的说道:
“是啊,我一个人在府里闲着无聊,就出来在门口等扶苏哥哥,哦,那孙大哥你又是在这里等谁呢?而且还是一个人,怎么没有看到嫂子啊?”
“哈哈,这…咱俩都一样,都是在等扶苏啊!唉,看来今天是等不到了,所以准备回去,没想到又碰到了你。”
二人正说话间,一辆马车急忙从那边的跑了过来。
回头一望,那辆马车正是太子的座驾。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时,结果龙姑娘便一个健步的跑了过去。
她欢快的神情,一看都是高兴的样子。
片刻后,马车已经到了眼前,扶苏急急忙忙从车上蹦了下来。
看到龙妹妹高兴的样子,他也哈哈的笑了起来。
“哈哈,今天是怎么回事啊?龙妹妹,怎么这么开心啊?难道是你孙健哥哥给你送什么好吃的了?”
扶苏一边笑着说道,一边抬头看了一眼孙建,而且,他还故意陪着龙妹妹说笑。
这一下,让龙敏更加高兴了。她笑得像乐开着花一样,更像糖一样粘着扶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