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肃成闻说,“都听你的,主人。”
“哼。”
陈祭满意地又摸了摸肃成闻的纹身,神色傲慢。
肃成闻搂着他的腰,提醒道:“宝贝儿,你是不是有事情忘记了?”
陈祭:“没有。”
肃成闻正想提醒陈祭,他刚说的是等他回家上来迎接他再送个热吻的,等他回家是做到了,但还少了个步骤呢。
肃大影帝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仿佛陈祭做了多令他伤心的事,陈祭瞥他一眼,“十四天,你要学会节制。”
“十四天很多吗?”肃成闻一听就不乐意了,“亲一口,我保证不会亲死你。”
陈祭:“……”
肃成闻凑近他,“亲一口呗,就一口。”
陈祭“唔”了一声。
“主人?”
“好吧……”陈祭停下步子,亲了肃成闻一口,旋即被扣住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唇齿交缠。
肃成闻意犹未尽的舔舔唇,“真shuan——”
陈祭一把捂住他的嘴,“不乱说话。”
肃成闻点点头,陈祭才松开手。肃成闻将手穿进陈祭的西服里,摸着质地柔软的马甲,劲瘦的腰线在掌心中,勾勒清晰。
回房间的时候,肃成闻翻身将陈祭压在门上,门哐当一声关上,他护着陈祭的脑袋,怀里的人颤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摁着亲了。
修长白皙的脖颈上扑洒着肃成闻的鼻息,陈祭试图反抗着,但被肃成闻牢牢擒住手,背在身后,“宝贝儿,来,再亲一下,就一下。”
话是这么说。
肃成闻显然是个得寸进尺的登徒子,解着陈祭的衬衫扣子,吻的火热时,身后忽然传来一点也不识趣的声音:“闻哥?”
肃成闻浑身僵硬,额上青筋直跳。
气氛中飘着一丝尴尬。
肃成闻回头,莫为群一脸懵懂却格外贤惠的举着锅铲,围着围裙,“俞易饿了,你们要吃点吗?我煮碗面吃。”
肃成闻:“…………”
陈祭一寸寸的剥离腰上的手,看着肃成闻侧过头时清晰的颈线,碰了碰他的喉结,“可怜蛋。”
肃成闻:“…………”
他回头瞥了陈祭一眼,扬起下巴,“吃,加个蛋。”
陈祭竖起手指,抵在肃成闻唇边,“两个,主人也要。”
“嘿……”肃成闻松开手,回头对莫为群说:“两个蛋,你嫂子也要吃。”
“好嘞。”莫为群拿着锅铲直奔厨房。
肃成闻低头看向怀里的陈祭,摸着陈祭唇瓣上的光泽,“故意的?”
莫为群在这里的事,陈祭一路上都没说,肃成闻该庆幸的是,还好他没上来就把人摁着……
“没有。”陈祭偏头,“给主人扣上。”
肃成闻看着陈祭被吻开的领口,立马替陈祭一颗一颗的扣好纽扣,心里默默地记了陈祭一笔。
陈祭根本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站在他面前的男人是肃成闻,他根本就不在意别人的眼光,并且十分乐意给人展示他这具充斥着男子气概的身体。
肃成闻在意的,是陈祭。他不喜欢与别人分享自己的伴侣,哪怕是多看两眼都会令他不爽。
他有十分严重的肌肤饥渴症以及重度占有欲。
狼是十分具有领地意识的动物,并且十分专一。
肃成闻就是这样的存在。他会将别人看陈祭的眼神,化作一种挑衅。这令肃成闻看见陈祭与谭钦走近时,一度想直接将陈祭绑起来,扛沙漠去。
沙漠里可没有这么多水,陈祭没法游走。
陈祭会失去自由,但会成为他的专属物。
他会在陈祭身上留下自己的烙印,告诉外界,这是属于他的人。这是一种雄性头狼,标记领地的行为,也适用于伴侣。
肃成闻瞥陈祭的眼神有些凶,他想告诉陈祭,陈祭应该庆幸他的爱是自由的、正向的。
肃成闻给陈祭系好扣子,陈祭尾巴尖晃晃,“主人走了。”
陈祭闻着味,往厨房走。
肃成闻在门边靠了一会,然后倒了碗水,给陈祭递过去,陈祭咕噜咕噜地喝了两口,“还要。”
肃成闻又给他倒了一碗,陈祭喝完后把碗递还给肃成闻。
肃成闻把水碗放下后,瞥了眼窝在沙发上的俞易,他走到俞易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俞易本能的缩了一下鲛尾,冷漠的眼神中有一丝对上位者的畏惧。
充满着鲛人血味的枪被肃成闻常年别在腰后,这样的气味会令鲛人感到害怕和恐惧。
很快,莫为群端着面上桌了。
肃成闻率先起身过去帮忙,俞易慢腾腾的过去。坐下后,俞易坐在陈祭对面,一直到吃完面都没抬头。
吃完面后,肃成闻和莫为群出去了一趟,二人靠在楼下抽烟,肃成闻挑眉听着莫为群说俞易跳楼自杀,被陈祭接住了,人没什么事,但尾巴没有支地的力气,应该是被注射了药剂。
这些天,不是俞易不外出,而是没法外出。
俞易跳楼,是一点点爬过去,攀上窗户,俞易求死的心无比的强烈。
在陈祭去等肃成闻的时候,莫为群问过俞易原因,俞易什么也没说。
肃成闻掐灭了烟,“他应该知道什么。”
只是俞易不肯说,哪怕是自己跳楼也不肯说。
肃成闻拍拍莫为群的肩,让人回去休息了,今晚比他更急的,应该是韩立新才对。
韩立新回到房间时,窗户大开,半床被子落在地上挂着,房间里没有被闯入的痕迹,韩立新呆坐在床边,坐了许久。
床上没有一点温度。
他缓和一些后,又去了一趟监控室。从监控画面里,他看见俞易从窗户上翻下来,被陈祭精准接住。
俞易把脑袋靠在陈祭的脚边,然后……陈祭带走了俞易。
韩立新立刻去敲了陈祭房门。
拉开房门的人是肃成闻,“怎么了,韩所长?”
肃成闻笑眯眯地问,潜藏在黑瞳下透出一丝令人感到警惕危险的气息。
“我来找俞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