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捏了捏她的小脸蛋:“放心,你是例外!”
叶非晚又一次愣住了!
这男人,是在向我表白?
还是在告诉我,自己的与众不同?
可她不敢多想,更不敢有过多的回应!
她也怕自己万一哪天遇到个更帅,更有钱的,负了他,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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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霍衍之的二叔霍震威,这些年安插的一颗重要棋子,已经被废掉了一颗!
而霍老夫人得到确定的答案后,气得重重地一掌拍在了桌面上:
“这个混蛋!老娘当初怎么就生了这么个玩意?
早知他会是这样,当初我就应该直接掐死他得了!”
怒火攻心的霍老夫人,一时接受不了,口吐一口鲜血,好在叶非晚就在现场:
“奶奶!”
立马从自己的布袋里掏出了一粒救命药丸,放进了她的嘴里。
又拿起了自己的银针开始施针!
她那一套行云流水般的针法,让人看了不得不惊艳!
李管家满眼都是惊讶!
霍家少夫人会医术,霍家上上下下基本上都知道。
但没想到,这医术已经厉害到这种田地!
刚刚他们少夫人的那一套针法,没个十几年的扎针功底,那是做不到的!
好一会,霍老夫人才缓过劲,一脸慈爱地看着叶非晚:
“晚晚,多亏有你。
你又救了奶奶一次!
有你,是霍家祖上积德!”
然而,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道众人女声:“亲爱的妈妈,你的小公主回来了~”
此声音一出,众人的眼光全部朝外望去,就看到一个打扮时尚的美女出现在那里,后面还跟着一堆佣人。
提包的提包,拉行李箱的拉行李箱。
“妈?你怎么了?”女人冲了上去,将叶非晚撞开到了一边!
砰!
叶非晚还未缓过神,整个身体就撞向了一边的椅子脚边。
可此时坐在轮椅上的霍衍之,只能忍着,就差没有站起来冲上去。
“嘶~”叶非晚倒吸了一口气!
NNd,谁呀?!
霍老夫人懒得搭理小女儿霍奚月:“还不快去把你侄媳妇扶起来!”
众人手忙脚乱地去扶叶非晚。
特助言礼推着轮椅上霍衍之,来到叶非晚的身边,霍衍之的声音也带着一丝不悦:
“小姑,没有下次。”
霍奚月是霍老夫人最小的孩子,老来得女,对这个女儿很是宠爱。
如今43岁的霍奚月保养得体,加之又是不婚主义者,看起来倒像是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
霍奚月这才将目光落在叶非晚的身上,眼里全是惊艳!
她自认为自己长得也是气质型大美女,可在叶非晚这个尤物面前,她感觉自己黯淡了许多:
“天哪,小之之,你艳福不浅呐。
啧啧……这是上哪找的小美人,难道是飞到天上偷回来的?
美,太美了!
你奶奶还真是厉害,给你找的冲喜新娘值当!”
叶非晚有些社死!
这霍家的人,还真是一个性格赛一个性格!
都是些与众不同的!
霍老夫人更是尴尬地出声制止:“来人,小姐舟车劳顿,带小姐先去休息。”
“等等!”霍奚月才不想离开,她平生最喜欢美的事物。
走到叶非晚面前,伸出自己的手:“刚刚都是误会,爱母心切。
重新认识一下,我叫霍奚月,是你老公的小姑,以后也就是你的小姑!
小姑未婚,是不婚主义者。
以后在霍家,我罩着你。”
霍奚月的性格豪爽,为人落落大方,做事更是光明磊落。
叶非晚也喜欢这种性格的女孩,伸出了自己的手:“小姑好,我叫叶非晚。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她得抱紧富婆的大腿。
以后就算是跟霍衍之离了,她也是有大户人家罩着的!
“好说好说,赶了一天一夜的飞机,我先去收拾一下,晚点找你玩!”
“好!”
待霍奚月走后,霍老夫人连忙解释:“晚晚,你别介意,你小姑就是这种性格,平时被我们娇惯了。”
“没事的奶奶。小姑这种性格挺好的,做自己,很NIcE。”
霍老夫人的脸上浮起了欣慰的笑容。
以刚刚的情形来看,未来,应该不用担心自己的小女儿与侄媳妇干架!
**
霍震威的手下 眼镜历经一天一夜的飞机,终于抵达京市。
而他前脚刚踏在京市的土地上,霍衍之就已经收到了消息:
“霍爷,需要弟兄们现在处理吗?”
“不必,让他先蹦跶一下,看看对方有什么目的!”
“是。”
霍衍之转着自己手上的红佛珠手串,若有所思:“东西给我那好二叔寄过去了吗?”
“嗯,应该差不多快收到了。”
霍衍之这几天总有点七上八下的感觉,可又说不上来什么事!
这种感觉很不大爽!
“言礼,派人暗中在霍家周围,发现可疑人,直接抓走。”
“是,霍爷。”
特助言礼准备离开时,霍衍之又想起了一个人:“夫人在家做什么?”
言礼:“???”
少夫人在家做什么?
这问题,问得他,竟不知作何回答?
“霍爷,我跟你一样在公司上班,少夫人在家里,我……我不知道!”
职业生涯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被问到了不知作何回答的问题!
霍衍之这才后知后觉,摆了摆手,示意他出去。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取下金丝边框眼镜,揉揉眉心!
有些无力地喃喃自语:“怎么会……天天想她?”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突然,想到了重点:“一定是我喝了她的血解毒的缘故!对,就是这样!”
……
眼镜一身干练的黑色牛仔,穿着马丁靴,戴着一个黑色的鸭舌帽,戴着口罩,进入了一个高档别墅区。
“楚小姐,与我家先生合作,不仅可以让你重新恢复往日风采,还能让你报仇雪恨!”
楚安然还在睡梦中,就被一个陌生的男人从睡梦中强行开机。
此刻正畏畏缩缩地坐在沙发上,声音都有些颤抖:“你是谁?你家先生又是谁?”
眼镜冷笑了一声,声音仍然是冰冷的:“呵,我是谁不重要,我家先生是谁,更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家先生与楚小姐一样,有一个共同的敌人!”
此话一出,楚安然的眼里,瞬间都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