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神医,关唐按说体格子不错,为什么病得比别人还要重呢?”
薛神医:“在病毒肯定在副将身体里,潜伏了好几天了。”
“刚开始没反应,后来病毒深入了,他才开始发病了,这样一发病,自然就厉害了。”
贺兰雪翊:“那他要喝多久的药才能痊愈?”
薛神医:“估计怎么也得半个月二十天吧!”
贺兰雪翊看向了床上的关唐,只见他此刻脸色发白,整个人看上去很不好。
“将军,您不用担心,卑职一定能扛过去的。”
“别说话了,赶紧把药喝了。”
贺兰雪翊接过下人递来的药,然后直接用勺子,把药喂到他的嘴里。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进来了一个人。
池衍序看到贺兰雪翊正在拿着勺子,一勺一勺的喂关唐喝药。
池衍序看到这一幕,脚步顿时停下来了,她好像喂他喝药的时候,都是直接用碗的,到这个家伙这,就改用勺了。
贺兰雪翊看到池衍序后,身形也瞬间僵住了。
她表情不自然的看了一眼寻月,然后起身把药碗递给了她。
寻月见状,便赶忙接着喂关唐喝药了。
然而这在池衍序看来,更是贺兰雪翊心虚的一种表现。
他沉着脸来到了关唐的床前,冷冷的看了一眼床上的人。
“找了贺兰将军好一会儿,原来将军来这里了!”
贺兰雪翊:“将军有事儿吗?”
池衍序面无表情道:“我们来的时候,累死了几匹马,希望将军能为我们提供几匹上等的千里马,好方便我们赶路。”
贺兰雪翊:“这个将军放心,我有几匹汗血宝马,正好能助将军顺利返回大堰。”
薛神医:“将军,咱们这么着急走吗?您的身体和大公子的身体,怎么也要休养几日才行啊!”
池衍序:“五日之后,本将和乐乐的身体,也就恢复的差不多了。”
薛神医:“好,都城现在的疫情,也算是控制住了,只要百姓们能按方子服药,就一定能熬过这一关。”
贺兰雪翊:“都城百姓真是多亏了薛神医了,百姓们还打算给薛神医送匾额,要好好感谢薛神医呢!”
薛神医:“劳烦贺兰将军,帮我多谢都城百姓了,能助大家熬过这一劫,老夫也甚是欣慰。”
池衍序看着贺兰雪翊对着薛神医笑着,丝毫没有看他一眼,这让他心里的怒火,瞬间开始翻滚了。
他冷哼了一声,然后便转身离开了,
贺兰雪翊看着池衍序的背影,心里也是五味杂陈。
乐乐要走了,他也要走了,一切都将变得不完整了。
晚上,贺兰雪翊专门来到了乐乐的房间,然后陪着他一起躺在了床上。
她的乐乐要走了,她想利用所有可以和他在一起的时间,好好的陪陪他。
除了乐乐之外,还有见见,他们三个人躺在床上。
贺兰雪翊笑着看着两个孩子打闹,然而此刻她的心里,却是已经开始流泪了。
她的大儿子,以后她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见到他。
对于池衍序,她知道他们之间是不可能的,所以她能做的就是忽视他的存在。
等待时间,来治愈一切。
待乐乐睡着后,下人突然在外面喊道:“将军,那个池将军要您过去。”
贺兰雪翊闻言皱了一下眉头,然后慢慢地坐了起来。
待她来到池衍序的屋子时,却看到床铺上空无一人。
就在她诧异时,突然身后的门关上了。
紧接着,一个身影便出现在她的身后了。
“贺兰将军,今天只感谢了薛神医,却没有提一句本将!”
贺兰雪翊:“我的池将军的感激,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了。”
池衍序:“那就用行动来诠释吧!”说完他便直接俯身吻住她的脖颈了。
贺兰雪翊下意识开始挣扎,然而她越是挣扎,池衍序吻得就越是用力。
他发了疯似的吸吮着,她那细腻的脖颈。
大手更是攥紧了她的手腕,任凭她如何挣扎,也丝毫不肯放松力道。
黑暗中,俩人不停地痴缠着,旋转着。
一件件布片,被扬起落下。
直到双双跌到床上,随着床帐落下,屋里的温度也升至顶峰。
终究她臣服了他,也臣服了自己的心。
此刻只能集中注意力,一起合奏那首关于爱情的曲子。
然后再在这乐曲中,彻底迷失自己。
两个时辰后,一切终于归于平静。
池衍序:“之后的五天,你准时出现在我的房里。”
贺兰雪翊:“无休止的纠缠,只会让你更加的痛苦。”
池衍序凑近她耳边,声音嘶哑道:“没有痛苦,只有极致的欢愉。”
贺兰雪翊:“你我之间不可能,你要做的,就是及时认清现实,然后彻底忘掉过去,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池衍序:“你想什么呢?本将就没有想到,和你有什么可能,本将就只想玩你。”
贺兰雪翊闭上眼睛,眼泪瞬间从眼眶滑出。
池衍序抚摸着她的腰肢道:“从始至终,本将都只是把你当作玩物,绝对没有半分真情实感。”
“所以你不要觉得本将会忘不掉你,这都是你自以为是的幻想而已,事实上,本将比你逍遥多了。”
贺兰雪翊:“那就好!”
贺兰雪翊待池衍序睡着后,便起身回到了乐乐的院子。
早上,她和孩子们还没睁开眼睛,池衍序便站在她的床前了。
贺兰雪翊察觉异常后,她便立马睁开眼睛了。
“你干什么?”
池衍序:“谁许你离开的?”
贺兰雪翊赶忙坐起身,瞪着他小声道:“你赶紧离开,别把孩子们吵····唔~”
池衍序直接按住她的脖子,吻住了她的吻。
久旱逢甘露,欲望一旦被点燃,火势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贺兰雪翊挣扎着下了床,然后被池衍序抱起带进了隔壁厢房。
乐乐半睡半醒中,一直听到隔壁的床有响声。
一个时辰后,贺兰雪翊终于回到了孩子们的床上。
就在这时,乐乐和见见也醒了。
“娘,隔壁睡了谁啊,为什么要一直敲床板啊!”
贺兰雪翊表情不自然道:“你可能是做梦了。”
乐乐:“咦,娘你的脖子上,怎么那么多红点点啊!”
“小孩子瞎打听什么?”池衍序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走了出来。
乐乐:“咦,爹你怎么在里面出来了?”
池衍序看了贺兰雪翊一眼,然后喉结滚动了一下说道。
“爹过来找你们睡不行吗?”
乐乐:“爹,那你睡觉的时候,是不是凿床板了?”
池衍序闻言,下意识又看了一眼贺兰雪翊:“这事得问你娘,她最知道,爹凿哪儿?”
乐乐:“娘,爹到底在说什么啊?”
贺兰雪翊闻言,小脸瞬间唰一下就红了,她看向池衍序道:“你····闭嘴!”
池衍序见状,顿时勾起嘴角笑了一下。
许是得到了满足,所以他此刻也暂时把愤恨抛出脑后了。
就在这时,见见突然迷迷糊糊坐起来了:“爹爹来了?”
池衍序表情不自然的嗯了一声:“来了!”
见见:“爹,我要撒尿!”
池衍序虽然很不情愿,毕竟这不是他的种,但是他还是拿起夜壶,接下了二世祖的金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