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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着唇间传来呼吸的清甜味,以及眼前月夜下那张温软秀丽的面容,江以墨的心不由狠狠颤动。

眉宇间情愫痴缠,情难自禁时,他低头吻向那片柔软的粉唇。

沈念容不知是紧张还是抗拒,早已闭紧了双眸。

在江以墨唇瓣擦过她肌肤时,她心底泛起强烈的酥麻,仿佛有熔火在炙烤。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血肉悄然沸腾间,脑海似闪电般划过男人曾经的凉薄。

那么真实,那么痛,桩桩件件犹在昨日。

她用力攥紧手,才强迫自己从快要沉溺进去的温情里抽离,强迫自己狠下心。

她猛地侧过了头,江以墨低头亲吻的动作也在那一秒戛然而止。

空气缓慢静止了几秒,他沙哑黯冷的嗓音在她耳畔缓缓响起。

“沈念容,你对我明明还是有感觉的,对吗?”

“我能听到你的心跳,它在我靠近的时候,跳的很快很乱。”

听到这句问话落下时,沈念容眼眶不由微微湿润了起来。

泪滴盈眶时,有种无法诉清的委屈一波波包裹了她,她静默几许,才紧紧咬唇,咽下了泪水。

目光转向他时,唇角已经勾出了冷色。

“也许是吧,但就算有,那也只是我肉体的反应,我无法控制,但我的心很清楚,它对你的爱早就死了,不会再复苏,更不会再一次为你蠢蠢欲动。”

她决绝的话语,像十月寒天的冰碴,将江以墨温热的胸腔冰了个彻底。

他身体瞬间冰凉入骨,那种冷,从内由外的散发。

他双手微微用力,将她往怀里揽了揽,一字一句道,“你的心并不是死了,只是被你尘封了,只要你诚实的面对它,它就还会跃动,你就会明白,你是爱我的。”

“爱不爱重要吗?”

沈念容目色平静的看着他,“曾经我就是只为爱情活,但现在我只想为自己活。”

“江以墨,我真的不想再去爱你了,你放过我吧,曾经做不到好聚好散,这次解决完所有事,我们就好聚好散,就算我求你,可以吗?”

她很清楚,她的心对江以墨还残存着爱意,就算她不肯承认,但她的身体已经出卖了她,她根本无法抗拒他的靠近。

六年前如此,现在依旧如此。

她不想再那般没出息的让自己陷进爱情的漩涡中,哪怕她某天会身世尊贵,哪怕江以墨是真的爱她。

她往后也只想对他敬而远之,如今爱情对她来说是没必要存在的,很虚幻的东西。

那种东西她曾经尝试过,是苦涩的,没必要执着不放,让自己日日泡在苦水中。

“放过?”

“我是想放过你,也想放过我自己,可是太迟了……没有你的余生,我可能只会觉得无趣毫无意义,甚至孤独终老。”

这是沈念容第二次从他嘴里听到孤独终老四个字了。

她看着他微微勾唇,“那样也挺好的,反正爱你的,你爱的,都已经被你辜负了,再找一个,也许还是会辜负,何必麻烦了自己又害苦了别人呢。”

这句话罢,她努力的从他怀里挣脱出来,静静站定,像陌生人一般看着他。

江以墨被她那样冷漠的盯着,他眼底渐渐泛起明明灭灭,稀稀碎碎的破裂之光。

“你还在误会我喜欢过萧姣月是不是?”

他说着语气微微强硬了些,带着无力的冷色,“与你成婚那三年,第一年新帝登基不久,又逢皇后薨逝,京都重要官员一年内一律不得行淫欲之事,我一直在忙着帮新帝处理政务,根本未与萧姣月见过几次面。第二年爷爷过世,我回瀛洲替他守孝,粗茶淡饭与大哥他们待了整整一年,与萧姣月也不曾碰过一次面。第三年江南水患频发,我不是出去治水,就是在朝堂研究治水之策,更是与萧姣月未碰一次面,只有你给我送菱角糕那次,我刚回京都就被师父请去了他家。”

他看着她,继续道,“我从三岁被选中进宫做陪读,就拜了萧都督为师,与他相处的时日甚至比我父亲还久,他视我如己出,给我传道授业解惑,那日他说孙家强行要娶萧姣月为侧妃,我师父师娘一夜之间病倒,我才不得不日日召集武将同谋良策,就算是那种时候,我与萧姣月也从未有过逾矩,在他家有几十个大臣都在,我们清白人人可见,我也从未在她家过过夜,这些,你若不信,可以去问叶七,他日日与我几乎是形影不离。”

听他突然解释了这么一大堆,沈念容心情越发凌乱的厉害。

那时候侯府所有人都说他爱萧姣月,甚至他亲妹妹都那样说,而且,他在睡了自己后那般恼怒厌恶,也是他亲口所说要娶萧姣月,哪怕她提出和离,他都未动摇半分。

可现在过去那些事,他说得好像都是她误会了他一般。

她微微哽咽才道,“可你的确是借着她名义伤害了我三年,那三年我夜夜以泪洗面,我为那段感情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不是你一句不爱萧姣月就能撇得清的。”

江以墨看着眸色凌乱的她,“那你可有亲耳听到我说过,我爱萧姣月吗?”

沈念容表情淡淡,“那时连见你一面我都得烧香拜佛,这种话你当然不屑告知我。”

江以墨看着她摇摇头,“不是那样的。”

“那时我是因为愚昧无知忽视了你,但并不是我心里有了其他女子,才会那般逼你,包括你来萧府那日,我是有询问过小厮,你到底是何时走的。”

沈念容现在觉得纠结那些其实都没任何意义了,她缓缓摇头,“都不重要了,我早就说过,你爱不爱萧姣月,我早就不在乎了。”

江以墨看着她,“我不爱她,你不必在乎,但我爱你,你能试着在乎吗?”

“哪怕你的心已经不敢再爱,这次换我爱你,永生不变,好不好?”

对上男人深邃缱绻的眸子,那里情意迸溅,深情宛如滚滚巨浪,一不小心便会让人溺毙,再也浮不起来。

沈念容做不到对他心如止水,她只能强迫自己不去看他。

她缓缓转身,望了眼碧空高挂的冷月,那样冷清又美好。

没有乌云,也没有星星点缀,它孤独的活着,依旧可以发光发亮。

她心底微微释然,低头又对身后的人道,“孤独终老没什么可怕的,比起日日活在担心爱而不得的痛苦中,还不如舍弃爱,好好活着。”

说罢,她边抬步边道,“走吧,江大人,现在我只想见到那些暗卫,然后找始作俑者报仇。”

见她言尽后,那抹清冷倔强的身姿慢慢消失在自己的视线,江以墨抬眸看向方才她久久盯过的月亮。

好一会儿,才觉得若这样的结局,真是沈念容内心所求,那他孤独终老其实也是种赎罪。

为曾经死去的孩子赎罪,为那个心灰意冷,再也不愿谈爱的沈念容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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