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交过手?李相夷也有些心痒难耐,“那你打算何时跟我打一场?”
东方不败移开屏风,上下打量了他一下,“你?弱了些,再练两年吧。”
第一次有人说李相夷弱,他怎么会服气,更是被气笑出声,“我乃天下第一,你怎能以貌取人?出来,跟我打一场。”
“可你不是受伤了吗?”
李相夷抬脚往外走,少师剑被他抱在怀中,“小伤,不碍事。”
东方不败无奈,两人站到院中,少师出鞘,对面之人两手空空,“你的剑呢?或者你用针啊。”
“你是要比试剑法?”
李相夷点头,剑针相打还是有些欺负人了。
若是东方不败听到了他的心声自然会笑他,但他看在李相夷受伤的份上勉强同意。
“我没有佩剑,就以竹竿替代吧。”
竹剑交锋,李相夷刺向东方不败,却刺了个空,眨眼间他就出现在了自己身后。
这人竟是这么快!
他甚至没有看清东方不败的动作,只看到几抹残影,定了定心神,手中少师剑不断追随残影而去。
“李门主,这么被动可不行。”
东方不败招招都是进攻,逼得李相夷不得不切换防备状态,倒也是勉强接下了他的招式。
比令狐冲要强许多。
他放长线钓大鱼的鱼还没有上钩,自然不会伤了他,点到为止,竹竿抵住他的心口,“大门主,你输了。”
“时时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如何?你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拿什么跟我打。”
他是年岁小,经验不足,天资却是无人可敌。自己修炼成葵花宝典已经三十几岁,老辣程度不是这个少年能比的。
扔掉竹竿,竹竿掉在地上的清脆响声让李相夷回了神。
“你这是什么剑法?”李相夷未曾见过这些招式,招招都是进攻,攻敌之不得不守。
“嗯…好像叫独孤九剑,不过非我本家武功,我用的不太熟练。”
他之前和令狐冲在山洞内看到了独孤九剑的功法,那呆子还看不懂其中玄妙,还需要自己来点明。
那时候自己瞧不上独孤九剑,只浅浅将剑诀记在脑子里,目前为止,他还没有觉得哪一种剑法敌得过葵花宝典。
不知道面前这个小子的悟性如何。
能登上武林之巅,他东方不败从来都是一步步爬上来的,这一路的血雨腥风,自然不是令狐冲误打误撞得了功法能比较的。
“我不爱用剑,之前和一个故人在山洞内发现了这个剑谱,脑子也就记住了,你想学的话我可以教你啊。”
李相夷的相夷太剑的确是独一档的功夫,独孤九剑也精妙非常,若李相夷能将二者取长补短,必然稳坐这武林第一的位子。
“这么精妙的剑法,竟是在山洞里发现的?这剑法已经精妙,那你本家武功又是何样?”
“大隐隐于市嘛,怎么样?打不过我,学不学?等你学成了再来找我比试我也是乐意奉陪的,我本来就想试试独孤九剑和我的本家武功孰强。”
李相夷虽然很想知道这剑法究竟是何模样,但他嘴硬,“不学!”
少师剑收回剑鞘,李相夷傲娇拒绝。
“我可告诉你啊,刚刚跟你打用的招式不过是九剑的基础招式破剑式,后面可是还有精妙绝伦的八种招式,你当真不想学?”
听了这个李相夷更心动了,东方不败看有戏,抛出橄榄枝,“这样吧,我教你独孤九剑,你认我做个师父,我也就一直留在你四顾门如何?”
“想的美!我自己有师父!”
老头子要知道不得打得他屁股开花?
东方不败扔出一根针,划伤了李相夷的侧脸,他根本来不及躲避,脸上被划了一道小小的血痕,
“这么慢…你确定你不学?这样的话,你可能这辈子都破解不了我本来的武功。”
李相夷捂着脸看向身后定在门板上的针,羞恼至极,像只炸了毛的小猫,“我学还不行吗!但让我认你做师父,没门!”
“那这样吧,你答应我三个条件,我就教你。不过这三个条件我还没想好,先欠着。
放心,我对你四顾门没兴趣。”
这么无趣的门派,比日月神教差远了。
东方不败摇身一变就成了李相夷的剑法师父,门中事务大部分交给了佛彼白石和单孤刀乔婉娩。
“这九剑的精髓,叫料敌机先,为何我能看透你的招式,就是要先领悟这门真谛。
自“总诀式”、“破剑式”、“破刀式”以至“破枪式”、“破鞭式”、“破索式”、“破掌式”、“破箭式”而学到第九剑“破气式”。”
东方不败把前八式写成剑谱教给他,“背下来,烧掉。”
李相夷浅浅翻了几页,“烧掉?”
“学这个剑法,旨在一个‘悟’,决不在死记硬背。等到通晓了这九剑的剑意,则无所施而不可,无所不出,无所不入,便是将全部变化尽数忘记,也不相干。
临敌之际,更是忘记得越干净彻底,越不受原来剑法的拘束。”
李相夷明了,又听他说,“再者就是另外两个注意点,无招胜有招,且不被内力束缚。不要觉得比武一定要有多么高强的内力,我那位故友,可是在毫无内力的情况下胜了一顶尖高手。”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的天资比他高上许多,他不过是拾人牙慧,气运也好,到处捡一些门派武功,吃了不少苦头,但也打出了一些名头。”
提起令狐冲,他那里多是褒贬皆有,毕竟他比不上李相夷是真的。
“可我为何没听说过此人?”李相夷没听说过有人能到处捡到各派武林秘籍,这运气未免也太好了。
“我之前所在的武林,并非这里。”东方不败不承认自己败在令狐冲手下是因为自己武功低人一等,“我写给你的和给你说的话,好好领悟。”
他倒是要看看,独孤九剑和葵花宝典到底是谁更胜一筹,败在令狐冲和任我行手下,他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