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二大爷,您这是从哪儿弄来的苹果啊?这年头,这东西可是稀罕物。”何雨琮故作惊讶,站起身来迎接,心里却盘算着如何应对即将到来的“糖衣炮弹”。
“哈哈,雨琮啊,你这孩子就是机灵。这不,单位发了点福利,我想着你小子平时也不容易,就给你送点来。”二大爷笑眯眯地将网兜递到何雨琮手中,眼神里却闪烁着不易察觉的狡黠。
何雨琮接过苹果,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二大爷,您真是太客气了,这多不好意思啊。”
“嗨,咱俩谁跟谁啊。雨琮啊,二大爷这次来,是想跟你商量个事儿。”二大爷话锋一转,神色变得严肃起来。
何雨琮心中暗道:“来了来了,正戏开始了。”他故作好奇地问:“什么事儿能让二大爷您这么上心?”
“是这样的,咱们院里不是空出了一间房子嘛,我想着你反正一个人住,那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不如……”二大爷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观察着何雨琮的反应。
何雨琮心里明白,二大爷这是想让他把那间空房租出去,好从中捞点好处。毕竟,在这个年代,能多占点便宜,谁不愿意呢?但他何雨琮,可不会轻易上这个当。
“不如怎样?二大爷,您直说吧。”何雨琮故作懵懂,实则心中已有计较。
“不如你把它租给三大爷,他儿子不是要结婚了吗?正愁没地方住呢。当然,租金咱们好商量,肯定不会亏待你的。”二大爷说完,脸上堆满了笑容,似乎觉得这事儿已经成了八九不离十。
何雨琮心中冷笑,面上却装作为难:“二大爷,您这提议听起来是不错,可您也知道,我那房子虽然空着,但我偶尔也得存放点东西,万一哪天柱子哥回来了,他那些宝贝书籍、衣服啥的,总得有个地方放吧?”
二大爷一听,眉头微皱:“雨柱?他不是在钢厂上班吗?怎么回来放东西?”
“嗨,这不是说不准嘛。再说了,就算他现在不回,以后呢?总不能让他回来连个落脚的地儿都没有吧?”何雨琮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既表明了立场,又堵住了二大爷的嘴。
二大爷见状,不死心地又劝了几句,但何雨琮始终不为所动,最后只得悻悻离去,嘴里还嘟囔着:“这小子,越来越精明了。”
“叮——恭喜宿主成功挑拨秦淮茹与傻柱关系,获得福袋一个。”系统的提示音突然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
“这秦淮茹,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一大妈在一旁嘀咕着,脸上满是不悦。
何雨琮闻声走出屋子,假装关心地问:“秦淮茹姐,你这是怎么了?一大早的,谁惹你不高兴了?”
秦淮茹抬头,看到是何雨琮,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事,雨琮,就是心里有点烦。”
何雨琮故作神秘地凑近她:“是不是因为傻柱哥?我昨天晚上好像听到你们吵架了。”
秦淮茹脸色一变,连忙否认:“没有的事,你别乱说。”
何雨琮心中暗笑,面上却一本正经地说:“秦淮茹姐,你也别瞒我了。其实,我早就看出你对傻柱哥的心思,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秦淮茹急切地问。
“只不过,傻柱哥这人,心思单纯,有时候做起事来不顾后果。你得理解他,包容他,别动不动就发脾气。”何雨琮一番话,说得秦淮茹若有所思。
“哟,都在呢。秦淮茹,这是我特意给你打的饭菜,趁热吃。”傻柱将饭盒递到秦淮茹手中,语气中带着几分讨好。
秦淮茹接过饭盒,神色复杂地看了傻柱一眼,低声说了句:“谢谢。”
“雨琮啊,你这日子过得真是滋润。”一旁的三大爷羡慕地说。
何雨琮微微一笑:“哪里哪里,都是托大家的福。”
“你说得轻巧,何雨琮,你有什么办法?”有人质疑道。
“雨琮啊,你这日子是越过越滋润了。”一大爷易中海路过,瞥见何雨琮悠闲的模样,忍不住打趣道。
何雨琮微微一笑,坐起身来,递给易中海一支烟,用那新得的打火机点上:“一大爷,您这是哪的话,我这不是沾了系统的光嘛。”
易中海深吸一口烟,眉头微皱:“系统?那玩意儿真有那么神?”
“嘿,您还别不信,我这系统专治各种不服,特别是那些想占我便宜的禽兽们。”何雨琮说着,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
何雨琮故作惊讶:“哎呀,三大爷,您这可是捡了大便宜了啊!不过,我听说这车原主人可是个病秧子,您说这车会不会也带着点‘病气’啊?”
阎埠贵一听,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胡说什么!我这可是经过精心挑选的。”
何雨琮见状,心中暗喜,继续添油加醋:“三大爷,您别不信,这车我瞅着就透着股不祥之气。您看这链条,锈得跟老树皮似的,还有那铃铛,不响还罢了,万一哪天半夜自己响了,还不得吓死人?”
阎埠贵被何雨琮说得心里直犯嘀咕,但他嘴上依旧强硬:“雨琮啊,你这是嫉妒我呢吧?自己没本事淘到好东西,就来编排我。”
“哎,三大爷,您这话可冤枉我了。我这不是担心您和阎解成哥嘛,万一真有啥不测,那多不值当啊。”何雨琮一脸无辜,心里却乐开了花。
阎埠贵一听秦淮茹也这么说,心里更加不是滋味了:“秦淮茹,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这车我修修就能用,不比买新的省钱?”
秦淮茹笑了笑,没再多言,转身晾衣服去了。何雨琮则在一旁暗暗观察阎埠贵的反应,他知道,挑拨的火候差不多了。
“三大爷,您看这样行不?我呢,也不白说,我帮您找个高人看看这车,要是真有啥问题,我帮您处理了;要是没事,您就当我是个屁,给放了。”何雨琮提出了一个看似两全其美的办法。
何雨琮适时出现在阎埠贵身边,递上了那张“好运符”:“三大爷,您看,我这有张好运符,您贴上试试?”
何雨琮心中暗笑,表面上却装出一副谦逊的样子:“三大爷,您太客气了,能帮到您就好。”
晚上,阎埠贵兑现承诺,请何雨琮喝了一顿酒。酒过三巡,阎埠贵终于放下了心中的戒备,开始和何雨琮掏心掏肺地聊了起来。
“雨琮啊,你说我这辈子是不是太抠门了?为了省那么几个钱,整天活得小心翼翼的。”阎埠贵有些醉意地说道。
何雨琮拍了拍阎埠贵的肩膀:“三大爷,您这是会过日子,没什么不好。不过,有时候也得学会放手,享受享受生活嘛。”
“哟,晓娥姐,这是在忙活什么呢?”何雨琮笑眯眯地问道。
“这……这是给我做的?”何雨琮有些不敢相信,毕竟在这个年代,新衣服可不是随便能有的。
“当然,你看这布料,可是我好不容易托人从城里带回来的,专门给你做的。”娄晓娥脸上洋溢着笑容,语气中满是自豪。
娄晓娥看了一眼那些布料和图纸,说道:“哦,这些是给秦淮茹她们几个做的,她们平时也不容易,我就想着给她们也做几件新衣服。”
“晓娥姐,你说要是现在能够有更多的布料供应,那该多好啊。”何雨琮一边缝着衣服,一边说道。
娄晓娥闻言,停下了手中的活计,想了想说道:“是啊,要是能够有更多的布料供应,大家的生活肯定会更好。不过,这也得看国家的政策和发展情况了。”
何雨琮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他知道,在这个年代,人们的生活水平与国家的发展情况息息相关。只有国家强大了,人民的生活水平才能得到提高。
两人继续聊着天,做着衣服。不知不觉间,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何雨琮看了看窗外,说道:“晓娥姐,天色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娄晓娥闻言,抬起头看了看窗外,说道:“是啊,天色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了。这些衣服我明天再熨烫一下,就可以给她们送过去了。”
何雨琮拿起自己那件新衣服,说道:“晓娥姐,这件衣服我先拿走了,明天我穿出去给大家看看。”
娄晓娥笑着点了点头:“好啊,你穿出去肯定好看。”
何雨琮得意地笑了笑:“这是晓娥姐给我做的,怎么样,好看吧?”
“好看好看,晓娥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秦淮茹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打量着何雨琮身上的新衣服。
贾张氏则在一旁酸溜溜地说道:“哼,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一件新衣服嘛。等我们家棒梗长大了,也能穿上这么好的衣服。”
何雨琮闻言,不屑地笑了笑。他知道,贾张氏这个人嫉妒心强,看到别人有好东西就会眼红。不过,他并不在意这些,毕竟他有自己的打算和计划。
娄晓娥看了一眼何雨琮身上的新衣服,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怎么样?雨琮穿着合适吗?”
何雨琮点了点头:“合适合适,非常合适。晓娥姐,你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
娄晓娥笑了笑:“你喜欢就好。对了,我还给你们几个都做了新衣服,等会儿我给你们送过去。”
“晓娥啊,你真是太好了。给我们做这么多新衣服,真是太感谢你了。”秦淮茹感激地说道。
“雨琮啊,你这是又从哪儿淘换来的宝贝?”秦淮茹从院子里经过,眼尖的她一眼就看到了何雨琮手中的打火机,忍不住好奇地问。
“哦,秦姐啊,这是个小玩意儿,不值什么钱。”何雨琮笑着晃了晃手中的打火机,故意卖了个关子,“不过,用起来倒是挺有味道的。”
“看来,又有好戏要上演了。”何雨琮心里想着,迈步向刘海中家走去。
到了刘海中家门口,只见刘海中正蹲在地上,一脸懊恼地摆弄着他的“老伙计”——一辆已经略显陈旧的自行车。何雨琮故作关切地上前问道:“哟,二大爷,这自行车又怎么了?不是说上个月刚修好的吗?”
刘海中抬头,见是何雨琮,脸色微沉,但碍于面子还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哎,还不是那链条,又松了。这年头,找个靠谱的修车师傅比登天还难!”
何雨琮故作思考状,然后一拍大腿:“二大爷,您怎么不早说呢!我认识一个师傅,手艺好,价格还实惠,要不我帮您联系联系?”
刘海中一听,眼睛一亮,随即又有些犹豫:“真的?那不会太贵吧?我这月工资可所剩无几了。”
“放心,二大爷,我给您介绍的师傅,还能让您吃亏不成?这样,我现在就去帮您联系,您在家等着好消息吧!”何雨琮说完,转身就走,心里早已乐开了花。他知道,这不过是他挑拨计划的第一步。
何雨琮离开刘海中家后,并没有真的去找什么修车师傅,而是直奔秦淮茹家。他敲了敲门,见秦淮茹开门,便压低声音说道:“秦姐,我跟你说个事儿,你得帮我个忙。”
秦淮茹见何雨琮神秘兮兮的样子,不禁好奇:“什么事儿,这么神秘?”
刘海中一听,心中一喜,连忙点头答应。不一会儿,秦淮茹的“娘家兄弟”便带着工具箱来到了四合院,一番检查后,故作惊讶地说:“哎呀,二大爷,您这车零件老化得厉害啊,得换不少东西呢!”
刘海中一听,脸色瞬间垮了下来,但碍于面子,还是咬咬牙说:“换!都换新的!”
“系统提示:挑拨成功,获得福袋一个!”何雨琮脑海中响起系统的声音,他微微一笑,打开福袋,里面是一包珍贵的香烟。在这个年代,香烟可是稀缺物资,这次奖励可真是贴心。
正当何雨琮享受着这份得意时,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打开门一看,竟是秦淮茹。
“雨琮,谢谢你今天帮我那忙,不过……”秦淮茹欲言又止,脸上带着几分犹豫。
“秦姐,有啥事儿直说,咱俩谁跟谁啊。”何雨琮爽快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