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谨茹把林老和邱老托付给了弟弟妹妹照顾。
他们俩都是军人,他们照顾林老夫妻俩,村里人不敢说什么。
林老在苏谨瑜的照看下,伤情一天比一天好,在他们要离开大奔村的时候,他的伤基本已经稳定下来了。
而苏谨轩在跟林老夫妻俩接触过程中,惊讶的发现他们的知识储备是那么丰富,他们正在搞的一项科研,许多知识,都林老具备的。
这样重量级的科学技术领域,就需要这样的人才,但是他们却因为有hai外关系,被打发到这个村里来,还差一点丧命。
苏谨轩打算回去以后,向部队报告这件事情,如果能够帮林老夫妻俩恢复身份,让他们加入到他们的科研项目里来,那对他们的研究,会有很大的突破。
苏谨茹一家是中午吃过饭以后回到县城的。
苏谨茹打算晚上请同事和邻居吃一顿饭,之前一直被他们调侃,说结婚了,办喜事了,得请他们喝喜酒,吃喜糖。
同事一场,而且还相处得愉快,就吃一顿散伙饭。
苏谨茹的同事,包括她和领导,只有六个人。
苏谨茹让他们带着家属来参加宴席,苏谨茹还请了四五家邻居和叶部长一家。
这样,一共十一家人,也就是五桌人。
苏谨茹同样把袁文杰和两个孩子打发出去买糖果和烟酒,回来的时候,就发现家里多了许多菜和肉。
苏谨茹甚至已经把一些硬菜都做好了。
她自然是在空间里面用电器做的,所有电器同时开火,很快就把那些肉都炖好了。
袁文杰和两个孩子回来以后,她又吩咐他们去邀请客人,比如农技站的人,叶部长一家,还有邻居。
当他们把该请的人都请来的时候,苏谨茹已经做好了大部分的菜,只有两个凉菜没有做了。
也就是说,五大桌菜,她一个人就做出来了。
袁文杰很惊讶苏谨茹做菜的速度,但是他遵守规则,不问不打听,不好奇。
她的肉菜还是只有鸡和鱼两种。
鸡肉弄成清汤和红烧两种,鱼弄成一个糖醋鱼,一个是清蒸鱼。
四个肉,味道都不错,量也管够。
苏谨茹还做了一个鸡蛋羹,清香滑嫩。
在这个年代,这些菜也算是奢侈的菜品了。
更何况鸡和鱼,都是空间里面用灵水养出来的,比现实中的鸡和鱼的肉质更加鲜美。
其他的,虽然是素菜,看起来简简单单的素炒,但是吃起来味道独特。
所有人都对苏谨茹做菜的手艺赞不绝口。
苏谨茹没想到的是,金贵也来了。
本来他的身体还没有痊愈,但是现在县政府没有人主持工作,就把他扶正,大家都推荐他来处理一些日常事务。
所以他不得不提前回来工作。
本来他是主管农业生产这一块的,其他的事情他不擅长,也不喜欢,特别是应付上面下达的各种各样的活动。
他之前是能躲就躲,能推就推,但是他最终还是躲不过去,也推脱不了,反而自己越来越被动,差一点就成为别人搞这些活动的牺牲品。
死里逃生的金贵茅塞顿开,有些事情,自己逃避不了,也不应该逃避,只有自己掌握主动权,掌握住方向,才不会失控,不会连自己和自己人都保不住。
苏谨茹不知道金贵已经回县城,所以没有去请他来吃饭。
但是叶部长却把他请来了。
当金贵和叶部长一起进来的时候,金贵冲迎上去的苏谨茹道:“阿茹,我又来蹭饭了!”
苏谨茹笑着说:“欢迎你来蹭饭。”
李站长见到金贵,赶紧起身来跟他打招呼。
金贵主动伸出手跟李站长握手。
“张副县长,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
叶部长解释:“把副字去掉,现在是张县长了,刚刚任命的,明天早上,开大会正式宣布。”
李站长惊喜的道:“那太好了,恭喜张县长。”
金贵拉着叶部长和李站长一起坐下。
“其实当什么都无所谓,我只想实实在在做点事情,我是一个农民出身的粗人,只会种粮食,只想让全县人民都吃饱饭,所以我以后依然还是以农业生产为主,这还得李站长继续支持我的工作啊!”
金贵主管生产,所以在这一年多的各种活动中,其他单位不干正事,就是每天各种活动,只有农业这一块,依然有条不紊的正常工作。
特别是农技站,算是风平浪静,之前怎么工作,现在也依然怎么工作,不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把自己人弄得相互猜忌相互防备,弄得人心惶惶,无法安心工作。
李站长道:“有张县长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也只会搞农业生产,希望农业丰收,其他的不会。”
金贵虽然说的轻松,但是他的压力很大。
上面安排下来的工作,也不得不应付啊!
“今天不谈工作,吃饭,苏谨茹做的菜,我是百吃不厌。”
李站长道:“说到苏谨茹同志,我不得不说,她离开了咱们农技站,是我们的一大损失。”
金贵:“你们农技站如果人手不够,可以再增加人手嘛!只要热爱学习,对种植感兴趣,选拔人才不拘一格嘛!当初苏谨茹同志,也只是一个没有多少文化的农民,但是她喜欢种植,对提高农作物有所研究。”
李站长:“那是张县长慧眼识珠,能够选拔出苏谨茹这样的人才,不仅让我们的饥荒提前结束,救了那么多人,还让我们南阳县的农业产量在全省拔得头筹。”
“张县长,你有识人的能力,再帮我们农技站挑选几个像苏谨茹这样的人才。”
金贵叹息。
“哪有那么多的人才。”
这世上也只有一个苏谨茹。
“慢慢的找呗!”
金贵冲袁文杰道:“罚你喝一杯,你可是把我们农技站的宝贝给抢走了,我们农技站,哦!不,我们南阳县可是因此损失了一员大将。”
袁文杰笑着说:“好好好,我认罚,认罚!”
说着,他自己把酒倒满,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