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介意做小三…
江言第三个老婆。
老人家说男人身边有红颜知己是没错的,足足能证明你有魅力。
我还是个孩子,放过我吧。
青梅太多,感觉“压力”倍增。
许晚晚没有说话,用一种说不出情绪看着钟晴。
好奇怪,总有女孩子闯进我跟他的世界。
以前玩过家家几乎“老婆”只有她这个正位,可现在有个人亲自来跟你说,我愿意做江言第三个老婆?
好家伙,你以为江言是冰棍吗?
还能随便买卖?
许晚晚脑子就像旋风快速飞过。
妈妈说过最受欢迎是人民币。
起初不理解这个意思。
后来想了想,江言指定有钱。
上次还在他房间里发现存钱罐小猪崽。
“一定是这样!”许晚晚弄清楚钟晴为什么接近江言。
盘腿坐着的江言看了眼自言自语青梅。
她那双坚定眼神似乎又想通了。
江言不禁内心夸赞她可爱又神经。
众人纷纷议论钟晴。
“第三个老婆?那第二个是谁呀?”
“大人说不能允许有第三个,那是犯法的。”
小孩子懂得挺多,但江言没说钟晴是自己第三老婆…
钟晴眼神谨慎,生怕许晚晚解释,可话已经说出来了,她没有理由不同意吧。
虽然这话显得自己很有心机。
自上次的事,她耿耿于怀,下定决心加入这里。
所有人都在看着许晚晚,神经大条女孩傻呵呵笑起来。
“你是第三个老婆,那第二个是谁?”
明知故问,凶巴巴高冷女孩还有谁?
说时迟那时快。
许晚晚最讨厌的苏诺在门口下了车,白色毛衣搭配黑色秋裤,飘洒卷发,深邃眼窝,妩媚一笑。
玩过家家的男生都朝着她看。
女孩子打扮漂亮会受男孩子目光。
当苏诺融合进去,大小老婆光芒显得不是那么明显。
许晚晚属于天生丽质霸王花。
钟晴温柔小妹妹型,不爱说话,双腿并拢抱膝看她。
苏诺不会轻易跟别人说话。
唯独,江言。
今天过来交换日记本,她不仅要写功课,还要把周围事写下。
“江言,今天我过来是做什么?”
面对一群小孩投过来的目光,苏诺显得不知所措。
触发社恐,不会社交。
苏诺找了个干净的地方,放块纸巾,跟许晚晚一样夹着江言,钟晴偏外。
江言笑着说:“来玩过家家。”
苏诺眸光闪烁一丝期待。
“过家家是什么?”
神经大条女孩回答:“幼稚游戏,不适合你这种大小姐玩的。”
“是吗?”
江言给她科普什么叫过家家,那是角色扮演。
可问题来了,为什么非得扮演一家人,不能是一群好搭档,然后在寻宝路上作伴。
苏诺捧着脸蛋:“那我是什么角色?”
江言右侧旁边,许晚晚滑稽一笑道:“你是丫鬟。”
“我不!”
苏诺堂堂大小姐为什么要做下人。
瞅着两个佣人在堆沙子。
“我要做江言最重要的人。”苏诺暗示许晚晚。
“好!你是第二个老婆了。”许晚晚伸出柔软手指,牵着江言的手。
苏诺迷茫问:“什么第二个?”
“我是大的,你是小的,还有一个是小三。”
许晚晚举起三根小而细的手指。
苏诺惊诧张了张嘴,不可思议语气问江言。
“这是真的吗?”
江言皮笑肉不笑:“其实我不愿意的。”
苏诺摇头:“这不是重点,第三个老婆是谁?”
江言表情错愕。
不是重点吗?
一个正常男人怎么可能拥有三个老婆?
又没有金刚不坏之肾。
而且这不合法也不合理。
但说不定再成长,能获得黄金肾。
钟晴小手举了举:“第三个是我。”
苏诺内心深处升起一股醋意。
又是她。
学我偷偷在江言抽屉里藏零食。
难道她也喜欢?
起初苏诺认为她只是想请教江言功课。
渐渐地发现不对劲。
第三个老婆?
竟然是她?
“江言…”苏诺身子靠近江言,小声问:“那你喜欢钟晴吗?”
“额。”
小孩子能说喜欢不?
她们年纪无非是找个好搭档一起玩罢了。
“都喜欢。”江言为了世界和平,为了不乱成一锅粥,心不甘情不愿说的。
“哈!你好花心!”苏诺气鼓鼓说。
“诶…”江言不说话了。
神经大条许晚晚翻了个白眼:“我也觉得江言花心。”
江言:“……”
钟晴咬了咬唇:“我不介意……”
许晚晚瞪她一眼:“你不介意,我介意。”
钟晴怯弱地缩了缩脚:“……”
气氛一下子尴尬住,其他小孩看见她们争吵,转过头去玩沙子。
江言叹了叹气。
“你们都是好人。”
把好人卡甩出去,她们真会觉得自己是好人。
许晚晚苦涩道:“他们都去玩了,剩下我们。”
江言拍了拍大腿。
“所以我们现在重组一下关系吧。”
把老婆什么都去掉。
“你们仨做我女儿吧,这样一来二去就不会争风吃醋。”
许晚晚“嘁”了一声。
“谁稀罕。”
苏诺脑回路清奇:“那我是谁生的?”
钟晴表示无所谓,只要能给个身份就够了。
江言叹了口气。
三个女儿乱成一锅粥。
让她们叫爸爸,也只有钟晴配合。
很快,大家进入角色扮演,唯独大小姐苏诺一直纠结到底谁生下她。
许晚晚向江言摊开手掌。
“怎么了?”江言茫然问。
“饿了。”
“许晚晚,早上吃了两个肉包子,外加一杯特大杯豆浆和豌豆面条,你怎么会饿了?”
许晚晚无辜道:“入秋了,贴秋膘。”
“我爸说女孩子要多吃点,才有力气。”
她搓了搓手,捏住江言小手,贴心像个冬天给你取暖的女朋友。
“吃吃的…”许晚晚声音软软地。
叠叠词最恶心了,但从许晚晚嘴里说出,她样子又向小猫咪似的,江言的手被搓出火花。
哈?纣王是这样被沦陷的吗?
难怪灭国了。
江言不看她:“你已经吃很多了,明年夏天估计成胖妞。”
闻言,许晚晚加大力度抓紧手。
“可疼。”江言说。
“江言,不要得寸进尺。”
“你又没叫我爸爸,怎么得寸进尺了!”
“你不是我爸。”
许晚晚可不想被他占便宜。
江言佯装耳背,“风太大了,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许晚晚气呼呼说:“你不是我爸!”
“最后一个字叫什么!”
“爸。”
“好嘞,女儿真乖。”
被摆了一道的许晚晚怔怔地看他,眼神透出一丝迷糊,惊讶抬起手捂嘴。
我,我怎么叫江言叫爸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