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灵已经换回自己的衣服，导购跟在符灵身后，轻声说着，“我们的衣服都一款一件的，错过了，很难再遇到相似的。”
另一个导购说道：“买衣服也讲究一个缘分，在这一排衣服中，您一眼看中这件，就是一种缘分。”
赵明成对符灵说道：“我看挺好的，就买这件吧。”
赵明成转头对言言说道：“你知道，我和你刘叔叔是多年的好友，我一直想送你一件礼物，作为见面礼，今天正好送你一条裙子。你试一下吧，如果不喜欢这款，就挑一件你喜欢的。”
言言一脸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好。
符灵笑了笑，“去试一下吧。”
导购马上说道：“美女，我陪您去试衣间。”
言言看着裙子，“我没有小符姐的气质，穿不来这种衣服的。”
赵明成以为言言不喜欢这件，便说道：“那就挑一件其它款式的。”
言言赶忙说：“不用了，小符姐挑吧。”
符灵拿过那件红色绣花的旗袍裙，在言言身上比量了一下，“我觉得你穿上能不错，你去试一下吧。周六照相的时候，我们穿的虽然是同款，但是颜色不同，感觉也不一样，也是无妨的。”
赵明成这才意识到，女人是不喜欢跟别人穿一样的衣服的。
导购马上说道：“这款深蓝色绣花体现的是女人成熟的韵味；红色绣花体现的是喜庆与活力。虽然同款，却是两种风格。”
符灵对言言说道：“我们买两件，应该可以打折，你去试吧。”
言言见符灵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不好再拒绝，便跟着一位导购走进试衣间。
符灵拿过她试穿的那件旗袍裙，开始检查有没有质量问题。
导购在一旁说道：“美女，您放心。我们是高档品牌，出厂时都经过严格的检查。”
符灵对导购说道：“问一下你们老板，最低多少钱卖吧。”
导购解释道：“美女，我们店的商品本身是不打折的。在本店消费一次以上，可以成为普通会员，再次购物可以打九五折；消费一万元以上的金卡会员，可以打到九折。我跟老板说一下，您买两件，按金卡会员给您打折。”
符灵笑了笑，“就打九折呀。”
“美女，这已经是破例了，我们老板朋友来也才是九折。”
言言从试衣间里走出来。
导购马上夸赞道：“真是古典美女！现在很难有年轻女孩能穿出这种温婉恬静的感觉。”
符灵打量言言，笑道：“难怪花心的小一帆喜欢你，你这羞答答的模样是招人疼。”
赵明成说道：“那就这两件吧。”
符灵对赵明成说道：“你等会再付款，我打个电话。”
赵明成马上明白了符灵的意思，“也没有多少钱，不用找人了。”
“打个电话也不费力气。”
符灵说着，拿出手机拨通了胡常安的电话。
“小胡，我在友谊商城的盖世红颜，看好两件裙子，她们给我打到九折。”
“原价三千二百八。我在店里呢，行，我等你信。”
符灵挂断电话后，对导购说道：“这两条裙子我都买了，不过你别着急啊。”
言言换回自己衣服，从试衣间里走出来。
符灵对言言说道：“我帮你检查一下这件有没有什么毛病。你再去挑挑其他的裙子，等你结婚的时候现买，未必能遇到可心的，不如先准备出来。”
导购眼睛亮了起来，“美女，我们这有喜服款的旗袍，专门为敬酒时穿着设计，你可以试一下。”
言言小脸红得能滴出血来，“不用了。”
符灵笑道：“瞧你，还不好意思了。”
店内的电话响了起来。
一位导购走过去接听电话，她嗯嗯啊啊地答应了一阵，放下电话走了过来。
她对符灵问道：“美女，你怎么称呼？”
“符灵！”
导购微微一笑：“符女士，我们老板刚打来电话，这两件裙子的货款，您的朋友已经付清。老板还说，您要是还有其他喜欢的衣服，也可以一起拿走，不必付款。”
言言诧异，这是什么情况啊，白拿吗？不对，说是朋友已经付款了。
这个朋友是谁？小胡吗？玄符山庄那个瘦小的年轻人吗？
符灵的手机响了一下，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很快做了回复。
符灵对言言说道：“别客气，去挑你喜欢的吧。”
言言马上说道：“不用再挑了，这件就挺好。”
符灵也不深劝言言，她对导购说道：“帮我们装起来吧。”
导购们依旧客气，可脸上明显没了笑容。
言言揣测着，老板直接收的钱，导购并不知道打了几折，所以这一单，她们应该是白忙了，一分钱的提点也拿不到了。
三个人走出盖世红颜，赵明成问道：“小胡付的款吗？”
符灵答道：“嗯，他告诉我，他跟友谊的老总说完了，他付款。”
赵明成脸上有些不高兴，“我想送你和言言礼物，最后却是小胡付的款。”
符灵笑了笑：“哪有叔叔送侄媳妇裙子的？这是我送言言言礼物，你明儿送言言别的吧。”
言言慢他们半步，尴尬地走在后面。
赵明成听符灵这么一说，点了点头，“也是。那你再帮我挑个别的送言言吧。”
言言赶忙说道：“不用送我礼物的。”
符灵像没听见言言说的，一本正经地说道：“穿这旗袍要配一个镯子。”
“一帆给我买镯子了。”
符灵笑了笑：“谁还怕首饰多啊。我这两天给你挑一对玉镯子。”
言言尴尬地想着，这事儿有点大，自己得通知刘一帆一声。
赵明成对言言问道：“已经中午了，你想吃什么？”
言言转头看向符灵：“小符姐想吃什么？我请客。”
符灵笑道：“我也算你的长辈，怎么能让你请客呢。”
赵明成也说道：“小符虽然只比一帆大九岁，但真是一帆的长辈。”
三个人出了友谊商城。
言言见符灵不可能让自己请客，便说道：“小符姐，谢谢你们送我的裙子。在这儿做公交车很方便的，如果没有其他事情，我就先走了。”
“别走啊。”符灵说道：“我们一起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