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辉哥一脚踢下悬崖昏死过去,当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还躺在树下,身体已然恢复原样,时间也来到了黄昏。显然,我已经躺了几个小时。
我缓缓站起身,晃了晃有些晕乎乎的脑袋,突然发现自己身体的伤势已经好了大半。
这不禁让我疑惑,自己的恢复能力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强了?
看着自己肥胖的身躯,我大胆推测起来,莫非,这大鼻猴的能力,不仅会让我身体变大,甚至连我的能力也会得到提升?
这猜测让我感到又惊又喜,但随即,我又沮丧摇了摇头。
现在想这些也没用,毕竟这能力现在就害得我头破血流,受尽苦头。也不知道辉哥从哪学的这种训练方法,到底靠不靠谱。
我暗叹一声,目光看向崖顶,并没有发现辉哥的踪迹。也不知道他在干嘛?或许正在偷偷摸摸,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吧。
我激活壁虎异能,双手紧紧粘在崖壁上,开始往上爬。落石在我的掰扯下,纷纷滚落,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不久,我再次爬到崖顶,但我没有第一时间爬上去,而是开启蝙蝠异能,探测辉哥的所在地。
发现他离我有一段距离后,我庆幸笑了笑,蹑手蹑脚爬了上去。
刚上来,就看到他在篝火旁,架起一个大缸,在缸底生起火,火光映照着他的脸庞,显得格外严肃。
他似乎察觉到我已上来,回头看我一眼,眯着眼睛,露出一个笑容。
但那笑容却让我感到一阵寒意,仿佛他正有什么阴谋等着我。
辉哥对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过去。我凝重看着他,有些害怕地摇摇头,拒绝道:“不,我不去,你肯定有阴谋。”
他面露和蔼,指了指旁边的大水缸,笑着说:“哎呀,你害怕什么,我看你满身汗,煮了锅热水给你洗洗澡,哪会有阴谋。”
看到大水缸下面正烧得旺盛的柴火,火光在水缸底部跳跃,水面上冒着热气,似乎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
我半信半疑靠近他,瞥了附近一眼,发现确实没什么危险,胆子也变大了起来。
我缓缓走到水缸旁,伸手试了试水温,发现确实舒适宜人,没有任何问题。
“辉哥,你太客气了,让你帮我烧洗澡水,我怎么好意思呢?”我笑着回应。
“没事,一世人,两兄弟,没必要分那么清。”他面露诚恳的笑容,“来,水差不多烧好了,你快进去吧。”
虽然他笑容可掬,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心里直打鼓,不敢轻易进去。
辉哥见我犹豫,开始催促:“放心吧,没问题的,我又怎么会害你呢?”他的语气平和,像是在哄一个不肯洗澡的小孩。
见状,我更加慌了。没等我多想,他就开始粗鲁扒我的衣服,似乎迫不及待想让我进去。
他一边扒,还一边抱怨:“快点啦,磨磨唧唧的,让你洗个澡而已,又不是煮了你,你害怕什么?”
听闻此言,我感觉似乎是有那么点道理。随即我脱光衣服,跳入水缸之中,发现确实没有什么异常,只是普通的热水。
我便放松警惕,享受这如同温泉般的热水澡。温热的水让我感觉舒适,我不自觉躺坐在里面,毛孔也缓缓张开,全身的疲惫似乎都在这一刻得到了缓解。
就在这时,不知道辉哥从哪里找了一个大盖子,盖子中间留有一个洞。他直接将盖子盖在我头顶上。
看到这一幕,我吓了一跳,本能缩入水缸里。盖子立即封住了缸口,上面传来沉重的声音,似乎有什么东西压在盖子上面。
我意识到不妙,立即从盖子中间探出头,想看看辉哥在搞什么鬼。
果然,当我探出头来时,盖子上面正压着几块沉重的大石头。
我心中一紧,看向正抱着一个坛子的辉哥,疑惑地问道:“辉哥,你这是在干嘛,想煮了我吗?”
辉哥斜了我一眼,嘴角挂着不易察觉的微笑,然后缓缓打开坛子的盖子。
一股强烈的刺鼻气味立刻弥漫开来,刺激得我几乎要咳嗽起来,那分明是药酒的气味,浓烈而辛辣。
他淡淡回应:“放心,我只是为你准备一个药浴,这样你的伤势才能恢复快一些,我对你的肉不感兴趣。”
他说着,眼睛还往坛子里瞄了瞄,轻轻嗅了嗅,突然间,他自己的脸色一变,弯腰干呕起来。
我看着他这副模样,眉头微微一皱,诧异地问:“你还懂这个?”
他摇了摇头,直起腰来,一边擦着嘴角,一边解释:“我不懂,这是我从苏婆婆那弄来的,她说这药酒对恢复跌打损伤有奇效。”
话音未落,他已经走上前来,举起坛子,毫不犹豫将里面的液体往我头上倾倒。
我急忙缩回缸里,只听见“哗啦啦”的声音,那药酒带着一股更加浓烈的味道流进缸内,我不得不闭住呼吸,以抵御那强烈的气味。
这时,倒入缸内的东西浮出水面,我定睛一看,震惊发现,居然是老鼠幼崽,以及手指般粗的黑蜈蚣,还有带着纹身的毒蛇。
我本以为只是一些药草,没想到竟然是这么恶心的东西。如今这些恶心的东西,却和我泡在一起,这我哪受得了,我立即伸出头去抗议。
探出头,我环顾四周一眼,寻找辉哥的踪迹,发现他正蹲在缸下面,专注添加着柴火。那认真的模样,似乎真的想把我煮了。
见状,我收回想说的话,心中涌起一丝愧疚。
辉哥正在绞尽脑汁帮助我恢复原样,尽管他的方法不科学,也不知道有没有用,但他愿意帮助我,而我却不信任他,甚至不配合。
我平静下来,忍受着恶心,接受他这不靠谱的治疗。
辉哥见我安静下来,抬起头诧异看我一眼,调侃道:“咦!原来你还活着啊,我还以为你被我煮熟了,吓我一跳。”
我嘴角抽了抽,干笑两声,然后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静静“享受”这药浴。
不久,我感觉水温逐渐升高,身体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皮肤上咬噬,瘙痒和疼痛让我难以忍受。
我忍不住想破缸而出,但辉哥却让我强忍着,说这样才更有效果。
我揣着半信半疑的心,信了他的“鬼话”,然后强忍着继续泡着药浴。
而辉哥则专注控制着水温,让水温既不会太冷,也不会过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