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学法诸事尚在磕绊中推进,那边陈强家中却已阴云密布。他的妻子阿玲本就心思敏锐,近日里隐隐觉着丈夫有些异样,一颗心好似悬在半空,疑虑与不安如影随形。终于,在某个寻常又不寻常的日子,醋意冲破了理智的堤坝,如泛滥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阿玲气势汹汹地闯进了他们学法的地方。她的眼神好似能射出利箭,一进门便直勾勾地盯着陈强,脚下的步子带着风,几步上前,伸出手指直戳陈强的鼻尖,大声质问道:“你个没心肝的,天天和那女人凑一块儿,是不是早把我和这个家忘到九霄云外了?”陈强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惊得脸色煞白,额头瞬间冒出细密的汗珠,他急忙解释:“阿玲,你可别瞎琢磨,我们跟着师父学法术,那是为了降妖除魔,守护大家伙儿的安宁啊。”小林在一旁尴尬地站着,脸涨得通红,像个熟透的苹果,小声说道:“嫂子,真不是您想的那样,我们就是单纯的师兄妹关系。”
阿玲压根儿不听他们这套说辞,双手紧紧地叉在腰间,眼睛瞪得像铜铃,大声吼道:“你少在我这儿花言巧语!我都看见了,你们那眼神,那小动作,当我是傻子吗?这日子没法过了,离婚!”陈强心里一阵绞痛,脸上满是无奈与痛苦,他紧紧拉住阿玲的手,声音带着几分颤抖:“阿玲,你是我最爱的人,这个家没你不行。我们学法术真的是在做正事,绝没有半点儿对不起你的地方。”说着,还偷偷给小林使了个眼色,那眼神里满是焦急与无奈。
小林看着眼前的场景,心里五味杂陈,硬着头皮说道:“嫂子,您看师兄平时多顾家,学法也是为了有本事保护咱们这个家。我就是个跟着学皮毛的,您千万别多心。”阿玲却冷哼一声,不屑地说:“哼,你们俩一唱一和的,别以为能糊弄过去。”
大叔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了,轻轻咳嗽了一声,缓缓说道:“阿玲啊,他们真的是在忙正事儿,你可别错怪了好人。”阿玲一听,立马把矛头转向大叔:“您别在这儿护着他们,我心里跟明镜似的。”
陈强站在中间,好似被夹在两块巨石中间,左右为难。一会儿愧疚地看着阿玲,眼神里满是自责;一会儿又担忧地看向小林,眉头紧锁。小林看着陈强这般模样,心里泛起一丝复杂的情绪,又觉得对不住阿玲。
突然,阿玲的目光落在了小林桌上的一块手帕上,那手帕正是之前陈强给小林讲解法术时用过的。阿玲像发现了什么重大秘密似的,一个箭步冲过去,抓起手帕,大声问道:“这手帕怎么回事?还敢说你们没关系?”陈强顿时慌了神,结结巴巴地说:“那是小林不小心掉的,我就想捡起来还给她。”阿玲听了,怒发冲冠,把手帕狠狠扔在地上,还用力踩了两脚。小林的眼眶一下子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陈强心疼地赶紧捡起手帕,轻声说:“阿玲,你这是何苦呢?”阿玲转身就走,头也不回地扔下一句话:“离婚,没商量!”陈强想追上去,可又怕小林误会,双脚像被钉在地上一样,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原本密室里轻松有趣的学法氛围,此刻被这一场家庭风暴搅得混乱不堪,爱情、友情和师徒情交织在一起,拧成了一团解不开的乱麻,让众人都深陷其中,满心都是纠结与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