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在市场上大致转了一圈,在一个中年妇女旁边路过的时候鼻子里突然飘过来一阵香甜的味道,就像磁铁一样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赵德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眼睛开始四处打量起来,这时候附近只有稀疏的几个行人,和赵德不同的是,其他的人这时候有都是匆匆的快速经过这里,仿佛有什么着急的事情等着去做一样。
这样一来找的的目光自然也就落在了这个站在路边的女人身上,中年妇女同样也看到了眼前的赵德,想了想之后问道“小兄弟是不是要购买一些卤味呀?我这今天就剩下一些猪头肉了。”
赵德这时候才注意到这个中年人手臂上挎着的一个篮子,上边盖着一块蓝色的棉布,刚刚那个气味正好是从这个篮子里飘出来的。赵德两步走到对方跟前问道“大婶,你这是卖卤味的呀。我说刚刚怎么闻到一股香气呢。那你这猪头肉怎么卖呀?”
中年妇女没有丝毫犹豫,直接说道:“今天就剩下半幅猪脸了,是下轲这一块大概有一斤多,你要是要的话给我一块钱就好了。”赵德点点头,对着她手说道:“好呀,你打开我看看,怎么样。”中年女人直接就把篮子上的棉布打开了一角。赵德看到了放在一片荷叶上边被熏制的红灿灿的猪头肉。随着女人身体的移动那块猪头肉也随着发出一丝丝的颤动,仿佛在对他招手,诱惑着他。
赵德咽了咽口中的唾液,想了想之后说道“好吧,你帮我包起来吧。我要了。”说完之后就假意把手伸进裤兜,实际上是在空间里取出一张一块的钱币递给了对方,那一块钱,皱巴巴的,破烂极了。
这女人十分的高兴,像是中了彩票一样,说道:“还是你这小兄弟痛快,刚刚有俩老头过来想买竟然还说要不了这么多,就打算买两毛钱的。多亏了我没有卖给他,要不然不是耽误的小兄弟了吗。”一边说着一边十分熟练的给赵德把荷叶包裹上,之后又拿出纸绳捆扎严实之后交给了赵德。
赵德接过那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猪头肉,心中不禁生出一丝高兴。一笔简单的交易让赵德的心情变得十分的好,让他感受到了些许人情味。他微笑着对中年妇女说:“大婶,您这手艺真不错,看这色泽,闻着就让人食欲大增。以后我要是还想吃,还来找您。”
中年妇女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脸上的皱纹仿佛也舒展开来,她连声道谢:“那可真是太好了,小兄弟要是喜欢,随时来。我这卤味虽然不是什么山珍海味,但保证干净卫生,吃起来也放心。” 说完,中年妇女又低头整理起篮子里的其他物品,似乎准备收摊回家了。
赵德见状,也不打算多留,便礼貌地告别,转身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走在回家的路上,赵德手中还有着刚刚猪头肉散发出的香气愈发浓郁,引得他忍不住又咽了咽口水。他心想,这不仅仅是一份简单的食物,更是他在这个陌生年代中找到的一丝温暖和归属感。
在路上赵德又找了一家国营的食堂购买了10个大白馒头,足足花了赵德一块五毛钱和半斤粮票,回到住处,赵德立刻动手准备晚餐。他先将猪头肉切成薄片,摆放在盘中,那红亮的色泽在灯光下更显诱人。又用一个盘子装了3个馒头以及一些小咸菜,至此一顿简单却温馨的晚餐就准备好了。 坐在桌前,赵德夹起一片猪头肉送入口中,那熟悉而又陌生的味道瞬间在口腔中爆开,既有卤料的醇厚,又有猪肉的鲜美,还有一丝丝不易察觉的甘甜,让他不禁闭上了眼睛,细细品味。
这一刻,他仿佛忘记了所有的疲惫和烦恼,只有舌尖上的美味和心中的满足。 饭后,赵德坐在窗前,望着窗外不时走过的人影陷入了沉思当中。想着明天的事情,赵德心里还是有一些担心的,他不知道事情是不是会和自己想的一样的顺利,毕竟自己一个年轻人势单力薄的。
这时候院子里的住户都已经回来了,大院里又一次变得热闹了起来,刚刚赵德回来的还算是早的,再加上自己刚刚买的东西都已经被自己收回到了空间当中,所以在门口的时候闫阜贵倒是没有找他的麻烦。闫阜贵肯定是听到自己的老婆说了今天的事情,知道自己家里今天多了很多的煤饼。
这完全是占了赵德的便宜,所以他也不大好意思再找赵德的是麻烦,但是对于别人可就不是那样了,就在刚刚何雨柱回来的时候手里提着一个网兜里边装着两个饭盒。
这闫阜贵就把主意打到了这两个饭盒上边,说啥要看一看饭盒里边装的什么好菜,这何雨柱能愿意了,这时候何雨柱还没有当上食堂班长,在轧钢厂也就是一个普通的厨子,也没有负责小食堂主厨,所以这时间段何雨柱并没有机会和条件往家里带好菜。
但是何雨柱这个人就是这样一个性子,属于顺毛驴的,你要是好说好商量的话,那么有些事情他还真的是不大在意,但是这时间段的闫富贵还没有后来那么圆滑会办事,一心只想着自己家困难想方设法的占这些邻居的便宜的时候,再加上这段时间他在何雨柱这边就没有占到便宜,所以看着傻柱横看竖看都是不顺眼。
闫阜贵眯着眼,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心里盘算着如何能从何雨柱那两个不起眼的饭盒里捞点好处。他故意提高了音量,用一种看似关心的语气说道:“哎呀,雨柱啊,今儿个这么早下班,手里还提着饭盒,是不是食堂里又有什么好东西,给家里人加餐呢?”
何雨柱一听这话,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他本就不是个善于言辞的人,尤其是在这种被人无端猜疑的情况下,更是觉得心里不痛快。但他还是尽量保持着礼貌,淡淡地回了一句:“没什么,就是些家常菜,不值一提。”
闫阜贵哪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他故作惊讶地走近了几步,仿佛真的对那饭盒里的内容充满了好奇:“家常菜?哎呀,雨柱你可别藏着掖着啊,咱们院里谁不知道你是食堂的大师傅,手艺好着呢。我这不是也想学学,回家给老婆孩子也做几顿好的嘛。”
何雨柱心中一阵窝火,他知道闫阜贵这是在故意找茬,但又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撕破脸皮。正当他犹豫着该如何应对时,一旁的易忠海站了出来。这时候的易忠海还没有把傻柱当成自己的养老人选,只是把他当做一个普通的后辈看待,他轻轻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以示安慰,然后转头对闫阜贵说道:“闫老师,您这话说得可就不对了。傻柱每天起早贪黑地在食堂忙活,赚点辛苦钱不容易。他带回家的,不过是些普通饭菜,哪有您说的那么夸张。您要是真想学做菜,改天我让他教您几道拿手菜,怎么样?”
易忠海的话说得既得体又巧妙,既维护了何雨柱的尊严,又给了闫阜贵一个台阶下。闫阜贵见好就收,嘿嘿一笑,摆出一副“我是开玩笑”的表情:“哎呀,他一大爷,你看你,我就是开个玩笑,你别往心里去。雨柱的手艺我当然知道,那可是没的说。行了,我不耽误你们回家了,快进屋吧,饭菜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说着,闫阜贵便转身往自家门口走去,心里虽然有些不甘,但也知道今天这招没使成,只好另寻他法。
何雨柱感激地看了易忠海一眼,两人相视一笑,随后一起走进了院子。来到中院,何雨柱才长长地舒了口气,感叹道:“还是一大爷你有办法,刚才我都快被他烦死了。”
易忠海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光芒说道:“咱们邻里之间,本来就应该互相帮助,相互理解嘛。闫师傅也是家里困难,才会这样。你别往心里去。”
何雨柱点了点头,心中却暗自决定,以后要对闫阜贵更加提防,免得他又想出什么歪点子来占便宜。这时候闫阜贵也已经回到了自己家里,三大妈这时候已经做好了晚饭,看到自己的丈夫回来了就说道,快点洗把手准备吃饭吧,我这已经都做好了,孩子们也饿了。
闫阜贵这时候一边洗着手一边说道“这个傻柱真不是个东西,带了两个饭盒都没有想着孝敬我这个三大爷一份,真是没礼貌。”这时候三大妈也说道“老头子,你说这傻柱每天从单位往家里带菜这领导知道不知道呀?这算不算占公家便宜?”要不怎么说这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呢。这两口子的想法都是一样的。
闫阜贵听到了自己老婆的话沉思了起来,对呀这傻柱子每天都带着两个大饭盒,肯定不是花钱买的,那这不就是挖社会主义墙角吗?对呀,有了这个把柄在手以后这傻柱带的饭菜怎么说也得有咱家一份才对呀。是了是了,这件事一定要好好地谋划一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