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真真脱口而出:“你必须得娶我,唯有这样,才能平息我们蛮夷对你们盛朝的不满!”
战阎直接气笑了:“程公主,你还真是贼心不死啊,在想要嫁给本候之前,就先看看你的侍女现在是一副什么样子吧?”
程真真面色骤变,她下意识看向宁月,就发现她一双眼睛已经红了。
她很明显的露出一副娇媚的模样,一双手也朝着自己的衣裳用力抓了下去。
她嘴里还不断嘟囔;“热,公主殿下我好热啊!”
程真真一把抓住她的手:“宁月,你在干什么?你冷静些!”
宁月非但没有冷静,反而因为她的碰触,越发的激动起来。
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直接就将程真真给按倒在地上,她一边伸手弄她的衣裳,一边去吻她的脖子。
现场立刻就炸了,那些贵夫人和贵女们何曾看过这般刺激的场景啊。
她们纷纷捂住眼睛,但是却又岔开指缝将眼睛瞪的溜圆。
白夫人率先询问:“这到底怎么回事,刚刚还好端端的宁月姑娘怎么突然把程公主给扑倒在身下啊?这是什么毒,竟然如此霸道?”
战阎眸光犹如利刃,眼睁睁看着程真真被力气极大的宁月弄的狼狈不堪。
他嘲讽说道:“程公主,如今你还想再嫁给本候吗?我原来不知道,你竟然会跟你这侍女不清不楚啊,你们蛮夷民风彪悍,本候怕是无福消受!”
程真真气的面色铁青,她愤怒反驳:“是你战阎在陷害我们,全是你做的!”
战阎懒得看两人这幅丑态,他抬手提起宁月的后颈领子,直接就将她丢到旁边去了。
程真真衣服已经被撕的不成样子,脖子处也是被啃出来的青紫痕迹。
她顾不得遮掩,起身就要快步离开。
战阎命人将她拦住道:“程公主你的侍女涉嫌谋害佑仪公主,你们蛮夷定然是要给盛朝一个说法的!”
程真真看到他冷漠的模样,顿时怄的喉咙口泛起了一股子腥甜。
她咳嗽一声,就喷出一大口乌血。
宁月心痛如绞,她自知闯出大祸,立刻跪爬到战阎脚边哀求:“全都是我的错,跟公主殿下无关,是我记恨你不肯娶她,所以才想要用这种药毁了你的夫人,让她一尸两命,给我们公主殿下腾出位置!”
程真真无法置信的看向她:“宁月,你这个蠢货,你为何要这么做?我不是警告你不许轻举妄动吗?”
宁月狼狈的苦笑一声:“殿下,我不想看到你被人拒绝的样子,你是蛮夷公主,身份尊崇金贵,凭什么就不能嫁给他战阎?既然林怡琬占了你的位置,那我就除掉她,我就算死,也心甘情愿!”
程真真再没犹豫,抬手狠狠一巴掌抽在了她的脸颊上。
她力气极大,直接就把宁月给抽的满嘴流血。
她眯起眼睛凄厉笑着:“公主殿下,奴婢好后悔啊,奴婢就不该用药对付她,没想到佑仪公主替她挡了一劫,奴婢就该用匕首狠狠刺穿她的肚子,让她当场毙命!”
“嘭!”战阎抬脚就将她给踹飞了出去。
宁月的身体被踹的墙壁上,发出巨大声响之后,再如同破布袋那般直接砸落在地上。
她又吐出不少鲜血,已经完全再站不起来了。
众人谁都没有见过犹如阎罗一般的战阎,顿时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唯独程真真爬到宁月身边抱着她凄厉哭喊:“你这个傻子,你平白搭上一条命,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战阎缓缓开口:“程公主,不是她死了算完,整个蛮夷要对这件事情负责,如果你们使臣团商量不出合适的赔偿结论,本候会亲自带兵荡平蛮夷!”
说完,他就命人将重伤的宁月从程真真的手中拖走。
程真真后悔至极,她这一次闯下了大祸。
她脚步踉跄的狼狈离开,待坐进蛮夷的马车之后,她才愤怒的扬起拳头重重砸在了车壁上。
既然已经查到了真凶,战阎就替***解散了宴会。
原本外院提着一颗心的裴珏自然也听说蛮夷公主被战阎收拾的消息,忍不住暗自庆幸自己逃过一劫。
他匆匆离开公主府,并不知道,林怡琬已经怀疑到他身上了。
盛安帝得悉佑仪公主中毒的消息,顿时发了好大的一顿脾气。
他即刻命令离王点兵,前去攻打蛮夷。
蛮夷公主程真真率领全部使臣团就一直跪在御书房外面道歉,并许诺只要盛安帝收回命令,不管他提出什么条件,蛮夷都会答应。
盛安帝丝毫不予理会,只命人八百里加急给蛮夷皇帝呈送战书。
几天后,蛮夷皇帝收到差点就没给直接吓晕过去。
他以为此番派出女儿前去和亲,能给蛮夷带来巨大的利益。
却没想到,竟然惹出那么大的祸端,竟然让盛安帝直接给下了战书。
他不敢耽误,立刻命人送了离着盛朝最近的两座城池,算做赔礼。
盛安帝虽然心疼女儿遭了罪,但是从帝王的角度来看,这已经是不错的结果。
毕竟,他不能真的不顾两国百姓,贸然开战!
那样,多少儿郎跟父母至亲分离,还有边境百姓更会流离失所。
他得了蛮夷皇上的密信之后,强自将满腔的愤怒狠狠压下。
他红着一双眼睛怒吼:“即刻起,将蛮夷使臣团赶出我盛朝,自此之后,不再来往,让他们全都滚!”
跪在外面的程真真已经摇摇欲坠了,她万万没想到,盛帝竟然会这么愤怒。
她以为父王赔偿了两座城池,就能平息此事。
即便那种毒药会给佑仪公主的身体带来些许的伤害,但是她贵为当朝公主,各种滋补汤药用着,定然会重新调理回来。
再说了,不是林怡琬医术精湛吗?
她顿时觉得心有怨怼,立刻就站起来道:“凭什么让我们滚?既然收了我们蛮夷的两座城池,就代表着两国可以重新再和谈了,本公主前来和亲,还没有寻到中意的郎君,绝不能就这么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