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离哥哥,你干嘛啦?”
小如意一脸不解地看着云淑离:“县丞叔叔怎么啦?”
云淑离一脸被辣到的表情:“不要急!”
说着他喊了一声:“来两个人呐,要男的!”
李华刚上楼梯就被云淑离的话给惊了一个踉跄,缓了一口气后三两步跑了上来。
“你们怎么啦?你们怎么都堵在这里?”
云淑离推开一个门缝,把李华推进去:“你把那家伙的裤子给我穿上!”
可怜的李华,一大把年纪还要被辣眼睛不说,还费了好大的劲才把陈大年的裤子给套上。
嗯,虽然套反了!
“好了,臭小子,快进来看看!”
云淑离听到李华地话先是悄咪咪推开一条缝,看到陈大年穿好衣服之后这才抱着小如意走了进去。
一进去小萝莉就看出来他肚子也不对劲。
一些不止小如意看出来了就连云淑离和李华也看出来了。
因为他肚子里的毛长的,都可以扎起来当扫把了。
小如意当即以手画符祭了两张镇压符过去。
几乎瞬间陈大年就停止了翻滚,像一条死鱼一样瘫在地上,双眼无神的看着屋檐。
云淑离走上去踢了一下他:“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我前脚走,你后脚就脱裤子?”
这死老头,赖到他眼睛不说,还差点辣到小如意的眼睛了!
陈大年听到云淑离的话差点没吐血,十分不敬地狠狠甩了他两个白眼。
“太子殿下,下官不用换裤子的吗?”
云淑离嘴角抽了一下:“谁让你这么大人了,还尿裤子,丢人!”
陈大年真的想死了,这是他能控制的吗?
他要是能控制的话,他还会尿裤子吗?
“好啦,淑离哥哥,你少说两句啦,县丞叔叔刚刚受了一场罪,就不要再怼他了啦!”
小如意当和事佬:“要怼他的话,等到他伤好再怼嘛,到时候如意帮你一起呀!”
陈大年:“……………”
我谢谢你啊,你人还怪好的嘞!
“县丞叔叔,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些是个啥?”小如意轻轻碰了一下,冒出来的头发疑惑地问道。
陈大年也崩溃不已:“我能说我也不知道吗?”
他用手指比的长度:“就刚才,几个呼吸前,它也才这么短的呀!”
说完他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唉,看来我这个县令之位是注定坐不上了!”
云淑离好奇的捏着一根扯了一下,长发像是有了有了意识一般一下子就缠住了小如意的手。
小如意还没反应过来,手背就传来了一阵刺痛,吓得她赶紧睁开了那根头发。
可是那根头发缠得紧得很,小如意用力挣扎,竟然生生的把它扯了出来。
陈大年痛的闷哼了一声,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呃………”
小如意无辜地看着云淑离:“淑离哥哥,我好像闯祸了!”
“不,你没有!”云淑离斩钉截铁的说道。
正说着话,只见缠在小如意,手下那一根头发,居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膨胀起来。
同时,小如意也感到手背的血液在不断的流失。
她感觉祭了一张符贴在手背上,可这次居然失效了。
那个头发不但没有变小,反而越长越大,眼看都有麻绳一般大小了。
而小如意的手也变得苍白了。
“如意妹妹!”
云淑离见证赶紧抽出了旁边的剑,砍了过去。
可那根头发不但没有畏惧云淑离,反而趁此机会分出一根长缠住了云淑离的手。
“哎呦喂,老天爷,怎么办?怎么办?你们告诉我该怎么办?”
李华看到这情况着急不已,他想冲上去,又怕自己被他缠上了。
“李老,用火试一下!”云淑离也感觉到手被刺痛不已,他想用力去挣扎,可是怎么挣扎也挣扎不出来。
情急之下,他只能让李华用火来试一下。
虽然这玩意长的黑不溜秋挺恐怖的,但也挺伤头发的,没准怕火呢。
李华闻言赶紧把蜡烛翻了出来,颤抖的手打了好几次,才把蜡烛点燃。
然后拿着蜡烛缓缓靠近那一个头发。
只是他们这次低估了这个头发,它居然不怕火的。
看到李华过来,他反而分出一根缠住的李华的手腕。
只是下一秒他就放开了。
小如意和云淑离居然在一个没有脸的头发上看到了嫌弃。
就在小如意不知道怎么办的,一道金光缓缓从天上下来,精准落在了缠在他们的手上。
那根半夜头发触碰到金光立马就痛苦的扭了起来,即便是这样看它舍不得放开了小如意的手。
紧接着,第二道金光掉了下来她才不干的放开了如意的手,并想从窗户逃跑。
小如意眼疾手快祭了两张符过去,将她死死钉在了门板上。
“好,你这个丑东西,居然想要吸干了如意,看如意就扁你!”
小如意甩了一下手,脱下鞋子,拎着鞋底子冲上去就开打。
“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这个坏东西。”
云淑离看了一下手背上的伤口,很小很细,像极了头发丝。
可就是这么一个伤口,却差点吸干了它!
“如意妹妹,这玩意是个啥?”云淑离满脸寒霜。
哎,让他知道这是什么鬼东西,让他知道的话,他绝对会一把烧了就这玩意。
即便是烧不死它也可以要用水淹死,再不行就张它剁碎了。
反正总有办法弄死这玩意!
小如意歪着头耳朵朝上竖着耳朵听着来自云端上的话。
片刻之后她冷的一张脸说的:“这玩意叫发仙,虽然名字有一个仙子,其实就是一个受了诅咒的魔。”
小如意抡起鞋子狠狠拍了一下那个头发:“这玩意是千年前一个出家为僧王爷的头发,就这么一小缕头发,飘落在寺庙蒲团下面,蒲团下面听几百年的佛号,有了灵识就开始作恶多端,以前被镇压过,后来不知道为何跑出来了!”
“跑出来之后呢又以人血为食,又被某一个大能给抓住了,不过不知为何,那个蛋呢,居然没有直接将她灰飞烟灭,而且把他压在茅坑里!”
云淑离闻言脸上的嫌弃加倍:“咦~这玩意原来这么恶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