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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娘所知道的全盘托出,谢凌衣和岑遥栖见从她嘴里再问不出多余的消息,道过谢之后,就同祝长生和虞灯会合。

他们也了解到一些关于瑶琴的消息,但仅限皮毛,更细节的却是问不出了。

其实也能理解,谢凌衣和岑遥栖也是运气好才能刚好遇到知道实情的乐娘,换作其他外人,他们自己都一知半解要如何透露给虞灯和祝长生?

“这人是什么来头尚不可知,这大白天的,咱们上哪去找他们?”祝长生一听,捏了捏额间,苦着脸感慨。

虞灯点了点头:“这倒也是,这么大个城,咱们就算是一刻不停地翻个底朝天,也怕是要个几天几夜。”

“要不来个守株待兔?今晚就在楼外楼守着,等她出去害人再动手?”她略作沉思,心中便有了主意。

岑遥栖没发表看法,但旁边的谢凌衣不赞同地摇头:“昨夜,我同……陈希已经打草惊蛇,今晚若是如法炮制,只怕会扑个空。”

他念起这个陌生的名字时,还略停顿几下,才若无其事地继续说下去。

没错,这个名字,就是岑遥栖的假名。

虞灯和祝长生倒是没发现他的不对劲,毕竟之前已经有过介绍,他们都是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啊?那咱们真的要把这城翻了个遍吗?那不得累死!”祝长生听了只会痛苦地哀嚎。

“等傍晚吧。”岑遥栖是时候插了句话。

夜晚人潮散去,也正好方便他们。

几人边说边往同闻烟一行人约好的地点走过去。

到目的地的时候,他们几人早就等待多时,自然没什么好脸色。

但无所谓,谢凌衣不把别人的眼光放在心里,他们怎么看他就怎么看他,虞灯和闻烟这个养女本就关系一般,而岑遥栖就更不当回事了,他从头到尾就不认为这几人会对他们不满,祝长生的话属于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听惯了被人骂废物,不过脸色不好罢了,洒洒水啦,他们几个人也算是殊途同归。

后面谢凌衣将昨晚和今早的推论同闻烟他们一说,这几人总算是对他们有了好脸色,态度也好太多。

“你说你们昨夜遇到的是位怀着孕的妇人,但今早一问,早就去世多年?”闻烟一双秀眉轻蹙,重复一遍他们刚才所言。

谢凌衣小幅度的点头。

一直沉默许久站在最边上,毫不起眼的苏立臣不知怎地突然向前两步,追问道:“你们可还记得那女鬼穿什么颜色的衣裳?”

岑遥栖一愣,那天天色昏暗,他还当真没细看对方穿的什么样的衣衫。

谢凌衣轻声却斩钉截铁的道:“淡绿色的上衣,下裳是明黄色。”

他对拐角处的那片明黄色的衣角印象很深刻,所以遇到那女鬼之时没忘记多看两眼。

本来毫不起眼的一瞥,没想到在此时派上了用场。

他那话一说完,苏立臣顿时眸色一亮,故作镇定也依旧难掩激动,他亢奋地一拍手掌:“那就对了!”

他兴奋的举动吸引了他们几人的注意力,都忍不住频频把狐疑的目光投向他。

他也是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不自然的笑笑,又往后退了几步。

“这就对得上了,我早些时候在上古异闻录看过,因难产而死的妇人会变成产鬼。”

“在《夷坚志》中就有记载,他们身着淡绿色的上衣和明黄色的裙子,身材短小。”

“产鬼会缠上活着的孕妇,阻碍其生产。”他回忆起在书上看到的内容。

他对着谢凌衣和岑遥栖说道:“产鬼和人间的女子是很难分辨的,不怪你们昨天没认出来。”

“这有什么难的?鬼没实体,没有影子,应该很好分辨吧。”祝长生疑惑不解地提出问题。

苏立臣看向他,缓缓解释道:“非也,书上说产鬼同人间女子极为相似,很难分辨。”

祝长生听他说完才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你知道的好多啊!”他看向苏立臣的时候,面上多了几分钦佩。

那人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十分谦逊的一笑:“谬赞了,只不过多读了几本书罢了,这书较为晦涩难懂,一般人都不爱看,而我就喜欢这些神神鬼鬼的,才多看了几眼,方才听你们说起,我才觉得有些熟悉,说起来,倒全靠你们的所见所闻,不然我就算读再多的书也毫无用武之地。 ”

“苏师兄太自谦了,既然肉眼无法确定产鬼和普通女子,那真遇上了,我们又该如何区分呢?”虞灯歪着头,没忘记其中的关键。

苏立臣惭愧地拍拍额头:“是我疏忽了,还未同你们讲这最重要的一环。产鬼喉咙有一道叫做血饵的红线,她就靠这条红线进入孕妇的体内。”

谢凌衣偏头看同样听得认真的岑遥栖,他记得昨夜那女娘领子竖得很高,估计就是怕他们发现自己的身份。

看他昨晚她正是打算害人,但不巧被他们二人发觉只能作罢。

“作恶时,她就将这条血饵接在胞胎,那临产的妇人就无法生产。”

“除此之外,她还会用力拉扯血饵,孕妇就会痛不欲生,三四次后,她就必死无疑。”

说到最后一句,苏立臣抬眼扫视一圈,在几人脸上看到如出一辙的沉重。

虞灯是这群人里反应最大的,猛地站起身:“那咱们更要抓紧时间了!”

“可这也不是个办法啊,这城中这么多的女娘,总不能一一去翻人家的衣领看人家脖颈有没有红线吧?”

想到这里,虞灯又垂头丧气地坐了回来。

那样不仅救不了人,还会被当做登徒子。

苏立臣倒还算沉住气:“不急,产鬼只在夜间出没,我们还有时间。”

“只是估计城中怀孕的妇人也不胜枚举,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时辰。”他的脸上也带上愁云。

“不用,找临盆的妇人就行。”谢凌衣声音很轻,却为众人带来希望。

苏立臣颇为惊喜的一笑:“也对,我差点忘记了,产鬼自然只对即将临盆的妇人下手。”

不过怕是城中临盆的妇人也不会少,就算他们天生神力也要耗费不少时日。

最起码替他们筛选了一部分。

几番商议,决定分头行动。

岑遥栖不放心祝长生,坚持要把人绑在身边。

后者不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师尊就是他,吵着闹着要和师兄师姐一块儿。

“闭嘴。”谢凌衣嫌烦,一声低喝。

他倒是还想同他换换呢。

最后的安排就是,谢凌衣带虞灯,岑遥栖带祝长生,闻烟一个人,夏侯重台和苏立臣一块守在昨晚的巷口。

男女主竟然分开了!

岑遥栖出神的想,不过这都不归他管了,他见谢凌衣转身就走,还是没忍住嘱咐几句。

“真遇到了就告知我一声,别逞强。”

谢凌衣唇角弯起一个很小的弧度:“你担心我?”

岑遥栖后面的话都堵在喉咙口里了,不说也不是,说了这人的尾巴得翘到天上去。

“你也小心。”

见他不说话,谢凌衣笑意渐浓。

岑遥栖点头,懒散地冲对方挥挥手。

他也打算离开的时候,被闻烟叫住。

“这位如何称呼?”她暗自打量着他。

岑遥栖露出个滴水不漏的笑容:“陈希,一介散修,无名无派。”

他装作不知,重新和闻烟交换了姓名。

后者不疑有他,简单寒暄过后便主动告辞。

……

虞灯跟在谢凌衣身后,三句话不离祝长生。

“师兄,那位陈道友你对他有多少了解?也不知道长生跟着会不会有事。”一路上,她都和祝长生混在一起,乍一离开,还有些不习惯。

谢凌衣闻言,面无表情地在心里作答。

那可太了解了,都了解到一张床上了。

“你很担心他?”他放缓脚步,不着痕迹地等着虞灯追上他。

虞灯叹口气:“相处这么多年,我早就当他是我的亲弟弟了,他修为又不高,这产鬼连你们都没看透,厉害着呢,就怕长生对上他全无胜算。”

那个人的弟弟,自然也就是她的弟弟。

“不用担心,祝长生不会有事。”谢凌衣不擅长宽慰人,略有些僵硬地同他保证道。

他是知道的,岑遥栖宁愿自己出事,也不会让祝长生出事。

他音量不大,但在虞灯的心里却极有分量,他身上总是有着莫名让人信服的力量。

所以,她点了点头,开始着重关注如今他们面前的处境。

城中人口众多,他们这下简直如同大海捞针。

一天的时间,他们找到不少将要临盆的妇人,借着探望的名义,没忘记布下结界和阵法。

也不知道那产鬼会挑谁下手?

虞灯疲惫地在人家的院子里放下最后一块石头,地面亮起微弱的光芒,不过转瞬即逝,代表阵法已成。

她站起身,拍掉手上沾染的灰尘,绯红的裙角依旧干净得不染纤尘。

虞灯望着天边降临的夜幕,眉间的担忧之色愈演愈烈。

“走吧。”谢凌衣从隔壁的院子利落翻过来,平稳落地。

虞灯点头,两人消失在原地。

……

一个男人在黑暗中脚步匆匆,古铜色的额间沁出密密麻麻的汗水,他也一刻未停往家中赶去。

他记得妻子临盆之日就在这两天,他也想好好留在家中照顾行动不便的妻子,只是那样他拿什么养家?

没办法他唯有做完工就往家里赶,主人家留他喝口水他都婉拒了。

快了,快了,他看着远处的光亮,知道那是家里的烛火。

他迫不及待往回赶。

刚走到家门口,他的脸色却变了。

隔着大门,屋内的烛火颤颤巍巍,传来妻子声嘶力竭的吼叫声。

“梅娘,梅娘。”他在门外急得团团转,再也听不下去,直接推开两扇紧闭的大门。

妻子因为痛苦面容扭曲地躺在简陋的床铺上,听见丈夫的声音,抬起汗涔涔的头。

男人赶紧走上前牵住她的手,询问她的情况。

“我去给你请产婆。”

男人见妻子紧咬着嘴唇,脸孔苍白,痛不欲生,说不话,当机立断道。

他安抚好妻子,刚到家便起身欲走。

刚站起身,却被妻子拽住了手。

他憨厚焦急的脸上被汗水浸湿,百般纠结还是重新蹲下身。

他看见妻子唇瓣不断地颤抖,只好预备伏低身子,去听她想说什么。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做这一切,只见妻子的高高隆起的腹部的底部不知道什么时候连上一根猩红的血线,一路绵延,他跟着转向门外,大门大咧咧地敞开,那条红线极长,连上未知的黑暗。

男色面上大骇,身体不可遏制地泛起冷颤。

红线颤动,似乎有人在另外一端猛烈扯动。

每扯动一下,妻子的嘶吼声就更加嘹亮,痛彻心扉。

他没有丝毫的犹豫,一刻不敢停地跑去灶房,拿起把菜刀回来,颤抖着手砍向红线。

岂料那竟然半点作用也不起,那红线依旧完好无损。

那红线还报复似的重重扯了两下,耳边是妻子惨不忍睹的哀嚎。

男人心急如焚,到底还有什么办法能救救自己的妻子,再这样下去,她的妻子乃至肚子里的孩子都活不了。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清亮的长剑陡然刺破黑暗,裹挟着厚重的风声,直冲屋内。

那速度之迅速,饶是他看得清,却反应不及,两条腿灌铅似的立在原地。

那柄剑极为锋利,不似凡铁,猛地隔开那条红线。

如此紧张的情势中,一道淡蓝色的身影身姿矫健地落在他家院落。

甫一落地,那人伸手,低声叫了声“泰阿”。

为他解了燃眉之急的长剑立刻像是受到召唤一般,迫不及待地飞回他的手中。

男人震惊地瞪大眼睛,情不自禁地抬脚往前走了两步。

夜色朦胧中,他没看清那人的脸。

只见他一席月白长衫,侧脸明静出尘,当真是神仙般的人物。

“师兄,等等我。”

黑夜中有道娇俏的女声。

然后她就看见一道绯红的身影有样学样,跟着从他家墙头翻了进来。

那道红线卷土重来,长剑只有阻挡一时,并不能完全解决。

灭顶的恐惧重新笼罩在他的身上。

“有伞吗?”

冷漠的男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色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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