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虹顶因郭襄的到来而风云变幻。郭襄,峨嵋派的年轻掌门,不仅决定在此长住,还开始插手沧虹派的内务,这一举动立即引起了孙亚超的强烈不满。
孙亚超,沧虹派的二师兄,以他深厚的武艺和威望,一直深受弟子们的尊敬。然而,自从郭襄出现后,他的权威似乎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一次,孙亚超正在传授弟子们沧虹派的独门棒法,他身形矫健,纵棒如风,引得弟子们阵阵喝彩。然而,就在这时,郭襄却突然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屑:“孙师兄,你的身形太过僵硬,动作也缺乏灵动。这样的教导,恐怕很难让弟子们真正领悟到沧虹派棒法的精髓。”
孙亚超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瞪大眼睛,怒视着郭襄,声音低沉而有力:“郭掌门,你是峨嵋派的掌门,又不是沧虹派的掌门。”
“你不管我是哪里的掌门。我说的是功夫的动作规范。”郭襄不吃这一套。
孙亚超脸色铁青,说道: “哼,我练的是棍法,不是剑法,你凭什么说我动作不规范?”孙亚超强压怒火,反驳道。
郭襄微微一笑,不急不缓地说道:“无论是剑还是棍,基本的站姿与动作要领都是相通的。你若连这些都做不好,又怎能发挥出棍法的真正威力?”
郭襄的话却如同一记重锤,击中了他的心坎。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在某些方面的确有所欠缺。于是,他强压下心中的不快,开始按照郭襄的指点调整自己的站姿与动作。
可是孙亚超那个身形是天生的弓腰驼背,他不摆姿势,弟子们还习惯,动作一规范,越看越滑稽,弟子们忍不住痴痴地发笑。整个教练课程没法进行下去。
孙亚超怒目而视:“郭掌门,你是峨嵋派的,不懂我们沧虹派,你那一套在我这里行不通。”
“天下武林是一家。”郭襄却不以为意,她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挑衅:“孙师兄,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你若是不服气,我们不妨来切磋一番,看看谁的武艺更高一筹。”
孙亚超被郭襄的挑衅激怒,他大喝一声:“好!既然郭师妹如此自信,那我们就来比划比划!”
说罢,两人身形一动,瞬间便交上了手。只见棒影与剑光交织在一起,乒乒乓乓的声响不绝于耳。弟子们先是一惊,后来发现果然各有手段,也看出了些门道。喝彩之声惊动了严燕林。
严掌门出来,两人立即收了手。
孙亚超与郭襄之间的关系变得异常微妙。
孙亚超开始更加严格地训练弟子,似乎要将所有的不满和愤怒都发泄在他们身上。他时常在训练中提及郭襄的“无知”和“傲慢”,试图在弟子心中树立自己的权威,同时贬低郭襄的形象。郭襄并未因孙亚超的排挤而退缩。依旧指正孙亚超动作中毛病。
一次,孙亚超在私下里召集了几个亲信弟子,言辞激烈地表达了对郭襄的不满。他指责郭襄“野心勃勃”,想当沧虹派的掌门夫人,“篡夺”沧虹派的领导权。
这些话传到严燕林和郭襄的耳朵里,他们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这让孙亚超更加生气。他恨不得马上赶走郭襄。于是他去找师妹玉旦乙,说郭襄想挤占她的位置。玉旦乙假装吃醋,但是没有任何行动。
孙亚超心中的不满越积越高。他觉得郭襄的到来打乱了他原本的生活节奏,更让他在弟子们面前丢了面子。于是,他决定去找严大侠理论。
“严大侠,郭襄她……”孙亚超刚开口,就被严大侠打断。
“哦,郭襄啊,她是个难得的奇才,你就多担待点吧。”严大侠根本不当回事。
他心有不甘,跑去找玉鼎真人告状。
“不干了,不干了,不干了。师父,您得为我做主啊!”孙亚超冲着玉鼎真人大喊大叫。
玉鼎真人正坐在竹椅上品茶,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笑道:“又是什么事让你如此激动?”
孙亚超将郭襄如何挑他的毛病、如何在弟子们面前让他丢脸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玉鼎真人。本以为师父会为他撑腰,没想到玉鼎真人却哈哈大笑起来。
“你这么大人了,怎么还跟一个女子斤斤计较?郭襄她愿意帮你,你应该感谢她才对。”玉鼎真人语重心长地说道。
孙亚超愣住了,他没想到师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仔细想了想,觉得师父这样说肯定有师父的道理,他再计较也没用。于是,他谢过师父,欢天喜地地回到了沧虹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