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间,自行离开。
一句话也不说。
秦镇业这一闹,天安城的百姓们茶余饭后又有了谈资,整个天安城都在议论这件事情。
三部的官员们见人都抬不起头来。
毕竟案子是他们在查,到那时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查到。
只能说,对方做的太干净,没有留下什么线索。
第二天,第三天,依旧如此。
果然,在第三天是晚上,李承泽的口谕就来了。
要秦镇业不要再去打扰刑部工作,至于案子,三部会一直查下去,定会给他一个交代。
皇帝的口谕也算是圣旨,所以,秦镇业第四天就直接关了府门,闭门谢客,谁都不见。
几天后,严氏商行举办了一场轰轰烈烈的拍卖会,天安城的有钱人几乎全都到齐了。
最终,那只五寸琉璃被人以三万两的高价买走。
除去酬金,秦少白得了两万八千五百两。
让张冲四人拿着凭据将银子取回来后直接送去了西山。
在西山那,有数百府兵看着,绝对安全。
银子安全之后,秦少白才让张冲四人将另一只琉璃瓶子送去了严氏商行,又得了两万七千两。
至此,秦少白手里已经有超过五万两的银子,可以大刀阔斧的改造西山了。
他手里的这些银子,连秦镇业都不知道,毕竟他也不好解释这么多银子是从哪里来的。
银子到位之后,秦少白就坐不住了,跟秦镇业说了一声,一家人齐齐整整的出发去了西山。
鹿青萍,孟文伊,王婉秋都在其中。
值得一提的是,那王秋阳还真的出门去游历了,当然,不是通过正当渠道走的,而是偷溜出去的。
秦少白让许广从府兵中挑出了两个身手不错,有江湖经验的人跟着,一路上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为了确保安全,他们又从西山调了两百人的退役府兵,等在城门外,护送着车队一路前往西山。
整个秦府,就留下了几个看门的,其余人一个不留。
“秦镇业和秦少白真的都走了?”
李承泽知道消息之后,脸色难看。
“是的,全都走了,整个秦府,只剩下五个人!”
暗中的声音说道。
“竟然敢抗旨!”
李承泽脸色难看。
他分明告诉过秦镇业,他和秦少白必须留一个在天安城,却没想到,秦镇业完全没有把他的话放在耳中,这一次竟然举家搬到了秦庄去住了。
“陛下,其实,那秦镇业现在已经构不成威胁了,他在军中的那些嫡系,已经被替换的差不多了,现在的他,已经指挥不动军队了,而且,军权都在陛下手中,没有陛下的兵符,谁敢私自动兵?”
暗中的声音说道。
“你不懂!军中那些杀才讲究义气,万一这秦镇业在军中还留了些手段,我们防不胜防!”
李承泽摆摆手。
暗中暗声音没有再说话。
“派人盯着他们,万一他们有要离开的迹象,准许你们直接捉拿!”
李承泽沉声说道。
“遵旨!”
暗中那人应了一声。
“秦镇业,希望你不会做出让朕不快之事,否则,朕可不管你与太上皇的交情如何,照样拿你!”
李承泽冷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