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府里,陆晧言正慵懒的躺在大沙发上,玩着某女的量身定制版芭比娃娃。
这娃娃长得跟小时候的笨女人还真像,他应该毫不留情的把它扔进垃圾桶里,怎么会允许它安安怡怡的躺进他的保险箱呢?匪夷所思!当年的他一定是脑子进水,严重短路。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他连忙把娃娃放进了柜子里,然后拿起ipad若无其事的玩起游戏来。
羽安夏进到房间,瞅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先进了浴室洗澡,出来之后就坐到了他身旁,“大过年的,火急火燎的把我叫过来,有什么急事啊?”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火急火燎了?”他薄唇微启,慢条斯理的反问一句。
“连发了三个短信。”她撇撇嘴,紧急的事情发三遍,不是这个意思吗?
可某男只是轻悠悠的吐出两个字,“手滑。”
她脸上有点绯色一闪而过,但很快就恢复自然,柳眉微微扬了下,“如果我不来,会怎么样?”
“不怎么样。”他耸了耸肩,语气轻如鹅毛,见羽安夏微微松了口气,又掀开唇,漫不经心的一字一字吐出来,“最多晚一个小时,惩罚你一次,以此类推。”
赤果果的威胁啊。
羽安夏哆嗦了下,就知道这个冷血的大魔王不会轻易放过她,还好她机警,及时赶过来,要不然就倒霉了。
她躺到沙发上,把头搁在他的大腿上当枕头,“我今天在许家面对了王燕妮和许婉玲一整天,有点心力交瘁,能早点休息不?”
陆晧言幽幽的瞅了她一眼:“有件事要告诉你。”
“什么?”
“许锐锋不见了。”
羽安夏低哼了声,“难怪许三爷没来给老太太拜年,原来是跑到美国藏许锐锋去了。”
陆晧言轻柔的抚了抚她的脸颊,带着挑逗的意味,“别担心,他就算藏到天涯海角,我也能把他挖出来。”
她微微一笑,“有你在,我从来都没担心过。”
“哦?”陆晧言浓眉微挑,“那担不担心我哪天一不高兴,就休了你?”
“不担心。”羽安夏一副云淡风轻的姿态,“你的脑子虽然忘了我,但你的心里却很清楚,这就够了。”
陆晧言的脸色阴了下,笨女人也太自信了吧?这个地球上还没有哪个女人能够掌控他,除非他自愿。
“没准我已经好了。”他嘴角勾起一抹极为幽深的冷笑。
羽安夏狠狠一震,“你找别的女人试过了?”
他轻轻的噎了下,表情依然平静,“不行吗?”他迷人的冰眸微微眯起,带了点邪魅之色。
羽安夏像是被点燃的爆竹,从沙发上跳起来,双手叉腰,恶狠狠的瞪着他,“你这是出轨!”
一点极为阴鸷的寒光从他眼底轻掠而过,他猛一伸手攥住了她的手腕,手臂轻轻一收,就把她拉进了怀里。他一手环住她的腰肢,禁锢她,一手扣住她的下巴尖,“你难道没有出过轨吗?”他冷冷的、愤愤的看着她,眼光里的批判像两支利箭,刺伤了她的面颊。
但她没有躲避,坦然不迫的迎视他的审问,“没有。”她干脆而坚定的说。
“在美国也没有?”他的手指微微收紧了,似乎断定她在说谎。
羽安夏的脸色微微泛白,她想摇头,想说没有,可是话到嘴边又卡住了。
陆晧言额头上的青筋翻滚起来,呼吸变得极为沉重:“昨天在别墅里,我没有见到那两只猫儿,你以为把他们藏起来,就可以蒙混过关了吗?”
羽安夏颤动了下,脸色微微泛白,这段时间,他对孩子的事绝口不提,她也跟着打太极,想着能瞒一时是一时,没想到今天他会把这层窗户纸捅破。
“他们……”她打住了,舌头有点打结,不知道该怎么说。
“是你出轨的证据!”他咬牙切齿的说,眼里闪出一道暴怒的火焰,几乎要把她焚噬。
“是你耍了我,让我以为我们离婚了,既然离了婚,我就是自由的,和谁在一起都跟你无关。”她的语气里带了几分幽怨,抿了抿唇,又添了一份讥诮,“我离开的这三年,你不也一样和秦雪璐在一起,如果不是你有隐疾,你们的孩子怕是也早就造出来了吧?”
陆晧言俊美的脸上一块肌肉微微的抽动了下,他站起身,走到窗边边,推开了窗户,想让冷风吹进来,平息满腔的怒气。
半晌他都未动,仿佛一尊雕像。
房间里沉寂的可怕,他沉重的呼吸声和风交织,在空气中穿梭。
羽安夏的心不安的砰砰跳动着,她很想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他,但她不能,他已经不是从前的陆晧言了,她现在是在与虎谋皮,自身都难保,决不能把孩子们再搭进去。
不知过了多久,陆晧言的声音像冰冷划开了空气里的死寂。
“爷爷奶奶想抱重孙子,今年你必须给我生个孩子。”他用着命令的语气,从玻璃窗里看着她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甚至还是夹杂着几分厌弃,仿佛只当她是个生孩子的工具,而不是一个妻子。
什么?她受惊不已,“那个……至少都要等许董醒过来吧,现在我可是被暗杀的对象,要是怀孕了,岂不是更容易被杀?”
“不用再担心KA组织,我已经灭了他们的头。”他轻描淡写的语气像是在谈论一场无关紧要的春雨。
难怪最近风平浪静的。
“老公威武霸气。”她走到了他面前,竖起大拇指,企图缓和凝重的气氛。
陆晧言慢慢的转过身来,面无表情,“你该知道我是投资王,从来不做回报率太低的事,要想在我身边待得安逸,就得让我看到你的价值。”说完,他像发泄似得猛一甩手,就把她甩到毛毯上,然后欺身而上。
“那个……”她推了下他的肩,撇开小脸,让自己有说话的机会,“你的隐疾到底好没好啊?”
“找个女人来试试就知道了。”他扣住了她的下巴尖,不让她的头乱晃。
“你还没试?”她的心脏突然跳得轻松了很多。
“我想试,随时都可以。”他眉间微皱,掠过一点不耐之色。这个女人话太多了。
“别试。”她嗫嚅着,探出小手,攥住了他的衣襟。
“那就闭嘴。”他低吼一声,堵住了她恼人的小嘴……
大年初五拜财神,一大早老夫人就率领众女眷到庙里烧香,敬拜财神爷。羽安夏没有去,还在房间里呼呼大睡,直到太阳晒屁股,才把眼睛睁开。
陆晧言不在身边,早就起床,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似乎永远都精力充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