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长安连忙朝一旁走去,脑海里想到刚才沈星河郑婉燕在一起的画面,或许沈星河是被老侯爷说通了吧,想来他们应该快订亲了,她终于可以甩掉沈星河这个大麻烦了,她应该高兴的,可这心里堵堵的,是怎么回事?
殊不知,她一出现沈星河便已经看见了她,只是身边的郑婉燕一直缠在身边,他一时无法抽身而已,这个小坏蛋,长本事了,居然一连几天都躲着他,好样的!看来早就打好的那副铁链该用上了!
“小侯爷,既然在这里碰上了,那就证明我们很有缘份,我对这京城也不熟悉,不如你带我去逛逛吧。”郑婉燕故意装作偶遇的样子。
“不好意思,我还有事!”谁有心情陪一个男人婆,他的小媳妇都快不见了。
“小侯爷,陛下很快就要为我们赐婚了,我是你的未婚妻了,你陪我逛逛不是天经地义的吗?”郑婉燕见他对自己如此的冷漠,气得直跺脚。
闻言,沈星河停了下来,缓缓地转过身,冰冷的眼神看得郑婉燕心中直打颤:“听清楚,陛下不会给我们赐婚,你亦不是我的未婚妻,我再说一次,我有心上人,此生非她不娶,飞燕将军莫要再纠缠,否则,你应该知道我的脾气!”
“你!”
沈星河说完,转身大步离去!
“真是个不解风情的木头!”郑婉燕气得地都快跺烂了。
一旁的侍女小刀忙劝道:“将军,老爷都说了,小侯爷当面拒绝了陛下的赐婚,陛下虽然生气,但也只是打了小侯爷的板子而已,小侯爷宁可挨板子也不要赐婚,想来他是有心上人的,您也知晓他的脾气,连陛下都忌惮他三分,您若真的惹怒了他,怕是会......”
“怕什么,他还能把老娘怎么滴?”郑婉燕狠狠瞪了她一眼,哼了一声:“什么心上人,老娘就不信了,这么些天了,他身边连只母蚊子都没有,哪来的心上人?说这种谎想让老娘知难而退,可老娘是谁,越难搞的钉子,老娘就偏要动,老娘就是喜欢他这副拽炸天的模样!”她一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样子。
“将军......”侍女也很无奈,将军长了一个恋爱脑,这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了。
“好了,不必多说了,人呢?他人往哪去了?”郑婉燕一回头就没看见沈星河了,不由得急了:“都怪你,就知道说说说,人都不见了,还不快去找!”
“好的,将军!”侍女忙不迭地跑去。
“真是的,干啥啥不行,吃饭第一名,看你都胖成什么样了!”郑婉燕边骂边赶紧朝人群中去寻找沈星河。
百里长安边想着事情边走,刚走到拐弯处,忽然伸出一只大手将她拉到了一旁的巷子里,她本能地想要反抗,不料,头顶上传来熟悉的声音:“安安这是在躲我?嗯?”
是沈星河!
百里长安心里咯噔了一下,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怎么可能,我只是比较忙而已......”完了,今天出门忘了看黄历。
“是吗?那忙到不回家里住了,改住商行或是别苑了?嗯?”沈星河将她抵在墙上,看着她这闪烁其词的样子,他就知道她果然是在躲他。
“我只是陪我娘而已。”百里长安有些心虚地撇开了眼,她这几天不是住商行便是住别苑,都不敢回家了,那围墙加高了,对他来说根本就没难度,他天天晚上爬墙摸进她的闺房,她怕啊。
“安安,说谎也不打个草稿,你娘都回府了,你上哪去陪她?”
“我,我去别陪长宁不行嘛,你干嘛这么生气?”百里长安强制镇定,虽然打不过他,但也不至于怕他吧:“你不陪你的未婚妻,你来堵我做什么?”
“我的未婚妻就在这里,还时时刻刻想要逃离我,我不堵你堵谁?”沈星河很是生气,这小坏蛋天天躲着他也就罢了,居然还连个理由都不给他。
“谁是你未婚妻了?你的未婚妻是飞燕将军,我都看到你陪她逛街了。”百里长安越发心虚,他这生气的样子,她顶不住啊。
沈星河先是一愣,随即脸上的怒气尽散,轻笑道:“原来我的安安是吃醋了。”
“谁吃醋了,你我本就就说好了的,不过就是偷偷摸摸的玩玩而已,谁有了意中人,就可以随时放手的,本就是游戏,又怎会当真?”虽说是为了气他,可这番话说出来她的心有点痛是怎么回事?
果然,刚才怒气尽散的沈星河,那张脸瞬间就阴云密布了起来,他一把捉住她的手:“你说什么?玩玩?你当我们之间是玩玩?看来安安还真是不乖,当罚!”
说完,他便低头吻上了她的唇,都好几天没有亲她了,甚是想念得紧,这小坏蛋居然气他,得狠狠的罚!
“唔!”百里长安想要推开他,奈何力气不够,于是......
“呃!”沈星河放开了她,擦着嘴角血渍:“好得很,居然咬人!”
“咬死你活该,你能不能别一见我就发疯!”
“发疯?好!那我就发疯给你看!”沈星河抿了抿唇,突然出手如风点了她的穴道,接着一把将她扛起来就走。
“沈星河,你要做什么?你放开我!”百里长安没想到他居然不讲武德,点她的穴道。
“我说了,安安不乖,得罚!”沈星河在她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沈星河,你个混蛋!你居然打我屁股!”百里长安气得脸都绿了,从小到大,谁都没有挨过她一下下,他居然打她屁股,他死定了!
沈星河不理会她,一把将她扛上了马车。
“爷,去,去哪?”看到爷怒气冲冲地扛着百里小姐上来,白枫就知道,这下百里小姐完了。
“小木屋!”
“是!”白枫不敢停留,驾着马车直奔小木屋而去。
沈星河将百里长安抱进怀里:“安安若是敢乱叫的话,我不介意在这大街上,在这马车里,把你就地正法了......”看到她眼中涌出来的惧意,他的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了笑意。
“沈星河,你个混蛋!”百里长安咬牙,她知道,若她当真敢叫,他也当真做得出来,他脸皮多厚啊,都堪比城墙了。
“那也是爱你的混蛋!”沈星河低下头覆上她的唇,故意把嘴角的血渍喂进她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