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目标的接近,周围的环境发生了一些很微妙的变化,可是叶寒没有注意到,直到装甲车来到了目标点大概的位置之后,他才感觉到了不对劲。
重新将流沙盒给重置了一下,他准备精准的确定未知标志是啥意思。
但是当流沙盒稳定下来之后,他发现里面的沙子平整的铺成了一层,不同颜色的沙子,也是很平整的一层层的铺设在底部,没有组成任何的地图。
“啊这...”叶寒看着眼前的流沙盒,不信邪的再一次的重置,结果重置了几次,还是这个样子。
这就奇怪了,他皱着眉头,思索了一阵子,可没有任何能够提供线索的,不过,随着他的思考,他感觉周围的温度越来越高。
本来车内靠着发动机的散热,只能说是不冷,但是现在他开始感觉热了,而且随着时间推移,这种热已经是有点难以接受了。
——毕竟,在他的身上可是穿着极地精英防寒服呢,这玩意的保暖效果,零下几十度的南极都能顶得住。
“怎么回事?”叶寒拉开了防寒服的拉链,明显感觉到车内开始闷热了起来。
他来到了车门,向着门外看了看,看不出个所以然...逃亡者遇到的这场极寒天气,感觉像是一场“速冻”。
不管当时的环境怎么样,直接就降到了零下20度,所有的一切都给冻住了,包括绿色的植物,所以一些森林看起来依旧是郁郁葱葱的绿色。
单单是用眼睛看,是看不出什么特殊的,他想了想,就将车门给打开了一点,而后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脑袋仿佛被一个大锤给敲了一下。
不是什么危险,是温度,他可是在干冷的环境下,待了半个多月并且已经适应了,但是在车门外面,是一种闷热的环境。
北方人坐飞机亦或是高铁去南方,恐怕都会有这种感觉,一股闷热的感觉扑面而来,就像一把大锤敲在了天灵盖上面。
“嚯~这怎么回事?”叶寒使劲的喘了几口气,才感觉那种闷热的窒息感才消失。
外面的温度至少有二三十度,而且空气的湿度也不小,不是说好了极寒吗?他赶紧换掉了身上的防寒服,只穿着那件逃亡者默认的运动装,从车上跳了下来。
温暖潮湿的环境,很适合人类生存的,他深吸了一口气,一股泥土的味道以及各种乱七八糟的味道进入了鼻腔。
这里...叶寒看着周围的环境,就想到了之前见到的那个冥婚的村子,当时的极寒天气已经来了,但村子里面的温度没有任何的变化。
再加上,流沙盒上面没有给出这里的地理环境,他就开始怀疑,那个圆形的标志,莫非就代表着这些“特殊的地形”?
思索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什么有用的,逃亡嘛...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他返回了装甲车,继续的向前驶去。
不过,没有前进多久,他就走出丘陵地带,并且,在不远处看到了一座小村庄!这座村庄看上去不大,可以看到来来往往的人群。
在逃亡的路上也是能够遇到可以交流的人类的,叶寒就决定过去,看看情况,他反手将装甲车给收了起来。
既然可以随身携带,那么肯定不能随便找个地方扔在那里了,他整理了一下身上的东西...
这些人类看起来的确是可以相互的交流,但武器之类的还是需要准备的,除此之外,他揉了揉自己的脸。
他可是一直都戴着面具的,反正戴在脸上也没啥特殊的感觉,还能瞬间召唤出一个盾牌。
在揉了几下之后,他脸就变成了吴彦祖...额...面具是可以变换成别的面孔的,他就随便找了第一印象的面孔,给变出来了,毕竟带着一张面具总感觉不是好人。
武器带的是短剑,这玩意的后座很小,普通人也能轻松的驾驭,将其折叠之后,挂在腿上很方便。
准备好之后,他就走向了那座小村庄,这是一个很普通的农村,村子的周围是大片的土地,现在应该是收获的季节了,地里面的东西都是黄色的。
他好奇的看了一眼,似乎是水稻,但是和自己看到过的水稻有一些不同,更接近...狗尾草?!
但鉴定结果就是水稻...他顿时就有点心动,这可是食物啊!虽然需要自己动手去做,但食物就是食物。
“你是什么人?在这里干什么?”正在叶寒蹲在那里,看着田里的作物的时候,一个突兀的声音,在旁边响了起来。
他急忙抬头,另外一只手下意识的摸到了腿上的短剑上,不过赶紧收回...
说话的,是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皮肤黝黑,脸色蜡黄,看上去有一些营养不良,身高也不算很高,手里拿着一个锄头,一脸警惕的看着叶寒。
“我不是坏人,我是一个...医生。”叶寒站起身来,不过右手还是垂着,随时准备将短剑给拿出来。
眼前这个人明显是一个庄稼汉子,只是,他的头发很长,在头顶上弄出来一个发髻,感觉...像个地雷...身上的衣服...看不出来,有点像几十年前,普通人穿的那种粗布衣服。
“医生?”这个人的脸上闪过了一丝疑惑,似乎没有听到过这个名词。
见到这个人的疑惑,叶寒迅速的在心中思索了起来,他之所以说自己是医生,是因为这个职业...怎么说呢,是通用性极高,而且不存在敌对这么一说的职业。
不管是山匪路霸,还是平民百姓,亦或是高官贵族,基本上都不会对一个素不相识的医生有什么敌意的。
只是,眼前这个人梳着一个地雷发型,身上的衣服也看不出什么特征,最关键的是,他的语言!
这个人叽里呱啦说的东西,叶寒根本就听不懂,但是逃亡者印记给了完整的翻译,而且他说出来的话,也能够符合相应的语言,倒是可以免去语言的问题。
“医生...对就是郎中,我是一个郎中。”叶寒福如心至,想到了一个解释,“要么就是大夫、先生,反正就是以病了我给治疗的那个。”
对医生的称呼有很多,叶寒干脆都给挖出来了,不过,这些称呼也都是慢慢转变的,比如医生在唐代,指的是正在学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