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公子哥的脸色阴沉得都快要滴出水来,他冷喝一声:“看看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竟然敢来找我这里找死?”
“是!”
周遭众人齐齐应了一声,接着便哗啦啦地一窝蜂地朝着那辆宾利车奔去。
很快,几十名满脸煞气的黑衣保镖,迅速将宾利车给团团围住,周遭的气氛瞬间凝固,紧张到了极点。
这位一向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嘴角微微上扬,手上拿着那根价格不菲的高尔夫球杆,悠哉悠哉地走到了宾利车旁,隔着车窗的玻璃,用手来轻轻地敲了一下,然后脸色猛地一变,怒吼:“滚下来!”
“咔嚓!”
车门应声而开。
叶南面无表情地从驾驶室走了下来,冷冷地环顾了一下周遭,嘴角泛起一抹轻蔑的笑意。
即便此时周遭围满了凶神恶煞的保镖以及那位自认为很屌很牛逼的公子哥,可在叶南眼中,其实都跟死人或者动物没区别。
只要他想,现场所有人都可以在下一刻全变成死人!
叶南淡淡地开口:“这别墅是你的对吗?”
“你瞎啊?不是我难道还是你的吗?”
公子哥被气笑,嘲讽反问道。
“是你的就行,我要买下你这别墅!”
“啥?”
公子哥明显一愣,脸色更是直接呆滞了片刻,但很快他就反应了过来,直接就仰天大笑了起来:“傻比,你知道本少爷是谁吗?张嘴就要买下我这别墅?那你知道这别墅多少钱吗?”
“就你这乞丐,买得起吗?”
说完,还不忘用极其轻蔑的目光看了一眼叶南,接着继续哈哈大笑。
而他身旁的这些保镖,都十分配合地赔笑了起来,然后更是开始各种花式吹捧。
“我们可是佛市十大家族之一的陈家大少爷啊,这栋占地面积五百平方米的顶级豪华钻石庄园别墅,单是地皮就已经十个亿起步,加上整栋别墅的建筑造价以及装修等等,总价超过二十个亿华夏币。”
“没错,我们少爷这栋别墅,别说整个佛市,即便是放眼整个华夏,也是属于最昂贵和最豪华的存在,没有之一。”
“……”
这些人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起劲儿。
“哦!是吗?”
叶南面无表情,接着说道:“那我出十倍!”
“十倍?”
“就凭你?给得起吗?”
“哈哈,笑话,这可是我听过的最不好笑的笑话了。”
佛市陈家大少爷陈霸天,在听到叶南的“报价”后,直接就笑了,脸上更是充满了不屑和戏谑之色:“别以为开着一辆破宾利,就在我面前装有钱人,在我别墅这里,宾利算个屁啊!都不够我自己那上百辆豪华跑车其中一辆的零头,知道吗?傻比!”
“还想买下我的钻石豪华庄园别墅,做梦!”
陈霸天话刚说完,就听到“咻”的一声,一张黑金银行卡凭空射入到他的手上。
“这是两百亿华夏币,好好对一下,如果不够再来找我。”
叶南冷冷地说道。
陈霸天把那黑金银行卡拿起来看了一眼,在看着叶南那一身乞丐装,立刻就不屑地笑了:“噗嗤,小子,你特么故意玩我呢是吧?随随便便拿一张破银行卡来糊弄我?”
“你丫的知道骗我的后果是什么吗?那就是把你们一家三口,全部塞进一个铁笼里面,把你们当成畜生一样来养,好好折磨你们……”
“不要不要,小芳不要再回那个铁笼里面,好可怕……”
叶南女儿在听到陈霸天那些话的时候,似乎想起了之前她被关在铁笼是遭受的折磨恐怖的回忆,立刻就被吓得大喊大叫,浑身颤抖了起来。
适才还一脸平静的叶南,眼眸中的瞳孔猛地一收缩,暴怒!
啪!
一记清脆响亮的掌搁声,响彻四周。
瞬间,陈霸天就像一颗被极速射出的子弹那样,在半空中连续做了几个360度转体后,狠狠砸伤了好几个保镖。
碰巧的是,他的脸直接砸中地面,瞬间就肿成了猪头,连嘴里面的牙齿都被磕飞了好几颗,满嘴猩红的鲜血。
“卧槽,你特么敢打我?”
陈霸天好不容易在保镖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摸着剧痛无比的嘴巴,他直接暴跳如雷,指着身旁的这些保镖喝道:“你们这些废物还愣着干嘛?没看到我被人打了吗?还不快点给我动手,如果打死,我来负责。”话音一落,陈霸天身旁那数十个陈家精锐保镖们,瞬间一个个都像被打了鸡血一眼,挥舞着手上的电棍,凶神恶煞地朝着叶南飞扑过去。
“来呀,兄弟们,都给我上!”
“打死这穷逼,竟敢打陈少?”
“打死他!”
“……”
这群保镖可不是老弱病残,他们可全都是身材强壮且功夫身手了得的武林高手,每一个都是精锐中的精锐。
毫不夸张地说,他们每一个人拉出去,都是相当于两三个特战队员的存在。
尤其是一窝蜂般冲杀过来的时候,那气势更是汹涌的足以吓死人。
然而,处于焦点中央的叶南对此,却好像压根不当一回事儿那样儿,甚至连眼皮子都没有动一下,其嘴角泛起的那一抹玩味轻蔑的笑容,比刚才更大了。
“既然都想死,我就成全你们!”
话一说完,叶南的身影当即一闪,迅速没入了这些保镖之中。
这一刻,就像狼入羊群那样,势不可挡!
嘭!
嘭嘭!
嘭嘭嘭……
在不到十秒的时间里,陈霸天的这些所谓精锐保镖们,一个个就像那待宰的羔羊那样,全都被打晕在地上,没人再能站起来。
见到这一幕,陈霸天瞬间被吓傻了。
“你……你想干什么?不、不要过来!我、我可是佛市名门望族的陈家的大少爷,未来的陈家家主,你确定敢对我动手吗?”
在看到叶南越走越近,陈霸天的心慌得一批,但嘴上却依旧一硬到底,居然还不忘出言威胁叶南。
对此,叶南只报以极其不屑的一笑,然后就准备一脚踩下去。
但脚刚抬起来,他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