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是太荒谬了!”
胡家的人一个个气得脸色铁青,怒不可遏地议论着。
“那个叫叶南的混账东西,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他竟然敢对京城赵家说出那样的话来,简直是找死的行为!他的胆子怎么这么大?”
“真是气死我了!叶南那小子想死就自己去死好了,干嘛要把我们胡家牵扯进来,让我们替他背这个黑锅?”
“他竟然还敢说三天之后要亲自登上京城赵家的大门,灭杀赵家满门?叶南他是不是疯了?他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竟然敢对京城赵家说出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大话?”
“叶南真的是疯了!彻底疯了!不行,我们胡家必须和他彻底划清界限,必须把他从胡秋芹身边赶走,绝不能再让他和我们胡家的任何人扯上半点关系!”
“没错,现在华龙集团已经完全掌握在秋芹手中,那叶南就再也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必须让他赶快离开,否则京城赵家的怒火,恐怕会波及到我们胡家的!”
“……”
在一阵短暂的沉寂之后,胡家的众人好不容易才从无尽的恐惧中反应过来,他们一个个像被烧了尾巴的猫一样,直接炸毛了。他们齐声指责起叶南来,仿佛要把所有的愤怒和恐惧都发泄在他身上。
在他们看来,叶南简直就是一个疯子!
那可是京城赵家,妥妥的顶级世家啊!战神三位数,宗师四位数,综合实力强大到无法想象!
面对这样的顶级势力,叶南安静地躲在佛市也就罢了,他居然还发神经说要将赵家灭门?
这不是疯子是什么?
尤其是现在华龙集团都已经掌握在胡秋芹手中,也就相当于在他们胡家手中了。
叶南,再也没有了任何的利用价值,有的只剩下这无尽的麻烦了。
只要他还在,胡秋芹就不得不听他的鬼话,干扰他们胡家飞黄腾达大计的顺利进行。
现在居然还疯狂到口出狂言要和京城赵家开战,要灭人家满门?
脑袋肯定是被驴给踢了!
而且,踢得不轻啊!
胡家,必须要和叶南划清一切界线!
一时间,所有胡家的人,都对叶南,破口大骂,甚至疯狂地进行着诅咒和人身攻击起来。
其中,以胡家第三代长孙胡一峰为甚,更是竭嘶底里地疯狂咒骂了起来:“叶南这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不不不吗,我看他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傻子,白痴!也不知道谁给他的胆子,竟然敢说亲自上门将京城赵家给血洗灭门的大话,不是白痴傻子,就是脑袋被驴给踢了,不然的话根本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这次闯大祸了,死定了!”
胡一峰对叶南的不满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尤其是之前胡秋芹当面拒绝了他成为华龙集团业务部总经理的事情,耿耿于怀,非常不满意。
更没想到,现在叶南还把京城赵家给得罪得死死的。
胡一峰更是恨不得叶南最好去死!
真特么是个灾星啊!
而他身旁的胡翠兰,那张俏脸上更是露出了极其浓郁的快意和怨毒之色,心中更是畅快无比地细想着。
其实,不仅仅是叶南要死,胡秋芹也要死。
京城赵家,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恐怕到时候他们一家三口,叶南那个死强奸犯,胡秋芹那个死贱人,还有小芳那个死杂种,全部都要死!
胡翠兰满脸冷笑,心中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叶南胡秋芹她们一家三口的悲惨下场。
一旁的胡秋芹父亲,胡家家主胡勇辉,则是一脸无比的复杂和无奈!
叶南现在可是他独生女胡秋芹的合法丈夫,也是外孙女小芳的亲身父亲,更是对胡秋芹宠爱万分,眼都不眨就把他自己那个千万亿级别的商业帝国华龙集团,全部都赠给了胡秋芹。
但是,这个混蛋家伙,现在居然把京城赵家给得罪透了,真的不是一般的能惹祸啊!
完了!
彻底玩完了!
胡勇辉内心无奈至极,当即长叹了一口气。
就在不久前,他原本还对自己亲自主导逼迫叶南和秋芹离婚一事,而感到些许的犹豫和愧疚。
但现在,内心的那些犹豫和愧疚感,直接就烟消云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坚决!
无论如何,都一定要让叶南那个灾星,彻底从胡秋芹身边赶走,能有多远就赶到多远!
不然的话,京城赵家的人很可能会连带着也把胡秋芹及小芳都给一同杀了。
一想到这里,胡勇辉的情绪就显得格外复杂和不安,同时内心深处更透露着一丝不知所措。
他虽然是家主,但压根就缺了一个家主该有的能力——杀伐果断!
“哎呀!”
“不好!”
忽然,胡灿辉猛地一拍大腿,大声惊呼:“快点!我们必须现在马上赶到华龙集团,一秒都不能耽误了。”
“我们赶紧趁着这个机会,布局和架空华龙集团!否则,迟了的话就会来不及,华龙集团肯定会发生剧变的!”
“叶南如果死了,那么胡秋芹说不定也会跟着被杀死!”
胡灿辉这话敢说出口,胡家众人立刻全都急眼了。
要知道,他们能否飞黄腾达、吃香喝辣以及过着人上人的富裕生活,就全靠华龙集团的了。
可千万不能在这个关键时候掉链子啊!
因此,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他们胡家必须趁这之情,尽快把华龙集团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只剩最后一天了!
时间可不是一般的紧迫啊!
一想到这里,胡家所有人,个个都像奥运健儿一样,一骨碌就站了起来,撒腿就往外跑,有的甚至连衣服都来不及去换。
由于此时正值深夜,从京城直飞佛城的飞机航班根本没有。
于是,胡家众人,集结在一起,不间断地赶着路,足足行驶了一千多公里,直接开到了佛市的华龙集团总部门口才停下。
当胡秋芹看到胡家这么多人在这里的时候,立刻就被吓了一大跳,满脸疑惑地问:“爸爸,大伯,你、你们怎么这么快又来了?我还没完全准备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