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笙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抚地笑道:“已经解决了,别担心。只是明天我要去季叔叔的部队住一段时间,实验室那边又去不了了。”
钱雨欣叹了口气,眼神中带着几分无奈与宠溺,轻轻说道:“唉!反正你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我都习惯了。实验室那边,有我帮你盯着呢,你就放心吧。”
鹿笙嘻嘻一笑,挽住钱雨欣的胳膊,撒娇道:“那不是我有事嘛!这次去季叔叔的部队,也不知道多久才能回来,真的就要辛苦欣欣啦!”说着,她还用头轻轻蹭了蹭钱雨欣的肩膀,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这时候,季宴从屋内缓步而出,他喊了一声鹿笙:“笙笙,很晚了,回去休息了。”
钱雨欣在一旁瞧着,忍不住打趣道:“哎哟!你家季叔叔还真是一刻都离不了你呢!”
鹿笙瞪了钱雨欣一眼,嗔笑道:“走啦走啦!回去了。”说着,她拉着钱雨欣的手向门口走去。
两人刚踏出花园的门框,季忆川便迎面而来,他穿着一件柔软的白色家居服,他轻声对钱雨欣说:“雨欣,浴室我已经准备好了,水温也调好了,你可以去洗澡了。”
钱雨欣的脸颊瞬间又红了几分,她微微点头,却忍不住偷偷瞟了一眼鹿笙。
鹿笙则对她眨了眨眼,嘴角挂着一丝调皮的笑,轻轻推了她一把:“快去吧。”
季宴忽然俯身,一把将鹿笙打横抱起,步伐稳健地往楼上走去,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笑意:“我们也去洗澡。”
鹿笙惊呼一声,双手本能地环住了季宴的脖子,脸颊上瞬间染上了两朵红云:“哎呀!我,我能自己走的。”
季宴却不为所动,继续大步流星地走着,“可我想抱你。”
回到房间,季宴轻轻将门合上,转身便将鹿笙抵在冰冷的墙壁上,炽热的目光紧紧锁住她。
他强势地低头,深深吻住了她的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让鹿笙瞬间沉沦在这深情的旋涡中,忘记了挣扎。
季宴轻轻咬住了鹿笙的耳垂,低沉而略带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今天晚上,你的目光一直在忆川身上,我吃醋了。”
鹿笙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双手轻轻推搡着季宴坚实的胸膛,娇嗔道:“季叔叔,这种醋你也吃,我又不是看季忆川,我是看欣欣呢。”
季宴的眼眸深邃,仿佛能吞噬一切,他嘴角勾起一抹不容置疑的笑,“那也不行。”
言罢,他一把将鹿笙拦腰抱起,步伐稳健地走向书桌旁,轻轻地将她放置其上。
鹿笙惊呼一声,双手本能地环住了季宴的脖子,眼中闪烁着惊慌与羞涩。
季宴则低头,再次深深吻上了她的唇,他的吻炽热而缠绵,仿佛要将她整个人融化。他的舌尖轻轻撬开她的牙关,鹿笙只觉一阵眩晕,整个人仿佛飘在了云端。
季宴的眼眸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他轻轻抵着鹿笙的额头,声音低沉而诱惑:“笙笙,想不想要,嗯?”
鹿笙的脸颊瞬间滚烫,她双手紧紧推着季宴坚实的胸膛,眼中满是慌乱与羞涩:“你,怎么一直想着这事,我,我不想。”
季宴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他缓缓靠近鹿笙,用鼻尖轻轻蹭了蹭她的:“可我想要你,怎么办?笙笙,帮我解开,好不好?”
鹿笙的眼眸中闪烁着犹豫与挣扎,她看着季宴那深邃的眼眸,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吸引着,心跳不禁加速。
然而,一想到他那如狼似虎的模样,她的决心又坚定了几分。她轻轻摇头,“不行,不行,你上次说你会更凶,我不要。”
季宴无奈苦笑,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戏谑后的柔和,他轻轻叹了口气,“唉!可怜我一大把年纪了,想要个正常的夫妻生活都如此困难。”
鹿笙的脸颊更加滚烫,她咬了咬唇,眼中闪过一丝动摇,伸手轻轻推了推季宴,声音里带着几分娇嗔:“季叔叔,你……别装可怜了,我是不会心软的。”
季宴露出落寞的神情,轻轻叹了口气,说:“好吧!笙笙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看着季宴落寞的样子,鹿笙的心像是被轻轻揪了一下,她咬了咬唇,眼神中闪过一丝动摇。最终,她轻声说道:“我们明天要出发,你只能一次。”
季宴干咳了一声,眼神中带着一丝宠溺的笑意,轻声说:“好!我答应笙笙。”
他缓缓褪下衣物,露出坚实的胸膛,肌肉线条流畅而优美。
鹿笙的心跳不禁加速,脸颊微红,她强作镇定地从包中取出银针,轻捻银针,精准地扎入季宴腹部的穴位。
季宴闭上眼,感受着体内涌动的气流,神情渐渐放松。
“好了。”鹿笙收起银针,手指微颤,脸颊染上一层绯红。
季宴睁开眼,目光温柔如水,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嗯,笙笙,衣服也脱了,我们去洗澡,嗯?”
“不要,你自己去洗,我等你洗完我再洗。”
季宴却像是没听见一般打横抱起她,步伐坚定地向浴室走去。
鹿笙惊呼着,双手紧紧抓着季宴的手臂,脸颊绯红如霞,眼中既有羞涩又带着一丝慌乱
浴室的灯光柔和而暧昧,季宴将鹿笙轻轻放在浴室的大理石台上,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间,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笙笙,一起洗,节省时间,嗯?”
“不要,不要。”鹿笙的双手抵在季宴坚实的胸膛上,脸颊绯红,眼中满是羞涩与慌乱。
季宴却仿佛没有听见她的拒绝,低头用吻封住了她颤抖的唇瓣,炽热而深情。他的吻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让鹿笙的挣扎渐渐变得无力。
他灵巧的手指穿梭在她的衣扣间,一颗颗解开,直到她的衣物散落一地。随后,他轻轻转动了淋浴的开关,温热的水流瞬间洒落,将两人紧紧包裹在一片朦胧的水雾之中。
鹿笙的理智在季宴深情的吻中逐渐消融,她颤抖着声音,细若蚊蚋般呢喃:“季叔叔,不要在这里,去床上……”
季宴的唇沿着她的脸颊缓缓移至耳畔,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低语:“乖,笙笙,一会再去床上,嗯?”他的手指轻轻摩挲过她细腻的肌肤,带来一阵阵颤栗。
浴室内的水汽愈发浓郁,镜子上蒙上了一层薄雾,模糊了两人的身影。
季宴的吻愈发炽热,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将鹿笙的每一丝抗拒都吞噬殆尽。温热的水珠顺着他们的肌肤滑落,交织出一片旖旎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