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苗苗斜睨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眼神中满是玩味与不屑,“弱鸡。”
说完,她便不再理会苏乘舟,自顾自地继续解着衬衫的扣子,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更显诱人,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紧张与挑逗的气息。
苏乘舟咬了咬腮帮子,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好,我今天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男人。”
他一把抓过叶苗苗正忙着解扣子的手腕,力度大得让她不由得吃痛轻呼。不等她反应,苏乘舟俯身而下,直接将她的话语淹没在了一个炽热而深沉的吻中。
他的吻霸道而深情,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舌尖轻易撬开她的齿关,与她纠缠在一起。
苏乘舟的气息粗重,他的双手紧紧箍住叶苗苗的腰,仿佛要将她揉进身体里。
叶苗苗瞪大了眼睛,清澈的眸子里闪烁着震惊,她像是被点燃的爆竹,一拳就狠狠地打在了苏乘舟的眼眶上。
苏乘舟只觉眼前一黑,眼眶处传来一阵剧痛,他本能地放开了叶苗苗,踉跄着后退几步,捂住了受伤的眼睛。
苏乘舟缓过神来,怒视着叶苗苗,声音低沉而沙哑:“叶苗苗,你又打我!”
叶苗苗怒目圆睁,脸颊绯红,气势汹汹地吼道:“苏乘舟,胆子大了,你敢亲老娘,你不要命了是吧!”
她边说边扬起拳头,作势欲打。苏乘舟见状,退到门口,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已无路可退。
叶苗苗将苏乘舟抵在门框上,她一把拉住他的领带,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要主动,也应该是老娘来。”
话音未落,她便猛地凑近,双唇如烈焰般覆上了苏乘舟的。她的吻热烈而主动,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霸气,舌尖在他口腔中肆意探索,与他激烈交锋。
苏乘舟只觉一阵眩晕,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叶苗苗的手也不老实地在他胸膛上游走,指尖划过他坚实的肌肉,带来一阵阵颤栗。
她用力一扯,苏乘舟的衬衫纽扣应声而落,露出大片古铜色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苏乘舟瞪大了眼睛,一只手慌乱地捂着自己的胸口,另一只手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颤抖:“叶苗苗,你还是不是个女人?怎么……怎么力气这么大?”
叶苗苗轻笑一声,手指划过唇角,留下一抹晶莹的水渍,“别说,你虽然弱了点,但味道还不错。”
说完,她再次凑近,双唇如狂风骤雨般压了下来,舌尖灵活地与他交缠,每一个触碰都带着火花,仿佛要将他点燃。
苏乘舟只觉心中一股热浪翻涌,理智在崩溃的边缘徘徊,身体不由自主地回应着她的热烈。
“叶苗苗,你现在不清醒,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我可是个男人,你这样吃亏的是你自己。”他急促地喘息着,试图让叶苗苗恢复理智。
然而,叶苗苗的眼神却越发迷离,她微微俯身,贴近苏乘舟的耳朵,轻声说道:“你废话真多。”
话音未落,她的唇再次贴上了苏乘舟的。苏乘舟只觉身体一软,所有的挣扎与反抗都化作了虚无,只剩下沉重的呼吸声和逐渐模糊的意识……
却在这时,叶苗苗突然捂着嘴,紧接着,她猛地一弯腰,呕吐物就喷涌而出,直接溅在了苏乘舟刚解开的衬衫上。
苏乘舟见状,气得咬牙切齿,那呕吐物的腥臭与尴尬的氛围瞬间弥漫开来。他瞪大眼睛,手指着叶苗苗,“叶苗苗,你好样的。”
季宴轻轻地将鹿笙从浴室里抱出来,她娇小的身躯蜷缩在他宽阔的胸膛前,水珠沿着她柔顺的发丝滑落,滴在他裸露的肌肤上,激起一阵阵细微的颤栗。
他低头,温柔而深情地吻着她的唇,每一次触碰都像是羽毛般轻柔,却又带着不容忽视的热度。
鹿笙在他怀中呢喃,声音细若蚊蚋,“别,不要再来了,我明天要起早上班。”她的双手轻轻搭在他的肩头,试图阻止他前进的步伐,但那力度更像是欲拒还迎的娇嗔。
季宴只是微微一笑,步伐未停,继续往那张柔软的大床走去。他轻轻将鹿笙安置在床上,拉过柔软的被子轻轻盖在她身上,只露出她那张绯红而羞涩的脸庞。
转身从抽屉里拿出吹风机,插上电,他坐回床边,一手轻轻托起鹿笙柔顺的长发,另一手握着吹风机,细致地为她吹拂着。
鹿笙红着脸,目光躲闪,却忍不住偷偷看向季宴。他赤裸的上半身肌肉线条分明,水珠沿着他坚实的胸膛滑落,留下一道道诱人的痕迹。她低声呢喃:“你能不能先将衣服穿好。”
季宴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却并未停下手中的动作,他故意曲解鹿笙的意思,语气里带着一丝挑逗,“笙笙,你不是很喜欢摸吗?现在穿上衣服,可就摸不到了。”
鹿笙满脸羞红,急忙辩解道:“我才不喜欢,你胡说什么!”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慌乱,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被子,试图掩盖自己的尴尬。
季宴微微倾身,那双深邃的眼眸紧盯着鹿笙,语气里带着一丝戏谑,“哦!不喜欢吗?那我这身上的痕迹都是哪来的?嗯?”
鹿笙抬头,正好与他对视,她心跳如鼓,脸颊更是烫得惊人。她的目光不自觉地扫过季宴健硕的上身,那里布满了她抓挠过的痕迹,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诉说着刚刚的亲昵。
那些痕迹像是无声的挑衅,让鹿笙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尴尬和羞涩。
她急忙移开视线,不敢再去看那些暧昧的痕迹,生怕自己会被它们灼伤。喉咙间发出细微的声音,试图找回自己的立场,“我,我当时不是故意的……”
季宴低沉地笑了,笑声在房间里回荡,带着几分宠溺与无奈。“嗯!我知道,我很喜欢。”
鹿笙的脸颊像是被火烧云染过一般,红得几乎要滴血。她娇嗔地瞪了季宴一眼,嘴里蹦出两个字:“大变态!”
季宴放下吹风机,按住她的后脑勺,缓缓吻了上去。鹿笙感到一阵突如其来的炽热,她轻轻挣扎,试图推开他,但那双有力的手臂让她无法挣脱。
他的唇舌如同狂风骤雨般侵袭着她,鹿笙的双手不自觉地拍打着他的胸膛,指尖划过他结实的肌肉,带来一阵阵颤栗。
她瞪大眼睛,目光中闪烁着慌乱与无助,嘴里喃喃着:“不要……”然而,她的声音却被淹没在激烈的吻声中。
季宴仿佛失去了理智,他加深了这个吻,双手紧紧地抱着鹿笙,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