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来客人了?”
林早早正纠结,选择和陆丰年结婚是对还是错,可是不结婚就要归还玉佩的时候。
却不想,楼上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温温柔柔很亲和,她转头望过去是薛金花。
上辈子,她是陆明远妻子,看见这位得喊奶奶,当然,她当时没有资格见这位。
在这个家里,一般都是陆父唱黑脸,薛金花唱白脸,陆丰年都已经习惯了。
只见薛金花端着一盘水果,搔首弄姿的走到了茶几面前,她亲切的和林早早打着招呼。
“小妹妹,你好啊。”
“这是我家振东买来的苹果,说是国光的,味不错,你不要客气,拿着吃。”
薛金花一靠近。
林早早就闻到了一股香水味,她对气味挺敏感,没忍住,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薛金花问,“小妹妹,你这是感冒了?我家备了感冒药,我现在就去给你去取。”
“不用了,是你身上的香水味太浓了,我闻不习惯。”林早早赶紧阻止,让她离自己远点。
薛金花笑吟吟的走远了些,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拿起一个苹果,红唇微张咬了一口。
“哪有女人不爱喷香水的,我看你剪了一头短发,你不会是男扮女装吧?”
陆丰年拿起桌上报纸。
随意翻阅了一下,代替她回了这个问题,“香水除了祭祀外,用在人身上是为了掩盖体味。”
“后来香水和女人挂钩,也只是资本家为了卖香水而制造的一种营销方式。”
“但实际上。”
“男女都有喷香水的习惯。”
“也有人身上没有体味,没有臭味,他们对气味过敏,不需要喷香水来熏死旁人。”
那香水喷的跟杀虫剂一样,特别是有些人身上有臭味和香水混合,那味道真是别提了。
林早早对气味敏感。
她个人不喜欢喷香水。
也不能理解一个人身上干干净净没有味道,为什么要喷香水,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香水味。
她支持陆丰年想法。
看着二人同仇敌忾,薛金花心里就不爽,“小妹妹,你不知道,我家丰年从小不和女孩子玩。”
“他从小喜欢和男生玩,晚上睡觉都不分开,长大了也是如此,我这才误会你是男生。”
林早早不说话。
也拿起报纸看了起来。
这薛金花看着是个好相处的,但明显不怀好意,她还是少说少错,免得被人套话。
薛金花整天看着陆丰年那个死样就已经够烦,现在他找一个对象,也和他一模一样。
不是一家人。
不进一家门。
真的好气哦,她一生气,就喜欢找老陆的麻烦,“老陆,你不管管你儿子。”
“你看看他进屋这么久,连小妈都不喊一声,他是不是不喜欢我这个小妈啊。”
“他一定是怨我,怨我抢了他妈妈的男人,这个家我待不下去,我不活了。”
“陆丰年!”陆父大吼。
陆丰年抖了抖报纸,“今天我带未婚妻上门见父母定亲,是来商量订婚的事。”
“谁要是活的不耐烦,继续给我找不快,我就让谁家的七大姑八大姨下岗,回乡下种地去。”
“再让谁家的女儿下乡当知青锻炼锻炼去,免得整天闲在家里没事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