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夏东关心霓凰郡主婚事的当口,在宫里同时操心着霓凰郡主婚事的还有一人,那便是太子的生母越贵妃,只见她在自己的书桌上,放置着大量勋贵子弟的名单,她精心挑选着,这些支持太子的勋贵名单。
就在她仔细阅读的这些,勋贵子弟的履历时,她的贴身嬷嬷突然走到了她的身边,附身在他的耳边,轻声耳语了几句,越贵妃听完后,眼睛顿时亮了起来,看着那个嬷嬷激动的问道:“此事当真?”
嬷嬷听到越贵妃询问的话语,当着她的面肯定的点了点头,越贵妃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兴奋的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她来回的,在寝宫内走来走去,突如其来的好消息,让她有点坐立不安。
只见她一边搓着手,一边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半天之后,她走到某某身边,附在他的耳朵上,轻轻耳语了几句,得到命令的嬷嬷,领命后转身离开了寝宫,向着远处一座偏僻的庭院走去。
看着默默离开的背影,越贵妃得意的笑了起来,并且自言自语道:“霓凰啊,霓凰,这一次我看你怎么逃出我的手掌心。”说着,越贵妃慢慢将桌子上关于司马雷的信息拿了起来,慢慢观看。
皇宫御书房门外,只见梁帝满脸怒容,脚步匆匆地向前走去,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了怒火之上。他那紧皱的眉头和紧抿的嘴唇,无不显示出此刻内心的极度不悦。而这一切,皆是因为霓凰郡主毫不留情的拒绝,让这位高高在上的皇帝颜面尽失,心中更是憋闷得厉害。
梁帝气呼呼地迈着大步,身后紧跟着小心翼翼伺候着的高湛。他们很快就回到了御书房,梁帝如同一头被激怒的雄狮,猛地一屁股坐在那张象征着无上权力的龙椅上。还未等坐稳,他便迫不及待地抬起头,目光锐利地扫向早已在此恭候多时的蒙挚和谢玉二人,然后大声吩咐道:“此次为郡主举办的比武招亲,势必会引来周边众多国家的人士前来参与。如此一来,安全问题就显得至关重要了。蒙挚啊!”
御前侍卫统领蒙挚一直全神贯注地留意着梁帝的一举一动,当听到梁帝在呼唤自己时,他没有丝毫犹豫,迅速上前一步,动作干脆利落。只见他双手抱拳,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礼,声音洪亮地回应道:“微臣在!”
梁帝微微眯起眼睛,紧紧盯着眼前的蒙挚,语气严肃地说道:“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里,朕命你多多与谢玉相互协作。务必将京城内的安全事宜安排得妥妥当当,不能有一丝一毫的疏漏。记住了吗?”
蒙挚感受到了梁帝话语中的分量,他神情凝重地点了点头,再次双手抱拳,弯下腰去,郑重其事地回答道:“请陛下放心,微臣定当不辱使命,严加防守,确保宫内宫外皆能安然无恙、万无一失!”说罢,他挺直身子,眼神坚定地望向梁帝,仿佛在用实际行动向皇帝立下一份庄重的誓言。
而一旁的谢玉,则是微眯着双眼,眼神在眼皮下闪动,不知道究竟想着些什么。
转瞬间,三天的时光匆匆流逝,时间犹如白驹过隙一般,转眼间便来到了三日后。此时此刻,整个京城都沉浸在了一片欢腾喧闹之中,原因无他,只因那备受瞩目的霓凰郡主比武招亲之事。
今日乃是比武招亲海选的首日,从遥远的大连五湖四海,乃至周边各国远道而来的众多高手们,皆如潮水般涌向了位于京城中心地带的迎凤楼前。他们怀揣着各自的梦想与野心,摩拳擦掌、跃跃欲试,迫不及待地想要登上那象征荣耀与爱情的擂台,一展身手,一决高下。
大梁京城的百姓们对于这场百年难遇的盛事更是兴奋不已,欣喜若狂。他们呼朋引伴、扶老携幼,纷纷从四面八方汇聚到迎凤楼的外围。人们或踮起脚尖,或伸长脖子,目光紧紧锁定在那宽阔的擂台上,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精彩的瞬间。这场堪称百年难得一见的武林大会,无疑成为了京城百姓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热门话题。
与此同时,远在云南的穆王府内,那位年轻气盛的小王爷穆青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他心急火燎地率领着一众家臣,快马加鞭提前抵达了京城,并早早地登上了迎凤楼。经过一番寻觅之后,穆青终于找到了一处视野开阔、能够将擂台上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的绝佳位置。
只见穆青悠然自得地端坐在精致的雅座之上,手中折扇轻摇,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他那双明亮锐利的眼睛如同鹰隼一般,紧盯着正在擂台上激战正酣的众人,不时地指指点点,评头论足起来。
“嘿!你们瞧那个人,模样倒是生得周正,只是不知其武功究竟如何?可别是个银样镴枪头啊!”穆青一边说着,一边用扇子朝着某个方向轻轻一指。接着,他又将目光转向了另一处,眉头微微皱起,满脸嫌弃地说道:“哎呀呀,再看看那个人,长得跟个大猩猩似的,如此丑陋不堪,居然也敢前来参加比武招亲,妄图迎娶本王的姐姐?简直是痴人说梦!”
穆青伸出修长的手指,遥遥地指向了更远的地方,口中不禁惊叹道:“你们快看那边!那个更是夸张到极致,居然来了个和尚!这也太他妈离谱了吧?难道他还想在这擂台上念经超度不成?”穆青身后的一众家臣们赶忙连声附和着他的话语,脸上皆是露出谄媚的笑容。其实,这些家臣心里都跟明镜儿似的,自家这位主子看似口无遮拦、肆意贬低,实则是在暗暗关心着霓凰郡主的终身大事呢。只不过,自家主子这张嘴巴有时候确实是损了一些,让人有些哭笑不得。
才不过短短一会儿的功夫,擂台下排列着的众多武林高手,就已经被穆青给贬得一文不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