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一记眼刀过去,帕卡颂立马闭嘴了。
很久不见,师父这气场还真是可怕!
感觉光那一眼他都要死了!
陆君凌看得出来,帕卡颂的视线落在了白矜雾的身上。
他若有所思地磨着指尖。
帕卡颂大大咧咧坐了下来,白矜雾随意抬了抬手,“帕卡颂,我们就随便聊聊,别紧张,也别说不该说的,懂吗。”
她很少用疑问句。
帕卡颂长了一张硬汉脸,此刻也紧张的咽了咽嗓子,点了下头,说知道。
他要是不听话,师父能一脚踹废他!
这边在问话,江誉那边却没什么兴趣,反而在给元诗婳发消息。
【江誉】:伤怎么样了,上药了吗?还疼吗?
诸如此类,他焦虑的话语传到元诗婳的手机上,她看着手机屏幕,不知道该怎么回他。
【元诗婳】:我没事,已经好多了。
她想让他别太担心。
【江誉】:你说实话,伤怎么来的?
该说他嗅觉敏感吗。
元诗婳还是说了跟任瑾屿一样的话,表示真没事。
他这次好像真的挺紧张的。
她知道哥哥的计划,诺迪亚五角洲那边安排了杀手什么的,其他不太确定,这些还是她偷听电话偷听到的。
她不知道什么时间会发生刺杀,这让她很焦虑。
不过好像隐隐是后天?
【元诗婳】:江誉,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江誉】:问。
【元诗婳】:后天你有时间吗?后天我的芭蕾舞决赛,我想请你过来看一下,可以吗?
【江誉】:后天?
后天跟亚伯姒雅约了去看秘密实验室,极其重要的事情,和宗懿都商量好了,可以说前段时间的努力就看这次了。
这几天亚伯姒雅终于吐出来了些有用的东西,不知是真是假,但江誉不得不去,而且还只能是一个人去。
亚伯阿伦最近没找到,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是否在谋划新的秘密。
【元诗婳】:嗯。
江誉没动静了,元诗婳心脏一直不平复,这几天发生的时间太多了,她还没有来得及消化。
可是现实总是推着他们走,一刻也停不下来。
【元诗婳】:江誉,我们参赛者的家属都会来,所以我想......你能过来看看我。
元诗婳咬着唇,心里还在想别的理由。
她真的,在最后,很想见一见他。
她跳舞的样子,他好像也没看过。
她觉得自己跳舞还可以,如果可以,也想让他夸夸自己。
元诗婳垂着眼眸,哥哥和南城珏都发来了消息,过几天就带她回国,这事刻不容缓。
【元诗查理】:诗婳,我只给你一次机会,江纵爵已经有动作了,我不希望回国过程中出现任何意外。
这次是他瞒着母亲做的决定,按理来说,她不能回到华尔顿庄园的,这是一件危险的事情。
【元诗查理】:南城珏很重要,你得跟他处好关系,毕竟他是你的未婚夫。
【元诗查理】:母亲最近生病,听到你找回来了,很开心,我们快点回去看母亲和你的其他两位哥哥吧。
【元诗查理】:你记住,这个世界上,只有亲人才是真的,其他都是虚假,随时都能背叛你。
哥哥给她说了太多话了,她都记得很清楚。
哥哥真的很担心她。
过了几秒。
【江誉】:好,我答应你。
【江誉】:比赛如果结束了,你就在后台等我。
元诗婳趴在了桌子上,闭着眼睛休息,唇角微微弯了弯。
嗯,她会好好跳的。
—
卡屋的俱乐部叫Jp俱乐部,书潼表明身份和来由,被俱乐部部长巴末热情接待,“您请坐,卡屋一会儿就过来。”
书潼也不客气,拳场这种地方穿的也低调,一身黑色冲锋衣外套,敞开的,里面穿了件白色吊带,露出精致的锁骨,白色光滑缎面短裙。
一双长腿又长又白,没骨头地坐在沙发上玩手机,二郎腿敲的老高。
“卡屋什么时候过来,我赶时间。”书潼快累死了。
连夜赶过来,饭都没吃几口,打工几乎要了她的命了。
巴末堆着笑容,“小姐,卡屋还在收拾着装,他这个人很讲礼貌的,请您再稍等片刻。”
书潼说了句fine,差点翻白眼。
结果没过了多久,没等到卡屋,反而等来另一个男人。
书潼差点把刚喝进口的玫瑰水全都喷出来!
顾沐司!
顾沐司怎么会在这里????!!!
书潼下意识低头捂脸,狠狠闭了下眼。
真是操了!
居然会在这种地方见到!!!
顾沐司穿着一身白,半背头,面容冷峻深邃,冷白色的皮肤格外抢眼,单手插着兜,颇为上扬的语气:
“这么巧,这位小姐,我们好像在哪里见过?”
书潼认命了,收拾好心情和仪表,淡定抬头,露出标准假笑,“确实挺巧,你怎么会来这里?”
书潼性子从来都大大咧咧的,外套敞开,白色吊带看得清楚,锁骨又白又细。
尤其是这一双长腿笔直纤细,看的路过的男人都咽口水。
顾沐司眼眸深了几分,她也是个胆子大的,在这种地方,还穿的这么漂亮。
漂亮,这个词语,在他看来,可以形容书潼。
他一直都承认,书潼长的漂亮。
而且是超凡脱俗的美貌。
这双腿,摸上去应该也会是很好的手感。
卡屋进屋了,礼貌打了招呼,书潼这才明白了。
顾沐司也是来签约的。
也就是说,来跟她抢人的!
书潼脸色很差,快把杯子捏爆了,“巴末,你在跟我开玩笑吗?为什么不提前跟我说???”
巴末尴尬地笑着,“这位女士,我们卡屋也是很抢手的,按照规矩,你们也需要见一面不是吗?你们是出价最高的两位了,才有这个见面的机会。”
书潼气死了,在旁边鼓着腮帮子生气,顾沐司矜贵坐在一旁,气定神闲。
她生气起来,还挺可爱的。
“书小姐,你之前不是说,你很穷吗?”顾沐司勾唇一笑。
慌说多了,就忘了自己说过什么谎了,书潼想给自己一拳。
“打工人知道吗,替别人打工,用的也不是我的钱。”
顾沐司哦了一声,“所以你还是没钱。”
书潼颇为玩味地看着她,笑起来妖气满满,看着他这副清心寡欲的样子,突然来了兴致:
“如果我说我没钱,你能包养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