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想了又想,觉得子衿是男儿身,却被女儿养着,自始至终都是尹家对六姑娘有亏欠。但又一想自己的心肝儿要被给出去了,自己又觉得不舍。内心便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不舍与痛楚。这种感觉犹如刀割一般,让她心痛不已。
毕竟阿天床上功夫不错,阿天要是走了,那长夜漫漫,自己要如何度过?
张氏看着柳氏犹豫不决,便下了一剂猛药。张氏连忙道:“母亲,你要是真喜欢那阉人,就应该为他以后着想。
说句不好听的,母亲年纪大了,那阉人年纪还小,母亲难道能护着他一辈子?要是没了母亲的庇护,那阉人可怎么办?
但六姑娘还小,有陪着六姑娘一起长大的情分在,那阉人以后的日子会好很多。”
柳氏思索了良久,想着情浓时,自己和阿天说的话:“阿天,等我死了,你殉葬行不行?
阿天,我太喜欢你了,我想你受欺负,我已经老了,要是去了,你殉葬吧!这样就没人欺负你了。
阿天,我舍不得你……”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柳氏也舍不得阿天殉葬,便连忙道:“来人去请阿天过来……”
不多时,只见一个清秀妩媚,肤若凝脂的青年男子,身着粉色坠地长袍,外罩白色纱衣,黑的长发用长长的红带子绑住,落在大腿处,略施粉黛。只有眉心的一颗红痣,让阿天更加的妖治。
迈着小碎步,直直的双膝跪地,跪在了柳氏等众人面前,眼眸低垂,不敢直视贵人,问安道:“阿天来迟,请贵人们见谅,奴婢为各位主子请安。”
看着眼前柔弱之人,尹旭一阵皱眉:“母亲,这人能行吗?看着这么柔弱,要是去了六姑娘身边,是他照顾六姑娘,还是六姑娘照顾他?”
柳氏笑着解释道:“他阿天是看着柔弱,要是他不柔弱,不描眉抹装,怎么得贵人们的宠幸啊!
阿天可是有武功的,身材很好,体力很棒。阿天,将衣物全部褪下,让各位主子们看看。”
阉奴本就没有人权,就像一个物件儿,自然也没有什么羞耻心,主子让干什么就得干什么?
阿天脸蛋酡红,眉心的红痣更加妖孽,阿天连忙应道:“是,老祖宗。”
阿天站起身来,不多时,便一丝不挂的站在众面前。
张氏看着阿天满身肌肉,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嗯,不错。当真是深藏不漏。”
随后,张氏又望向了阿天的不全处,笑着问道:“阿天,像你们这些全切的阉人,一般都是怎么如厕的?”
阿天笑的更加的妖治了,不慌不乱,大大方方的回道:“回贵人,奴婢这样阉人,被全切了,自热是蹲着尿了,站起来尿容易打湿裤子。
而且全切了之后,容易憋不住尿,每天奴婢都会换几次带有香味儿的尿布,时时换着,省的留有异味,使得贵人们不高兴,不开心,丢了贵人们的脸。
贵人,您还有什么要问的,好奇的,奴婢会一一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