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我不可能教你!!
真的不是我啊!!!
我真的很想知道多年前和这位接触的大佬到底是干什么事情了!
怎背面什么事儿都往我身上摊!
但……唯一庆幸的是,那个大佬不是偷了人家的东西,更不是跟这位作对之类的。
不然现在就不是跟我“叙旧”而是寻仇了。
“想知道什么你问就行了,这么多年的朋友,我还坑你东西的话,那我太不够意思了。”
冷不丁又听他这般补了一句,我不知道该开心还是什么反应。
毕竟心里一直有不好的预感,鹭沼肯定和表现出来的不一样。
我的直觉告诉我,这家伙表里不一,要么是谋算深……要么就是有精神病,还是得预防着一些。
“不用这样,亲兄弟都明算账……我们还是有来有往的比较好。”
我心虚的说着,还是没啥底气,我现在有的东西实在是太少了,估计这家伙能看上的……我肯定是没有,没准要花费一点时间去找找才行。
正担忧着,不成想他又开口了。
“要是你非得送我点什么的话,找个时间,给我做顿烧烤就行,做你拿手的芭蕉叶包烧烤鱼,还有烤牛肉,感觉我好久好久没吃过了。”
“嗯?你怎么知道我会做这个……”
我一脸惊讶的看着他,心道这个只有我爸妈知道,奉凌都不清楚,而且我虽然喜欢吃,但是以前时间和材料限制,很少做。
错愕的情绪浮上来,这家伙调查过我吗?
还是他有什么特殊的能力……还是说,我真的和他交过朋友?
可我没失忆过啊……
更不可能被改造过记忆,这个我自查过的,按照书里的方法,自查过从前,五岁之后的记忆全部和我的记忆相符。
至于五岁前……算是死过一次?不存在了也正常。
那么小的我总不至于跑上山和他交朋友吧?
而且他……认的好像是长大之后,也就是现在长相的我。
“都说了,我们是朋友,这个还是你主动做给我吃的,可惜就只吃过两次。”
鹭沼颇为回味的说着,满眼笑意的看着我。
“大概是一些原因你忘记了以前的事情,不过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可以让我们重新熟悉起来。”
这话让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有一瞬让我感觉他好像是认真的想跟我交朋友。
我是对于交朋友没什么好抗拒的,唯一抗拒的大概是他之前的所作所为,以及有些恶劣的态度。
可现在态度好得要命,让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思考关于他的事情了。
索性先将他的要求答应下来,一顿烧烤而已,就能获得我想要的答案,简直再划算不过了。
“这几天没什么时间,大概得等半个月左右?行吗?或者你有什么能让我联系的方式嘛?等之后我有时间,你也有时间的时候我就去联系你,怎么样?”
“没事儿,你有时间你直接来找我就行,我一直在这里,没什么事情需要我去做。”
一直在这里?
那就是之前的两次?哦不对,还有水库那里的时候,他都是没离开这里?
真可怕,寸步不行,就能搞出这么多麻烦事情来。
我以后还是千万小心一些,不要招惹到他才好!
“那成,那就之后我找时间吧东西带着过来。”
看他笑着点头之后,我直接将之前的疑惑一次性说出来。
“我想知道你以前认识‘我’是在什么地方?”
那个我肯定不是现在的我,没准就是梦里面,我一直做的那个莫名其妙的梦里面的我。
如果是那个“我”的话,那没准那些事情都能被串联起来。
“在珞珈镇,小镇上,有人说我偷东西,是你帮我付的钱。”
啊这……还真是够古老的认识方式啊。
“那之后我们也是一直在珞珈镇上见面吗?”
“只见了两面,后来是在山上,每次见面你都很忙,我想报答你,所以就对你多关注了一些,悄悄跟着你去了好几个地方,发现你都没空之后,我就直接当面约你了。”
我瞪圆了眼睛,听着这位坦然的说着自己尾随的行径,有些无语。
“那‘我’同意了?”
“没有,你说不需要报答,就一块钱而已。”
“那之后你们是怎么成为朋友的?”
“当时你需要草药,我正好知道在什么地方,就告诉你了,本来我是想帮忙去采摘的,但是你说不需要,自己去了,回来之后,你就跟我成为好朋友了。”
“什么草药啊?去的什么地方啊?”
“半步脂,一种蛇窝边上独有的树液,只有几百年都被蛇毒浸润的树,才能分泌出来的药物。”
我愣了一下。
像是想到了什么,朝他问道:“蛇窝……在什么地方?那蛇又是……”
“蛇早就没了,那蛇窝里面的蛇被封印了,当时早就垂死,所以我才放心让你自己去。”
这话里竟然有几分宠溺?
我拧着眉,感觉应该就是我在梦里面,以及黄纸上推演出来的那两个圆环山底中的其中一处。
不过这个半步脂更神奇,听着怎么感觉不像是什么好东西?
但现在也不是对什么都刨根问底的好时间。
“那地方现在在哪里?我想去看看。”
说道这个,鹭沼的眼睛危险地眯起来。
“里面的蛇都已经消失很久了,就是一个空壳子,你想去看什么?”
“就是单纯有些好奇嘛……最近做梦老是梦到,我怀疑是不是之前去的时候我落下什么东西了。”
我说谎不打草稿。
不过可以证明的是,那里面绝对有什么东西是需要我找到的。
以此指向那里是巧合,两次,那肯定就不是了。
更别说,现在鹭沼已经快要证明我的猜想是对的了。
“想去的话,你找时间,我带你去,路不熟走十天半个月都不一定会到。”
他语气颇为无奈的说着。
我正想拒绝,可见他直勾勾的盯着我,目光是打量,也颇有一些威胁的意味。
似乎是我敢拒绝的话,下一秒就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
我只能先点头应下,又道:“那你知道用婴孩做的换命诅咒,有没有什么可以解决的法子吗?”
噗嗤!
猝不及防的一声笑,让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