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经理对我动手动脚的...我拿水泼了他。”
只不过水杯里的水就那么一点,她都没来得及跑,经理就更加生气地上前想抓住她。
于是她情急之下直接将饮水机上的水桶拔了出来想泼过去。
只是水桶太重了,她泼不过去,就全倒在自己身上了。
还好林助理在那,才拦下了经理。
事情经过他早就听林助理说过了,这会见小姑娘吓成这样,也不打算再逼问她了。
让林助理将温度再调高些,白江珩伸手,将她湿了的碎发拨到耳后。
“把衣服脱了。”
万霜霜微微睁大了眼睛。
“为...为什么?”
“衣服湿着不难受?”
难受是难受...可是那也比在他面前什么都不穿要好吧?
万霜霜摇了摇头,红着脸没说话。
看到她这会羞怯的样子,和昨晚大着胆子和他做那些事时简直天差地别。
白江珩觉得有趣,眉眼勾起戏谑的笑意。
“害羞什么?昨晚又不是没看过。”
“你!”万霜霜顿时气愤地瞪着他。
他在乱说什么?车上又不是没别人了!
眼神下意识地看向坐在驾驶座上的林助理,林助理下一秒就升起了隔板。
懂事得很。
万霜霜被他掐着腰,想从怀里逃出来也没办法。
那双修长的手指就这样抚着她的腰身,将上衣脱了下来,然后又绕到背后,熟练地解开了扣子。
万霜霜脸红透了,又将毛毯捡了起来,紧紧罩在身上。
看着她身上昨晚自己留下的吻痕,白江珩黑眸沉沉,指尖捏住她的下巴,低头就要吻上来。
男人独特的冷香瞬间包裹住她的全身,万霜霜慌忙别开脸。
万霜霜的拒绝让他眸中闪过一抹不悦,搂着她腰的手又收紧了几分。
“拒绝什么?”
万霜霜不敢看他,避开了他的眼神,小声说道,“不合适。”
听到这个回答,白江珩冷笑一声,“什么不合适?”
“...小叔叔和侄女,不合适。”
搂着她的手微微一滞,白江珩俯下身,唇瓣有意无意地摩挲着她耳垂。
男人的气息太过的强烈,万霜霜已经要忍受不住,呼吸都乱了。
“那昨晚你爬上床的时候,难道我们就不是小叔叔和侄女了?”
“...”
昨晚他们是单身男女。
她等了好久才等到了白江珩恢复单身的状态,这才没忍住上了床。
但是今天不是。
今天白江珩和方雪曼复合了。
见万霜霜没有反应,白江珩以为她不抗拒了,再次吻了过来。
只是万霜霜又别开了脸。
薄唇落在了她的脸上。
这次是真的失了兴致了。
白江珩松开了手,万霜霜连忙紧紧抓着毛毯,躲得远远的。
见她跟躲什么晦气的东西一样躲着自己,白江珩眉头紧锁,脸上的不悦更甚。
沉默了许久,白江珩才低着声音再次开口。
“吃药了吗。”
万霜霜一怔,放在膝盖上的双手陡然缩紧。
昨天事发突然,家里根本没有备那种东西,白江珩完事后也没有抽身出去。
而她醒来后就快迟到了,赶到公司后又一直磨蹭到现在。
哪有时间去买药。
“忘记了。”她小声答道。
白江珩伸手拿过放在一旁的袋子。
看着白江珩手里的外卖袋,万霜霜犹豫了一下,伸手接了过来,然后拆开。
里面放着一盒24h急效避孕药。
和几盒的安全套。
“...”
她没办法思考白江珩这是什么意思,只是慌乱地捏紧袋口,然后放在了一边。
“回家再吃。”白江珩说。
万霜霜没理他。
转头看向窗外时,眼眶又不争气地红了起来。
白江珩是万霜霜十几年来唯一的家人。
万霜霜父母离婚后就跟着母亲一起生活,当时年仅五岁的她牵着妈妈的手来到了新的住所时,就遇到了大她七岁的白江珩。
那个时候她才知道,原来从她出生起,她的爸爸妈妈就准备协议离婚了。
就因为万霜霜年纪还小,才一直拖了五年。
而爸爸在外早有了家庭,妈妈也早就把心思从这个家里抽离了出来。
白江珩是放在她家里寄养的,一直以姐弟相称。
所以万霜霜见到白江珩的第一面,妈妈告诉他要喊他小叔叔,而不是小哥哥。
而白江珩之所以寄养在万霜霜妈妈家,也是因为白夫人生白文思时伤了身体,一家人为了治疗她的身体,带着白文思在国外一住就是十几年。
可现在,万霜霜妈妈去世后,原本两人应该是互相取暖的最亲密的家人,却因为万霜霜的一念之差,成为了肉体上最亲密的人。
更糟糕的是,她还插足了别人的感情,成为了人人唾弃的小三。
车身闪着黑曜石般光泽的卡宴在路上驶的飞快,最终进入了兰山一带,在一幢独栋别墅前停了下来。
兰山山苑不是拿钱就能买得到的的,几千平米的别墅区也只入住了十几户,每一位都是在京城有名有背景的人物。
白江珩将万霜霜抱在怀里,对她来说宽大的西装外套刚好可以遮挡住私密部位。
就这样听话地窝在他怀里,然后指纹认证了房门。
刚一进到屋里,万霜霜就挣扎着从他怀里下来。
一路小跑着跑上二楼,然后溜到了自己的卧室。
看着自己的外套只遮挡住了她的大腿以上部位,余下的地方白花花一片。
更是没来及穿上拖鞋,上楼梯时发出的清脆的声音,白江珩眼底的欲望加深。
冲了个热水澡,万霜霜裹上了睡衣,紧张的心情才终于平复了下来。
可惜她泼完水就跑了,实习证明还是没有拿到。
之后更是不可能再过去了。
万霜霜有些失落地坐在椅子上发呆。
敲门声传来,万霜霜走到门前,将门打开。
“吃药。”白江珩手上拎着药,面无表情。
万霜霜抬起手,想从他手中接过袋子。
可指尖才刚刚接触,突然身体一轻。
白江珩搂着她的腰将她抱在怀里,然后往自己房间里走。
“你干什么?!”
被白江珩的动作搞得措手不及,万霜霜惊慌地锤了几下他的肩膀。
卧室的床单早已经换了新的,阳台上晾晒着昨天两人睡过的床单。
万霜霜没好意思看。
她知道那张床单一定被自己搞得惨不忍睹。
被白江珩扔到床上,床垫十分的柔软,万霜霜还没来得及坐起身,就被他欺身压住。
“白江珩,你干什么,起开!”
“怎么,包养只管养一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