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睨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他挣扎着站了起来,用袖子狠狠地擦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大声喊道:
“大秦的军队来救我们了,我们一定要坚持住,和秦军一起把闽越叛军击退!”
永宁城墙上的守兵们齐声高呼:“击退叛军!”他们的声音虽然因为饥饿和疲惫而有些沙哑,但却充满了力量。
闽越叛军那边,嬴钧看到大秦的天策军到来,心中一惊,但他随即咬了咬牙,挥舞着手中的长剑喊道:
“将士们,不要怕。他们远道而来,必定疲惫。秦越必胜!”
然而,闽越叛军的士兵们看到天策军那整齐的队列和飘扬的旗帜,心中已经开始有了怯意。
天策军越来越近,为首的将领赵凛骑在高头大马上。他看着摇摇欲坠的永宁城和正在攻城的闽越叛军,眼神中透着冷峻。
赵凛对着身后的士兵喊道:“加速前进,解救永宁城的百姓,消灭闽越叛军!”
天策军的马蹄扬起阵阵尘土,他们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朝着永宁城冲来。
当他们靠近闽越叛军时,赵凛大声喊道:“你们这些反贼!竟敢围攻我大秦城池,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
说完,赵凛率先冲入闽越叛军的阵营。天策军的士兵们也紧随其后,他们挥舞着刀剑,与闽越叛军展开了激烈的厮杀。
一时间,喊杀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响彻云霄。
永宁城墙上的守兵们看到天策军如此英勇,也纷纷鼓起勇气,从城墙上向闽越叛军发起攻击。他们将剩余的石块、箭矢朝着闽越叛军砸去、射去,配合着天策军的作战。
在战场上,天策军如同虎入羊群,他们的战斗素养和精良装备让闽越叛军难以招架。天策军的士兵们个个武艺高强,他们的刀剑每一次挥舞,都能在闽越叛军中带起一片血花。
赵凛更是勇猛无比,他手中的长枪上下翻飞,挑、刺、扫,每一个动作都干净利落,被他长枪碰到的闽越叛军不是被挑飞就是被刺倒。
“将军威武!”天策军的士兵们看到己方的将领如此神勇,士气更加高涨,喊杀声越发震天动地。
嬴钧此时心急如焚,他试图重新组织起有效的抵抗。他大喊道:“都给朕稳住,谁要是敢后退,朕就砍了他的脑袋!”
可是嬴钧的话并没有起到太大的作用,闽越叛军在天策军的猛烈攻击下,已经乱了阵脚。
一个闽越叛军的小头目满脸惊恐地跑到嬴钧面前,喊道:“陛下,这天策军则太厉害了,我们根本不是对手啊,还是赶紧撤吧!”
嬴钧气得一脚把他踢开,怒道:“撤?往哪里撤?今天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们亡!”
在天策军和永宁城守军的内外夹击下,闽越叛军的伤亡越来越大。地上满是尸体,鲜血染红了大地,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赵凛看到闽越叛军开始溃败,他大喊道:“不要放过一个叛军!”
天策军的士兵们听到命令,更加奋勇地击杀着闽越叛军。一些闽越叛军直接扔掉手中的武器,跪地求饶。
但天策军的士兵们并没有丝毫怜悯,他们手中的武器依旧毫不留情地挥下……
随着时间的推移,闽越叛军的抵抗越来越微弱,最后,除了少数被俘,大部分闽越叛军都被消灭。
嬴钧见势不妙,他深知自己倘若继续留下去只有死路一条。于是他趁着混乱,带着几名亲信慌慌张张地跨上马匹,便朝着南方向疾驰而去。
嬴钧的脸上满是惊恐与不甘,他一边逃窜一边回头张望着,眼神中既有对身后追兵的恐惧,也有对此次失败的懊恼……
赵凛见嬴钧要逃,他浓眉一皱,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他对着身边的副将喊道:
“嬴钧这叛贼想逃,吾去追他,你率将士们继续剿灭闽越叛军,一个都不能放过!”
副将抱拳应道:“将军放心,这里就交给末将。”
赵凛随即挑选了几百名精壮的骑兵,他手中的长枪斜指前方,大声对身后的士兵喊道:“将士们,我们追上去,绝不能让嬴钧这叛贼逃脱!”
天策军士兵们齐声高呼:“杀叛贼!”
嬴钧听到身后传来的马蹄声和喊杀声,心中更加慌乱了。他对着身边的亲信们喊道:“快,再快点,要是被追上,我们都得死!”
亲信们拼命地抽打马匹,马匹吃痛,跑得更快了。但天策军的战马都是精心挑选和训练的良驹,速度极快。
渐渐地,赵凛率领的天策军骑兵与嬴钧的距离越来越近。
赵凛看到前方逃窜的嬴钧等人,他大喊道:“嬴钧,你逃不掉的!”
嬴钧回头看了一眼,心中大惊。他咬咬牙,对亲信们说:“我们分散跑,也许能有几个活下来。”
亲信们虽心中不愿,但此时也没有别的办法,于是他们朝着不同方向分散逃窜。
赵凛见此情形,冷笑一声:“想分散逃跑,没那么容易。”他将手中长枪一挥,对士兵们说:“分成小队,追上去。”
天策军士兵们迅速分成几个小队,朝着不同方向的追击。
嬴钧在逃窜途中,终被赵凛的小队追上。他的战马在狂奔中失蹄,将他甩落在地。他挣扎着想要爬起继续逃跑,可天策军的士兵们已经围了上来,冰冷的长枪指向他。
赵凛骑在马上,俯视着狼狈不堪的嬴钧,冷冷地说道:“嬴钧,你叛乱犯上,今日便是你的报应。”
嬴钧满脸惊恐,他妄图求饶:“将军,饶我一命吧!我愿献上所有财宝,从此归隐山林,绝不再与大秦为敌。”
赵凛不屑地哼了一声:“你犯下如此滔天罪行,还妄图活命?”
说罢,赵凛一挥手,天策军士兵们便将嬴钧五花大绑起来。
在永宁城这边,闽越叛军在天策军和永宁守军的剿杀下,死的死,降的降。战场上尸横遍野,鲜血汇聚成小溪流淌着。那些被俘获的闽越叛军,被天策军士兵们驱赶着,眼中满是绝望。
赵凛处理完永宁县城之事后,便率领着天策军向着闽地明德进军。大军浩浩荡荡,军旗飘扬。当他们到达明德时,赵凛看着那些捉获的闽越叛军,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他对着士兵们说:“这些叛贼,让永宁城的百姓遭受了巨大的痛苦。今日,我们要让闽地的人知道,背叛大秦的下场。”
于是,天策军士兵们在赵凛的命令下,开始屠杀那些捉获的闽越叛军。闽越叛军们发出凄惨的叫声,可天策军士兵们不为所动。屠杀完毕后,天策军士兵们将尸体堆积起来,筑起了一座京观。
闽地的士民们看到这恐怖的场景,大为恐慌。他们纷纷聚集在一起,商讨着对策。
一位老者站出来说道:“天策军如此残忍,我们反抗也是死路一条,不如归降,也许还能保住性命。”
众人纷纷点头。于是,他们推举出几位代表,带着降书和一些财宝,来到天策军将领的营地。
闽地代表们战战兢兢地跪下,其中一人说道:“将军,我们闽地士民知错了。还望将军接受吾等的投降……”
赵凛为了尽快平定闽越叛乱,选择接受他们的投降。
天策军接受了闽地士民的投降后,闽地暂时恢复了一种不安的平静。天策军在闽地驻扎的数日里,士兵们严守军纪,可闽地的百姓们依旧小心翼翼,生怕触怒了大秦的军队。
这一日,营帐外传来一阵马蹄声,赵凛走出营帐,只见一位身姿婀娜的女子骑着马缓缓而来,她是秦皇嬴安派出的白玉奴。
白玉奴下了马,她身姿摇曳,香肩在轻纱下若隐若现。她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向赵凛,吐气如兰地说道:“赵将军,陛下有口谕。”
赵凛赶忙单膝跪地,恭敬地说:“末将在,愿听陛下口谕。”
白玉奴清了清嗓子,说道:“陛下要将军召集闽地豪族,在他们面前,令士兵腰斩嬴钧,同时还有那些参与叛乱者。
他们三族之中的男子皆要处死,女子则沦为奴隶。并且要从这些女子当中挑选出貌美者,作为新的白玉奴。
倘若闽地有对此次处置不满而心怀叛乱者,天策军继续杀,直到杀到没有不满为止……”
赵凛听后,心中一凛。他深知这道旨意的残忍,但还是恭敬地回答:“末将知道了。”
白玉奴看着赵凛,似乎看穿了他心中的想法,轻声说道:“这是陛下的旨意,闽越人冒充秦室后人,牧武帝长子,还起兵叛乱,影响极为恶劣。这是大秦复国以来,第一次南方大乱……
陛下必须要以雷霆手段来震慑各方,让天下人知道大秦的威严不容冒犯。”
赵凛点了点头,说道:“末将明白陛下的苦心,定当照办。”
随后,赵凛便开始着手安排。他派人去召集闽地的豪族,同时吩咐天策军士兵们准备行刑的场地。
消息传开后,闽地豪族们心中充满了恐惧,但又不敢违抗,只能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前往指定的场地。
在行刑的那天,场地周围站满了天策军士兵。闽地豪族们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嬴钧被押解了出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他试图挣扎,嘴里大喊着:“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是秦室后人,牧武帝长子!你们大秦如此残暴,必遭天谴!”
可嬴钧的挣扎毫无用处,天策军士兵们像拎小鸡一样把他拖到了行刑台上。
赵凛站在高台之上,表情冷峻,他扫视了一眼台下的闽地豪族,大声说道:
“闽越之人,竟敢冒充秦室后人,牧武帝长子起兵叛乱,此等大罪,罪不可赦!今日,便是对这些叛乱者的惩处。”
台下的闽地豪族们噤若寒蝉,他们低着头,不敢与赵凛对视。
接着,天策军士兵们将那些参与叛乱者也一一押了上来,他们个个面色惨白,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的是灭族之祸。
随着赵凛一声令下,行刑开始了。天策军士兵们手起刀落,腰斩的剧痛让嬴钧发出了凄惨的叫声,那声音回荡在整个行刑场地,让人毛骨悚然。
而那些参与叛乱者的男子们,也一个接一个地被处死,鲜血染红了行刑台。
他们的女眷们则被士兵们拖到一旁,这些女子们哭哭啼啼,有的试图反抗,有的则绝望地瘫倒在地。她们中有些丰腴的,有些身材苗条的,但此刻都如同待宰的羔羊。
白玉奴站在一旁,她的目光在这些女子中扫视着,像是在挑选货物一般。她看到一个极品女子,那女子虽然满脸惊恐,但仍难掩其风韵。
白玉奴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便是她要挑选的新的白玉奴的人选之一。
处理完这些之后,赵凛再次看向台下的闽地豪族,大声问道:“你们可还有人对陛下的旨意不满?”
闽地豪族们纷纷摇头,其中一位豪族代表颤颤巍巍地说道:“将军,我们闽地之人再也不敢有二心,陛下圣明,将军威武。”
赵凛点了点头,说道:“希望你们记住今天的教训,好好遵守大秦的律法,若是胆敢再有叛乱之事,闽地将血流成河!”
闽地豪族们唯唯诺诺地应着,心中对大秦的恐惧又加深了几分。
而天策军的士兵们依旧保持着高度的警戒,他们将继续驻扎在闽地一段时间,以镇压可能出现的任何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