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女子端着酒菜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进包间,放好酒菜后站到了一旁等候随时吩咐。
这几名女子有青涩的,有成熟的,有惹人怜惜的,有落落大方的……身材脸蛋亦是十分精致,足以称得上‘佳人’。
不得不说,温情居能把客人拿捏得死死的,性格、身材、气质人人不同,满足了各路爱好不同的修士的喜爱。
姬琅琊没忍住偷偷地瞥了几眼那几双修长白皙的大长腿。
“喜欢?喜欢也没用,她们卖艺不卖身,除非你能让她们心甘情愿。”柳柠似笑非笑。
姬琅琊一脸窘迫:“没,不是,我就是单纯的欣赏,没有那个意思,吃饭吃饭。”
夹了几筷子菜放进嘴中,以此来缓解尴尬。
这一咀嚼,好家伙,味道都快赶上天仙楼了。
现在的青楼都这么卷的吗?
柳柠自豪地扬起脑袋,也不看看是谁经营的。
旋即拍拍手,几名花容月貌的女子伴随着幽雅的琴曲翩翩起舞。
姬琅琊突然觉得面前的饭菜不香了,吃的同时眼神频繁地侧视撩人的舞姬。
嗯,他就是欣赏舞姿,没别的意思。
只是这话说出来可能他自己都不信,因为他的目光……大部分凝聚在美腿上。
与他一样的还有一人,那就是黎清也,他进来后饭菜都没动过,神情专注地欣赏着几名女子。
他眼神火热,姬琅琊只是看腿,他不一样,他从上到下都看。
随着舞蹈逐渐进入高潮,姬琅琊看呆了,甚至忘记咀嚼口中的饭食。
“呵,男人。”柳柠鄙视道。
姬琅琊回过神挠挠头:“那啥,实在是腿太白……哦不,舞姿太美妙了。”
完蛋,怎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得,你们下去吧,搞得他俩连吃饭的心思都没了。”
柳柠挥挥手,几名舞姬停下动作,微微欠身后退出了包间。
“哎别啊,我还没看够呢。”黎清也意犹未尽道。
柳柠没好气道:“一边去,想看改天自己来。”
没了舞姬的‘打扰’,三人这才专心干饭,就是两个男人总觉得少了点什么,随便对付了几口便饱了。
“你在这等我一会儿,我介绍个人给你认识。”柳柠扭着妩媚的腰资走了出去。
包间里剩下两个大男人,黎清也使了个男人都懂的眼神:“少主,原来你也是同道中人啊。”
姬琅琊一本正经道:“不,我不是,你别乱说,我和你不一样。”
“哪不一样?”黎清也眨眨眼。
“我只看腿,你是哪都看,所以我们不一样。”
黎清也:……
这不还是一样吗?我也看腿啊,嘿,年轻人就是脸皮薄,喜欢就喜欢嘛,还不好意思。
姬琅琊暗笑,小爷我看其它部位的时候能被你们发现吗?
暗想着看来以后没事得常来,嗯,偷偷来。
“少主,你下次来可得带上我啊。”黎清也突如其来地蹦出一句。
尚在思考怎么偷偷来的姬琅琊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我还要来?”
说完急忙捂住嘴,卧槽,形象毁了。
“我懂,我懂。”
黎清也嘿嘿一笑,小样儿,爷可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潇洒公子,你那点小心思能瞒得过我?
没多久柳柠就带着一个人回来了,是一个女子。
女子脸上戴着白色薄纱,虽看不到容颜,可她的身材比柳柠、叶仙瑶等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特别是那一双大长腿,是姬琅琊见过最长、最挺拔、最直、最完美的腿。
还有她的‘汹涌’,似乎随时会撑破裙衫。
女子到姬琅琊面前欠身施了个礼:“见过少主。”
“不,不用客气。”
姬琅琊依旧沉浸在她的妖娆之中,鼻孔似乎有两股火热。
连忙强行挪开目光镇定下来,万一流鼻血可能太丢人了。
“璃儿,坐,不用客气,把少主当寻常人对待就好,他不在意这些。”
柳柠拉着她坐了下来,话里话外和眼神之中皆透露着宠爱。
“琅琊,给你介绍一下,她是我的徒弟苏璃儿,也是我选定的接班人。”
“哦苏姑娘你好,你叫我琅琊就行。”
姬琅琊咽了口口水,又抿了口茶缓解一下心绪。
苏璃儿眨眨美眸道:“师父,他在偷看我的腿。”
噗。
姬琅琊一口茶水喷出,不就看了一眼,呃,好几眼嘛,至于说出来吗?
“还有他,我感觉他不是个好人,总盯着我看。”苏璃儿继续指了指黎清也。
“黎!清!也!”
柳柠一字一顿道,她眼睛里的冷冽像是一把刀,让人心生寒意。
黎清也暗道不妙:“我,我出外面等你们。”
说完他落荒而逃,出了包间的他惊魂未定,拍了拍胸口。
“我靠,太吓人了,怎么少主看就没事?”
这下姬琅琊老实了,生怕成为下一个黎清也,低下脑袋去不停地喝茶,一杯喝完又倒一杯。
女人都是大老虎,还是不要招惹为好。
“师父,少主他这么喜欢喝茶的吗?”苏璃儿歪着脑袋疑惑道。
姬琅琊放到口边的茶杯顿了顿,我的小姑奶奶呦,别搞啊,会出人命的。
柳柠笑意难忍:“可能少主比较口渴吧,嗯,可能。”
“对对对,有点口渴。”姬琅琊顺坡而下。
柳柠柔声道:“璃儿,这里没有外人,不用戴着面纱,别到时候少主见了你不认识。”
苏璃儿闻言轻解面纱,姬琅琊悄悄抬头偷看了一眼。
他瞬间愣神,心跳加速,这容颜,打一百昏,足以和叶仙瑶等人相媲美。
眼睛没忍住向下瞟了一眼,配合她傲人的身材……极品,极品啊!
鼻孔似乎有两道滚烫流出,姬琅琊伸手一摸。
卧槽,流鼻血了!
“咯咯咯,你怎么还流鼻血了,你真是个色胚。”
苏璃儿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傲人的娇躯波涛起伏。
随后递出一张小巧的手绢给他,姬琅琊接过擦了擦鼻子。
找了个借口道:“咳咳,最近太上火了。”
一缕缕诱人的清香透过手绢传入他的鼻子,鼻血越擦越多。
此时的他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丢人,太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