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凤胎迎来人生首个满月宴,满月宴会场面盛大,尽显奢华。
同时也是皇上当场宣封宋书音为皇后,两人手牵手走向高台接受众人的贺礼。
角落席位上,柳钰轩被明辉公主带来,手不自觉发力,“咔嚓”一声,一盏茶杯在他手中硬生生被捏碎,他双眼通红,死死盯着高台上光彩照人的宋书音。
“噗。”明辉公主冷笑一声,端起茶杯轻抿一口,遮挡住眼底的阴冷,嘲讽道:“我劝你收收那副表情,如今的你,也配入她的眼?”
柳钰轩身子一僵,缓缓垂下眸子,想到自己如今落魄狼狈、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凭什么宋书音就能成为皇后,尽享尊荣?
这时,一丫鬟慌里慌张地冲出来,声音颤抖,“皇上,皇后娘娘!小皇子和小公主突然呕吐不止!”
宋书音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脱口而出:“传太医!”
皇上满脸怒容,周身似有怒火在烧,大声下令:“金甲卫,封锁现场,给朕仔仔细细地查!务必找出缘由!”
“是!”
现场宾客惶恐不安,还好之前有意想造反的大臣被皇上惩治,不然,又得出现一次暴乱,剩下的大臣唯恐小皇子出现意外,一个个配合的不行。
“张太医,小皇子和小公主如何了?”
“小皇子和小公主似乎服用了少量的断肠草,还好呕吐及时,内里的毒草残留清除了大办,只需重新催吐,稍后我让人熬一份汤药解毒即可。”
“断肠草,谁这么歹毒居然给两位无辜的稚子下这么恶毒的毒药!”
宋书音双膝发软,哭的伤心欲绝。
皇上心里也不好受,周身的气势寒冷,“把奶娘带上来。”
很快,有侍卫回禀:“回陛下,两位奶娘已经死了。”
张太医不敢耽搁,立刻进去查看,片刻后,他走出来,跪在地上说道:“陛下,想来是两位奶娘误食断肠草,而后通过乳液喂给了小皇子和小公主。”
“陛下,皇后娘娘晕倒了!”就在此时,宫女焦急的呼喊声传来。
皇上猛地转身,三步并作两步奔到宋书音身边,一把将她抱起放到床榻上眼神中满是担忧与心疼。
“皇子,你去审查是谁给奶娘准备的吃食,这里有哀家看着,不会有事。”
太后后怕的不行,缓过来后眼神中满是震怒和阴鸷,她盼星星,盼月亮得来的孙孙,差点就没了,若是让她知道是谁再害她的孙儿,她绝对不会轻饶了对方。
金甲卫的出动很快,顷刻间就锁定了犯人,皇上坐在龙椅上,手里的佛珠毫不留情的扔在贵妃的脸上,“贱妇!你好大的胆子!”
“皇皇上……臣妾没有下毒,臣妾没这个胆子啊!”
贵妃娘娘是给奶娘吃的糕点里面下药,但她是让人下腹泻的药,绝对没有让人下毒药啊。
“铁证如山!”皇上气得浑身发抖,眼神如冰刀般射向贵妃,“你还敢抵赖!”
紧接着,他大手一挥,语气森冷:“贵妃意图残害皇家子嗣,德行败坏,不配为妃。即刻褫夺贵妃封号,打入天牢,择日问斩!”
“父皇,你不能这么对待母妃!”
匆匆赶来的明辉公主“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她本以为母妃只是想给宋书音那两个贱种一个教训,没想到母妃居然敢直接下毒药。
“闭嘴,这里面你最好没有掺乎进去!”
皇上满脸怒容,眼神似刀,曾经对明辉的慈爱,此刻已被怒火燃尽,眼中只剩冰冷与决绝。
明辉怔愣再原地,身子发颤,被人抬手驾着抬了出去。
皇上缓缓起身,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接着,他一字一句的开口道:“参与过此事者,即刻问斩。”
公主府。
明辉公主浑浑噩噩被抬了回去,父皇真够心狠,母妃不过是做错一件小事,更何况两个贱种也没有受到伤害,可她的母妃却要因此丧命!
“我当尊贵的明辉公主有多受宠,原来不过尔尔!”
柳钰轩一脸讥讽,第一次瞧见如此狼狈不堪的明辉,心中竟生出几分畅快。
“贱人!”明辉公主双目猩红,宛如一头发狂的困兽,“你算什么东西,胆敢嘲讽本殿下,来人,给本殿下杀了他,再抄了柳家!”
“毒妇!你怎么敢这么做,我是皇上钦点的状元郎!是朝廷命官,你一介妇人,怎敢灭我柳家满门!”柳钰轩色厉内荏地叫嚷着,心中却有些发慌。
明辉公主却冷笑连连,眼中满是疯狂与决绝:“那又如何?在本殿下眼里,不过是个蝼蚁!今日,你与你柳家,都得死!”言罢,她一挥手,侍卫们便如饿狼般朝柳钰轩扑去。
她才不在乎灭了柳家满门后,第二日的早朝又是如何向她父皇弹劾她的,反正,父皇最终会为她摆平。
可惜,这次明辉公主想错了,她在府中醉生梦死时,德众带着圣旨打碎了她的美梦,“狗奴才,你可知宣传假圣旨该当何罪?父皇怎么可能会贬我为庶民!”
“谢舒,皇上宽厚,勒令你三日后搬离公主府,否则别怪咱家不客气。”
德众收了佛尘,居高临下的哼了一声,带着人走了。
公主府的奴婢面首一个个面面相觑,不约而同的他们的目光都放到失魂落魄的谢舒身上。
“若是她早些被贬为庶民,我姐姐也不至于枉死……”一名婢女低声哭诉,声音虽小,却如重锤般砸在众人心里。
不少人却产生共鸣,他们当中或多或少都受过谢舒的迫害,奈何以前人家是公主,现在不一样,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你们疯了,居然敢打本殿下,本殿下要让父皇一个个剁了你们的手!”
众人迟疑了一下,而后揍的更恨了,“呸,还本殿下呢,你不过是一个恶毒的贱妇!”
当然,得亏宋书音的药丸,谢舒才没被打死,只是双手双脚以一种诡异的角度骨折,怕是终身只能在地上爬行。
凌风带着金甲卫来封公主府邸时,看着公主的惨状,心里的怨气消散,“来人,把她丢出去,封锁公主府!”
谢舒身上泥污与血渍混在一起,狼狈不堪,昔日的尊贵已荡然无存,她试图挣扎爬回公主府,却被人踩了一脚又一脚。
多的是看不惯曾经骄横跋扈、为非作歹的谢舒,此刻她被贬为庶民,就有多少人等在公主府外收拾谢舒。
转眼十年过去,凌风被皇上安排到司礼监,主管二十四衙门之首,权力极大,只手遮天。
见此,宋书音也懒得和皇上周璇了,虽然皇上这些年给了她无尽宠爱。
可那又如何,要不是他纵着明辉公主,上辈子,原主不会死的那么惨,更不会有那么多因为明辉而无辜丧命的人。
宋书音送走太后,紧接着就让皇上因病去世,她携幼子登上皇位,做一个垂念听政的太后,由凌风在旁辅佐幼帝。
夜幕低垂。
“音音,可以吗?”凌风呼吸粗重,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欲望。
宋书音轻轻抚摸着凌风的唇瓣,笑眯眯的摇头,“不可以。”
凌风只能低头埋在宋书音的颈间,直到他的手被拉着覆盖在她的腹部,似是想到什么,他猛的抬头,“这这是?”
“你的。”
凌风眼眶瞬间泛红,他小心翼翼地将宋书音拥入怀中,“谢谢你音音。”
本以为他会孤身一人,背负血海深仇,没想到,佛祖怜惜,竟把音音送到他身边。
怀胎十月,诞下一对双胞胎男婴,朝廷上大臣言辞激烈地谴责宋书音,身为太后,竟做出如此有辱皇家尊严、对不起先皇的事情。
他们义愤填膺,联名要求宋书音自请下堂,收回太后称号,甚至主张将其斩立决,以正国法、肃宫闱。
这事还没来得及闹起来,凌风就先一步带人抄了几个叫唤最严重的大臣家,罪名无一不是偷税漏税,收受贿赂,草菅人命。
凌风顺手给这几个职位安排上自己人,总算没有人敢反抗一句。
等到新帝十五岁时,宋书音让新帝好好照顾弟弟妹妹们,她则带着凌风一路南下,游山玩水。
“凌风,从今天开始你不许上榻!”
“怎么了夫人?”凌风满脸无辜,他昨天明明很卖力啊,不应该被赶下床啊。
宋书音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我又怀了。”
“那我们即刻启程回京吧,刚好皇上前些天写书信,说他要娶妻了。”凌风手忙脚乱的从宋书音身上下来,不敢有丝毫的用力。
宋书音随意点点头,也好,等他们回到京城,差不多她也刚刚好临盆。
她预估的时间差不多,快到京城时,宋书音在马车内生下两个双胞胎姐妹,在这之后,凌风就被宋书音勒令喝了绝育药,不然休想上榻。
而此时,靠着宋书音丹药续命的谢舒,看到站在宋书音身边熟悉的面孔,终于气急攻心,一口鲜血喷出,含恨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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