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香，爸，哥，你们俩要加把劲了，小何师傅炒的这红烧肉，可比你们做的要好吃了。”秦芳菲坐下吃饭的时候，第一眼就被色香味俱全的回锅肉给吸引了。
这肉被炒的也太香了，秦芳菲吃了一块又一块的吃着。
“那是，现在小何师傅可是我们丰泽园的台柱子，就是我，也是排着在小何师傅之后，不知道多少人等着请小何吃饭，多少人特地来丰泽园点名要他做菜，你今天有口福了。”
秦力忠笑道，说着，自己也忍不住多吃了几块何雨柱做的这回锅肉。
“柱子，你这回锅肉到底怎么做的，怎么做的这么香，比我爸做的都要好吃了。”
“师兄，这不是已经在你跟前做过很多次了吗，有时候肉都是你切好的，调味料和火候都是你看着我做的。”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在自己师傅和师兄面前，不存在什么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这些。
以前何雨柱还没得到系统，还在学做菜的时候，只要何雨柱想知道的菜，他们就是这么在何雨柱跟前，教何雨柱做菜。
“可我就是总也做不出你的这个味道，炒不到这么香，做这菜还真是你来才好。”秦力忠说道。
“那就说明你要加把劲了，你们哥俩要一起进步才好，柱子，以后有空了，多带雨水到我这来，我喜欢这孩子，多可爱。”周素梅笑道。
说着，周素梅又给何雨水夹了菜。
“哥，我愿意在师娘这，师娘这好玩，有好吃的，还有漂亮芳菲姐姐。”何雨水当即道。
何雨柱又看了看秦芳菲，都说女大十八变，从小的时候，别人就说秦芳菲长得漂亮，长大肯定是美人，何雨柱却不觉得，就觉得这丫头只会欺负。
小的时候他还真的就跟那梦里的傻柱一样傻。
“姐姐也喜欢雨水，雨水以后长大了也肯定很漂亮，今晚，你就去姐姐屋子里睡，好不好？放假这些天，你都来找姐姐玩，姐姐给你好吃的，怎么样？”秦芳菲循循善诱道。
秦芳菲是真的喜欢何雨水，软软糯糯的小姑娘。
“好，雨水要来姐姐玩，雨水要天天来找姐姐玩。”何雨水很是开心的点点头。
“你这么贪玩，你干脆在这里住到开学好了。”何雨柱开玩笑道。
“哎，正好，柱子，你们丰泽园这正月初一到正月十五不是都很忙吗，刚好把雨水放着在我们这里，你每天上班下班的时候都过来看看，怎么样？”周素梅说道。
周素梅特别喜欢何雨水，一个劲给她夹菜。
“小雨水，住着在师娘这好不好，师娘回头给你梳漂亮小辫子，给你晚上讲故事，好不好，还有芳菲姐姐陪你玩。”周素梅又看着何雨水，说道。
“师娘这也太麻烦你了，这怎么好意思，雨水这孩子晚上可闹人了。”何雨柱说道。
“这有什么的，芳菲晚上也很是闹腾，大晚上都不肯睡觉，正好她放了寒假了，我免得让她跑出去玩，让她在家跟我一起看孩子。”周素梅说道。
“怎么样，雨水愿意留着在师娘家吗？”
“愿意，我愿意在师娘这。”何雨水点了点头说道。
何雨水小时候，何雨柱母亲去世，也是在周素梅身边住过几天，那时候何大清跟何雨柱都忙着，顾不上何雨水。
何大清只能拜托师弟，寄养在这里半年了。
后来何雨柱不上学了，有时间照顾妹妹了，才给接回去。
“那就这么说定了吧，柱子，你就让这孩子陪陪我吧。”周素梅又问道。
“师娘，只要您不嫌弃她闹腾就好了。”何雨柱只得道。
“不过，我明儿个晚上答应她，带她去看大栅栏灯会了，可能要晚点，我把她带回家明晚，后天再给您送过来。”何雨柱说道。
“我也去，我也去，大栅栏灯会，我听说了，我也要去看看，我们一起去吧。”秦芳菲赶忙道。
“你真是敲锣打鼓，哪哪都有你。”秦志新对于这个小女儿，也很是无可奈何。
“谁让你们不陪我去，嫌那里人太多，还不愿意让我自己去，我这好不容易找到个伴。”秦芳菲哼了一声道。
“那你看看人家愿不愿意带着你，你就凑热闹过去。”秦志新说道。
“那就一起去吧，不过你可要跟着我，你要是跟我走丢了，你就在雪茹丝绸布匹行等我，我跟那的老板娘是认识，我到时候先带你过去一趟，你认认那里。”何雨柱说道。
“你怎么认识那老板娘的，我听说过她，可了不起了，她那里的衣服，不说四九城，在咱们这片也小有名气，到时候我正好去做两身衣服。”秦芳菲盘算着说道。
“她请我去做饭，就这么认识了。”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不会说要屯粮的事情。
何雨柱在休息的时候去给人做饭，秦志新父子俩也是知道。
秦芳菲跟何雨柱打听着陈雪茹店里做衣服的价格。
百货大楼里面的衣服，都是很多个同样款式，只是尺码不一样而已，陈雪茹那样的店里就可以手工裁缝做，还可以做出点不一样的特点。
“柱子这手艺进步的很快，我这个当师傅的也是脸上有光，来，柱子，我们喝一杯。”秦志新举起了酒杯了。
“师傅，师兄，我敬你们。”何雨柱说道，端起酒杯直接一饮而尽了。
秦志新和秦力忠同样也回敬了。
喝了两三杯了以后，秦志新就叫住了他们了，“还是不要喝了，咱们晚上晚些时候还要包饺子。”
“柱子，我记得你是喜欢韭菜鸡蛋馅，特地做了这个馅料了，这是你师傅亲自做的，他可都记着呢。”周素梅笑道。
“对啊，我爸都不记得我喜欢吃猪肉馅，就记得你跟我妹妹喜欢韭菜鸡蛋和芋头。”秦力忠故意道。
“你这当哥哥的，怎么还跟弟弟妹妹们计较这个，今天调馅你不是就在这，你不会自己调吗？”秦志新没好气说道。
酒足饭饱了以后，秦芳菲继续带着何雨水玩着，何雨柱是在跟他们说着家长里短，还有未来的厨艺考级。
以秦志新的意见，是觉得何雨柱现在手艺不差，年后可以再考一次厨师工级，当然，何雨柱现在就是继续考，在丰泽园工资也不会有提升。
要想在丰泽园当一厨，年龄资历还是一方面，毕竟，得要有专门的老熟客认你招牌。
不远处，新的一年夜空中，烟花鞭炮声响起，让屋子里这桌年夜饭的年味更加浓郁。
何雨柱看着这烟花，想到了梦里面那个自己。
那个自己就是在新年的烟花中饥寒交迫，最后还要被野狗啃食而死。
而他之前的每一年过年过节，都是跟贾家，易家，还有聋老太太一起过。
这帮人叫他一起过节，叫他去买菜，说是让他看着做菜，他们不知道何雨柱要做什么，买什么，就让何雨柱买了。
都让何雨柱一个人又出钱又出力了，他们就等着坐享其成了、
就是旧社会地主家的长工也没有这样的。
何雨柱当然不知道没有他，加上一大妈“闪着腰”，他们的年夜饭可是吃的很不好。
几个人坐着在火炉边取暖，叽叽喳喳的说着，要守岁，所以吃了饺子了以后，除了何雨水去睡觉了，其他人包括秦芳菲都在这守着。
但漫漫长夜，所有人都打了个盹了。
年初一的时候，秦志新一家跟何雨水都是在清晨的鞭炮声中响起。
等他们醒了的时候，饺子的香味也传来了。
“师傅，师母，你们都醒了，可以吃饺子了，我都已经煮好了。”何雨柱说道。
“哎哟，柱子，这怎么能让你来做。”周素梅很是不好意思道。
“这有什么的，你们不是让我把这里当自己家吗？”何雨柱说道。
几个人又是一起吃了早餐了，那就该正式的拜年了。
何雨柱带着何雨水给师傅和师娘拜了年，周素梅给了他们一人一个红包。
何雨柱说不用，周素梅非要让收下不可。
拜年了以后，秦志新就要带着他们回丰泽园上班了，何雨水就给周素梅她们照顾了。
何雨柱他们来到了丰泽园了以后，这里已经是有条不紊的忙活着了，许大茂他们几个已经来到了这里了。
等到了中午午饭，还没到十点钟，何雨柱就得开始炒菜了，其他的学徒和厨师们也都是做的热火朝天。
本来，何雨柱是挺不乐意大过年还加班，大过年就不能出去玩玩，休息休息吗？
但丰泽园给的多，给双倍的工钱了。
何雨琮从上午十点，一直炒菜炒到了晚上七点多了。
很多的厨子都已经撑不住了，当然，这九个小时不是一直都在炒菜，中间还是有替换。
反正何雨柱是累的够呛了，这样的日子，他还要过十五天，起码也要等到大年初七，有些地方让工人或者伙计回去上班的时候。
现在刚过年，很多人都领了年底赏钱，愿意让家里人出来吃顿好的，每年就盼着这时候下个馆子了。
不止是他们丰泽园，就是东来顺，全聚德那些个老字号也都是这样。
就连那些学徒和杂工都忙得停不下手来。
等到这一天下来，许大茂他们这些来做学徒的，就是再多的力气本该都给用完了，为了想去大栅栏的灯会，一个个还是精神饱满，就等着出去热闹热闹。
何雨柱原本不想去，但是等到了明年公私合营了以后，怕是就再也没有这么热闹的等会了，少了那些个小贩们，到底不会这么热闹了。
何雨柱骑着车去秦志新家里接了何雨水跟秦芳菲了，把自行车停着在陈雪茹家店铺门口。
他没想到娄晓娥不在家过节，也跑了出来了，刚好还是和陈雪茹一起也要去看灯会。
“何师傅，你们也去看等会吗？”娄晓娥说道。
“对啊，我妹妹，和我师妹，还有我这些邻居们都闹着要去，怎么，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看看去，现在这可热闹了。”何雨柱说道。
现在大栅栏这边已经是人潮如织了，人来人往，灯光亮如白昼，这一片都被禁止自行车和汽车通行了，大老远的都能看到这边张灯结彩，到处都彰显着过年的喜气了。
就连那前门楼子上的灯都被点了，各个商户门店前都挂着大红色灯笼。
“我们一起吧，人多热闹些。”娄晓娥说道。
“这么多人，等会儿走着走着还是走散了。”许大茂说道。
“那就一起走着吧，能走到哪算哪，反正这片大家都熟悉，找不到人就自己玩，回头就在这丝绸店门口碰面。”何雨柱说道。
这么多的人，等会儿要是被冲散了，是肯定。
他要顾及好何雨水跟秦芳菲就好了，娄晓娥那里还有陈雪茹护着，陈雪茹是老四九城人。
这一路上各种沿街叫卖。
“冰糖葫芦，今天刚做的糖葫芦。”
“风车，好玩的大风车，风筝，可以飞很高的风筝。”
“炸油条，馒头片……”
许大茂和刘光齐买了不少了，阎解成什么都没买，他虽然是有工钱，但是跟他爸阎老西一样，愣是舍不得花钱。
即使看着许大茂他们吃糖葫芦流口水，都只是咽了咽口水。
“哥，你快看，那些灯好漂亮，好多灯，雨水想要买盏灯。”何雨水坐着在何雨柱的肩膀上，骑着大马，说道。
何雨柱不放心她走着，这么多人呢，就只好把她放着在自己肩膀上。
“好，走，我们过去看看吧。”何雨柱说道。
“各位看官们，都来看一看了，对对子送年灯，对对子送年灯了，只要能够有人对出来，我这扬眉吐气的兔子灯，就送给谁了。”摆摊的小贩叫喊着道。
“同志，你倒是开谜底。”
“对啊，让我们看看你这是什么对子。”
“不管你今天这是什么对子，你这个兔子灯，我都要拿定了。”
“我们老四九城别的都不多，就是人才多了些。”
“快，让我们看看你能有个什么对子。”
“……”
听到有不要钱送的东西，这些人一个个都摩拳擦掌了起来，就连许大茂、刘光齐都在这跃跃欲试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