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外界发生的一切白苓并不知道。
知更鸟也还在沉溺在白苓编织的幻境之中。
“那么,知更鸟,你的选择是什么?”
知更鸟陷入了沉思之中,自己自然希望拥有强大的力量,但是家族的恩情也不能忘记,家族养父母对自己和哥哥真的挺好的。
至于家族想给自己同谐的赐福来牵制星期日的想法知更鸟也是知道一二的,毕竟哥哥一直以来都对自己很好,他平日里在家族中装出来的样子自己也是清清楚楚的。
哥哥总是这样,为了自己他什么都会去做,自己只是不想被家族当成花瓶,想要获得属于自己的空间,不再依托于哥哥的羽翼之下。
这是自己心底的愿望,现在自己眼前真的有机会做选择,但是现在为什么又会迟疑呢?
知更鸟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知更鸟打算做出选择的时候。
白苓的声音将她从那种状态脱离出来(实际就是白苓收回了阴阳镜,将知更鸟放了出来。)
“醒来!”
白苓一声喝道,还处在感悟命途玄妙的众人纷纷而醒,有些人即将碰到了命途的边边,在即将踏上命途的前一刻被拉回,有些人则是云里雾里,只能烦闷的抓耳挠腮,不得其法。
星期日和箐则是对命途有了一个全新的认知,知更鸟则是一脸的沉闷,毕竟她还没有做出选择,要是后面二讲不能进入那种状态可能会辜负哥哥的期望。
知更鸟因此而有些低落。
白苓紧接着说道:“三天时间已过,尔等可有什么不明之处?”
青雀一脸的淡然,青雀觉得白苓讲的也太水了,自己就感觉做了个梦一样,好像什么都看见了,摸到了,但是却发现和之前没什么两样。
青雀现在都怀疑自己之前看到的那个能量体是不是自己做梦梦出来的。
青雀也是十分的怀疑,毕竟那些天才俱乐部的天才研究了这么多琥珀纪的命途,你短短三天就讲完了,你这是了什么究极无敌简略版。
众人不知道青雀的想法,坐在青雀左侧的箐率先问道:“启禀道祖,这命途和命途之间的强弱,对于我们来说有什么影响。”
众人听见箐叫白苓道祖也是十分的惊异,然后纷纷痛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想起来而后悔。
“道祖,我可但不得如此名号,我也不过是走在命途上的一个生灵,安能担得道祖一称?”白苓虽然是这样说,但是嘴角却没有下来过。
众人虽然看不清白苓的样子,但是能从语气听从白苓此时确实挺高兴,于是便齐声呼道:
“白苓神使当然当的道祖一称,拜见道祖!”
白苓用一副难为的语气说道:“罢了,罢了,既然你们都这样说,那我也就担下这个称呼。”
“这本应是第三讲的内容,但既然有问出来了,那我就简单的说一说。”
“命途的宽阔性和包容性代表了星神的强弱,但是星神强弱与否和我们没有直接的关系,即使星神陨落,或者被吞并,祂所践行的命途依然存在于世间,你我仍可以走上去,并且登上令使的位子。”
白苓见众人皆是疑惑不解,满头云雾于是便又说道:
“令使是被星神直接赐福而成的,这是一种成为令使的方法,也是最普遍的,但不是唯一的路。而这另一条,便是以自己的力量,自己的理解,去努力践行命途,无论这条命途是一个全新的,还是已死的。只要你到了那个特殊的阶段,你就是令使。而对于那些全新的命途,当你在令使这个地步沉淀的够久,或者是一着顿悟,便可以登临星神。其他有主的命途自然也是可以,不过就是要艰难。”
“所以,我在这里划分了粗略的将令使的强弱为三个,第一个也是最强的:由自己的力量登上无主星神成为其令使的位子或者是自己开辟一条命途并且登上令使的位子,不过你都能开辟出命途了,只要不是意外,你就是新的星神。”
“第二,这种令使比第一种稍弱一点,是在已有主的命途凭借自身努力或者顿悟登临令使。”
“第三,也就是直接由星神赐福而成的令使,这种相比前两种最简单,最普遍。更具体的,我会在第三讲详细展开这里只是粗略的概括。”
“尔等明白?”
“我等明白!”众人再次应道。
白苓又说道:“尔等还有何疑问?”
星期日起身问道:“启禀道祖,若是踏上已经被吞并的星神命途,例如秩序,在成为秩序的令使后,面对同谐令使,谁胜谁负?”
白苓说道:“这个是我第三讲的时候会讲,若是尔等想听,那我就抓紧时间继续讲。”
众人听见还能讲便点头道:“还请道祖继续!”
“哈哈哈,你们这些人啊,真想累死我不成?好,第二讲讲完之后,暂停一天,然后讲第三讲。”
“道祖慈悲!”
白苓清了清嗓子,接着开始讲述起来。她的声音清脆而动听,但此时却仿佛带着一种神秘莫测的力量,让在场的众人都不禁竖起了耳朵,全神贯注地聆听着。
然而,随着白苓逐渐深入讲解到第二讲的核心内容——关于如何踏上命途,以及不同命途之间相互挤压和覆盖的复杂关系时,众人脸上原本专注的神情渐渐变得迷茫起来。他们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困惑,似乎完全无法理解这些深奥难懂的概念。
相较于第一讲,这第二讲的内容无疑要更为艰深晦涩。如果说在第一讲时,大家还能够凭借自己的记忆和理解力勉强记下一些关键要点;那么到了这第二讲,就算有心想要把听到的内容牢牢记住,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那些知识就像是欢愉的阿哈一般,刚刚从左耳钻进去,眨眼间又从右耳溜了出来,根本无法在人们的脑海中留下丝毫痕迹。
两天的时间迅速就过去了,伴随着白苓的又一声醒来,青雀才意识到自己又睡着了。
青雀一连睡了一天多,知更鸟也是想要努力再进入那种状态,但是不管自己怎么努力,都找不到当时的感觉。星期日则是心中萌生了一个疯狂的想法,如果知更鸟没有掌握其他命途,或者提前走上了同谐命途,那么自己的这个计划,就是为知更鸟打造的保底计划。
就在众人沉醉在白苓讲道余韵的时候,箐的身上突然爆发出命途行者的威严,白苓见状直接将威压帮助箐收了回去。
反应过了的箐站起身,对着众人一礼道:“抱歉,心有所感,就踏上了智识命途。”
白苓见状评价道:“不错,但是想要继续走下去可就是难上加难,不进则退。”
箐回身对着白苓一礼道:“感谢道祖为我等讲道!”
“感谢道祖为我等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