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没有!”
菲国的所有高层都被海军基地的突发事件搞得焦头烂额,但是他们根本联系不上海军基地那边,不管是电话还是其他通讯方式,全都如同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应。
接连不断的爆炸声和冲天而起的滚滚黑烟让他们愈发不安,心中的恐惧和担忧不断蔓延。
有人提议派遣战机去查看情况,但是立刻就有人提出了反对。
开什么玩笑,那可是他们的米国老爹啊,海军基地平日里连周围一公里之内都不允许菲方人员靠近,现在贸然派战机过去,万一引起误会,那后果不堪设想。
还有人提议先派地面部队在远处进行观察,尽量收集一些情报,再做进一步的打算。
然而,这个提议也引发了诸多争议,大家各执一词,始终无法达成统一的意见。
一时间,菲国高层们陷入了激烈的争论之中。
就在这时,菲国总统的贴身秘书满头大汗的跑了进来,把手中的手机送到了总统面前,并且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菲国总统立刻脸色大变的接过手机,脸上立刻换上了谄媚的笑容,点头哈腰地对着电话那头说着什么。
说了几句之后,菲国总统挂掉了电话,满脸颓然的说道:
“派人去保护好现场,任何人不得进入现场,同时下达封口令,所有人不得泄露此事的任何信息。”
“另外安排好接待,太平洋第七舰队,要来了!”
说完,他仿佛一下子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瘫坐在椅子上,目光呆滞,不知在想些什么。
......
“陈先生,欢迎再次光临卡斯诺赌场!”
接到了陈晏的电话,保罗立刻提前来到门口迎接陈晏。
“保罗,又见面了!”
陈晏招了招手,保罗很是热情的说道:
“陈先生今天来想玩点什么?我都可以帮你安排!”
倒不是保罗想要跪舔陈晏,而是他不管对待哪个客户都是这般热情周到,毕竟客户就是上帝,这是他在这一行的生存之道。
作为一名合格的叠码仔,保罗深知服务的重要性,只有让客户满意,自己才能获得更多的利益和机会。
“今天不是来玩的,有点事情需要处理,刚好和你也有点关系,跟我一起来吧。”
陈晏招了招手自顾自的走进了赌场。
保罗有些吃惊,但还是快步跟上陈晏的步伐,心里却在不停地琢磨着,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陈先生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然而当陈晏按下了电梯顶楼的按钮时,保罗的心脏猛地一缩,顶楼那可是赌场的核心区域,一般人根本没资格上去,难道这个陈先生有着特殊的身份?
保罗的额头开始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可不认为陈晏是个不懂规矩的冒失鬼,开始仔细回想之前与陈晏接触的点点滴滴,自己应该没有得罪这位陈先生吧?
“叮!”
“陈少!”
电梯门打开,一群人站在电梯门口恭敬地向陈晏行礼。
保罗被这阵势吓得双腿一软,因为他认出来了为首的那个人正是集团的四少爷吴略。
这两天集团高层可是发生了剧变,下面的人虽然不是很清楚,可是保罗却通过自己的渠道得知大老板吴觉中突然宣布把集团交给了四少爷吴略打理。
一向低调的四少爷突然成为了集团的掌控者,而且在集团里明争暗斗的大少爷和二少爷两派包括那些一直中立的元老派居然没有丝毫反对的声音!
更重要的是,吴觉中身体一向硬朗,却突然之间跳过大少爷和二少爷,将集团交给了一向低调的四少爷吴略,这其中的隐情让人琢磨不透。
如今四少爷吴略居然亲自迎接这个自己在大马路上偶然碰到的陈晏,保罗愈发觉得事情扑朔迷离。
他紧张地盯着陈晏和吴略,大气都不敢出。
陈晏带头走进了办公室,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掏出来一根烟,吴略立刻上前给他点上,态度恭敬至极。
保罗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心中的震惊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今天过来最主要的就是处理你们这里的问题。”
陈晏翘起二郎腿,吴略站在他的身后,就像是一个忠实的跟班一样。
“你们谁先来?”
其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于一个中年男人站了出来:
“你好陈少,我是集团的股东,我叫阿方索。”
“我想问一下,为什么要把开心虫集团的名字改成华兴集团?”
“就连卡斯诺赌场和其他几个赌场也通通改成华兴赌场,我不明白为什么!”
陈晏吐了口烟雾:“这点小事也值得拿出来说?”
“因为我喜欢,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阿方索似乎受到了极大的侮辱,涨红了脸大声说道:
“陈少,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来头,但是开心虫集团是我们大家几十年来的努力成果,而不是某些人的一言堂,我不服......”
“砰!”
阿方索的话都没有说完,就听到突如其来的一声枪响,他的身体猛地一颤,额头上出现了一个血洞,瞪大双眼一脸不敢置信,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吴略面无表情的收起了还在冒着青烟的手枪,挥了挥手,立刻就有几个黑衣大汉走上前来,将阿方索的尸体拖了出去。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恐惧,其他人都噤若寒蝉,再也不敢多说一句。
陈晏似乎根本没有把刚刚发生的事情放在心上,继续悠然的抽着烟:
“下一个!”
这几个字仿佛来自地狱的召唤,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脊背发凉,根本没有人敢主动站出来。
陈晏有些不耐烦的随意指了一个人:
“你,出来,说说你的问题!”
被指到的那个人身体一颤,脸色煞白,双腿像是被铅块灌满了一样,艰难地挪动着步子走到前面。
“陈,陈少,我是保安部的费里南科,我,我没什么问题,一切都以陈少您马首是瞻,您说什么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