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飞等人与“血煞盟”的激战那叫一个天昏地暗,每一招每一式都好似能把这苍穹给捅个窟窿。双方就像两只发了狂的太古蛮兽,红了眼地拼命,打得是飞沙走石,虚空都跟着直打哆嗦。
正当“血煞盟”众人在那困龙阵中像没头苍蝇似的乱撞,使出吃奶的劲儿抵御着李云飞等人犹如星河倒灌般的狂暴攻击时,忽然,天际尽头传来一股好似盘古开天辟地时的恐怖气息。
一位身着洁白长袍的长老,如同踩着七彩祥云的仙人,风风火火地横空而来。他那衣袂飘得呼呼作响,仙姿那叫一个超凡脱俗,可他的目光却像能把人的灵魂给切成两半的神刃,让人看一眼就忍不住打个寒颤。
“尔等在此无法无天地拼杀,成何体统!”长老这一声怒喝,就跟那太古雷劫在耳边炸开似的,震得在场所有人的小心肝都“扑通扑通”乱跳,气血跟煮开了的水一样翻腾个不停。
四周那些围观的弟子们立马吓得像被捏住了嗓子的鸭子,不敢吱声了。但私底下,那小心思可活跃着呢!
“嘿哟,这血煞盟平日里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今天可算是踢到铁板喽!”一个瘦得跟竹竿似的弟子,捂着嘴偷偷乐,心里想着他们也有今天,可算出了口恶气。
“李云飞他们几个也是真有种,敢跟血煞盟这硬骨头死磕,我看呐,以后有得热闹瞧咯!”另一个圆滚滚的弟子瞪着大眼睛,既佩服又期待地嘀咕着。
“别瞎嚷嚷,小心祸从口出,咱还是老老实实看着吧,这事儿啊,指不定还有啥幺蛾子呢!”一个看起来比较稳重的弟子拉了拉身边人的衣角,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李云飞等人见长老降临,赶紧像被点了穴一样收了招,那表情恭敬中带着几分敬畏,齐刷刷地俯身向长老行礼。此刻李云飞心里头就像有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不停地琢磨着:长老这一来,也不知道是福是祸,可千万别把我们也给罚了呀!
就在这节骨眼上,门内第一美女林雨薇迈着轻盈的步子,跟下凡的仙女似的飘然而来。她那小腰扭得,那脸蛋美的,真是让人看一眼就丢了魂儿。她旁若无人地走向李云飞,伸出如玉般的小手轻轻挽住李云飞的衣袖,樱桃小嘴一张一合,声音甜得跟蜜似的:“李云飞,今日你可真是威风八面,不过呀,往后可得多长几个心眼儿,小心那些见不得光的家伙背后使绊子。”
李云飞听了,先是一愣,心里头像是有只小鹿乱撞了一下,接着赶忙回道:“多谢林姑娘关心,云飞一定把您的话记在心里。”
林雨薇美目流转,含情脉脉地又说道:“等哪天有空了,你我再找个清静的地儿好好聊聊修炼的门道。”
这边两人你侬我侬的,正聊得起劲,鹿溪和赵灵儿也气呼呼地走了过来。鹿溪师姐穿着一袭素白长裙,那气质冷得跟冬天的冰柱子似的,心里头早就酸得冒泡了:哼,这林雨薇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竟敢当着我的面跟李云飞这般亲热!赵灵儿呢,也是小嘴撅得能挂个油瓶,心里头老大不乐意:好你个林雨薇,成天就知道卖弄风骚!
鹿溪斜着眼看向林雨薇,冷哼一声,那话就跟冰碴子似的飞了出来:“林姑娘对李云飞可真是关怀备至啊,不知道心里头打的什么小算盘?”她一边说,一边在心里暗暗发誓:我跟李云飞认识这么久,可不能让你这小妮子把他给勾走了。
林雨薇倒是不慌不忙,微微一笑,跟春天里盛开的花朵似的娇艳动人,嘴里说道:“鹿溪师姐,您可真是误会了,我不过是跟李云飞说几句贴心话,您可千万别多心。”可心里却在想:这鹿溪师姐也太小心眼儿了,我不过是跟李云飞聊聊天,至于这么大反应吗?
赵灵儿可忍不住了,一跺脚,双手叉腰,娇嗔道:“哼,谁知道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里头却在琢磨:我得想个法子,让李云飞离这林雨薇远点。
一时间,这三个女人之间的气氛那叫一个紧张,仿佛有看不见的火花在噼里啪啦地乱窜。
林雨薇挑了挑眉毛,一脸得意地说道:“我看呐,两位师姐是嫉妒我能跟李云飞这么亲近吧。”心里想着:哼,论美貌论魅力,我林雨薇可不怕你们。
鹿溪一听,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冷笑连连,回道:“就你这黄毛丫头,也敢在我面前张狂,不知天高地厚!”她心里的怒火“噌噌”往上冒:我鹿溪在门中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岂能让你个小丫头片子骑在头上。
赵灵儿更是不管不顾地直接冲到李云飞面前,指着三个女人,大声说道:“李云飞,你今天必须给我个准话,我们三个到底谁更漂亮?”说完,一双大眼睛紧紧盯着李云飞,那架势,好像李云飞不说出个让她满意的答案就决不罢休。
李云飞顿时傻眼了,额头上的汗珠跟下雨似的往下淌,心里叫苦连天:我的亲娘哎,这可让我怎么回答,说谁都不对啊,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血煞盟”的盟主见这场景,气得肺都要炸了,心里暗骂: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在这儿争风吃醋,真他娘的晦气!
“血煞盟”的成员们也是一个个脸色比锅底还黑,只觉得今天这脸算是丢到姥姥家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永远别出来。
长老见这乱哄哄的场面,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再次冷哼一声,那声音就跟从九幽地府刮来的寒风一样,直往人骨头缝里钻:“都给我闭上嘴!是是非非,对对错错,我自会分辨清楚,要是血煞盟的错,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说完,长老大手一挥,就好像有亿万星辰的力量汇聚在他手中,那坚不可摧的困龙阵瞬间就像雪花遇到了烈日,消失得无影无踪。“血煞盟”众人这才算是解脱了,可一个个都狼狈得不成样子,衣服破得跟乞丐似的,身上到处都是血口子,有的伤得连站都站不稳了,喘着粗气,就跟拉风箱似的;有的真元耗尽,瘫在地上跟一摊烂泥似的。
长老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开始盘问事情的前因后果。李云飞等人倒是不慌不忙,一五一十、有条有理地把“血煞盟”暗中使坏、设计陷害的种种阴谋诡计都说了出来,然后不紧不慢地呈上精心收集的铁证。那些证据要么是神秘兮兮的密函,要么是旁人义正言辞的证词,要么就是那些根本没法抵赖的现场痕迹,每一样都跟泰山似的,沉甸甸的,让人没法反驳。
长老仔细审视着这些证据,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黑得就跟锅底似的,转头看向“血煞盟”的盟主,目光就像能把人刺穿的绝世利剑:“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盟主这会儿脸都白了,冷汗跟瀑布似的往下流,嘴唇哆哆嗦嗦的,心里那叫一个后悔:早知道就不该听那副盟主的鬼话,这下可好,把自己给搭进去了。最后只得耷拉着脑袋认罪,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懊悔和深深的恐惧:“长老,我等知错了,甘愿受罚。”
长老当场做出裁决,声音冷得跟冰窟里的寒风一样:“血煞盟众人,行此卑鄙无耻之举,罚你们面壁思过三个月,这三个月里,谁也不准踏出悔过崖半步。还有,把你们三个月的修炼资源都剥夺了,转给李云飞他们作为补偿。”
这命令一下,“血煞盟”众人就像霜打的茄子,一下子全蔫了。
这场风波过后,李云飞等人在内门的地位算是稳了,名声就跟夜空中的星星似的,越来越亮。不过他们心里清楚,这也就是漫漫修仙路上的一个小胜利,前面的路还长着呢,不知道有多少艰难险阻、妖魔鬼怪在等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