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悬珠可不是做好事不留名的人,本来就想强调一下自己对他的恩情。
她点头,“昨天我见你烧得厉害,就喂你吃了药,还给你留了药,你有收好吧?”
孟凡黎点头,心里很感激她的帮助,这般好人,他实属不该去利用。
不料他心里刚决定好不再利用她,姜悬珠却突兀的牵起了他的手。
抓着他的手温暖如玉,孟凡黎顿时紧张起来,磕磕巴巴的说,
“姑、姑娘……?”
她怎么突然牵自己?
姜悬珠却看了他一眼,语气理所当然,“你不会以为我是白给你药的吧?”
见孟凡黎还是没懂,姜悬珠干脆直言道,“我救了你的命,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知道吗?”
孟凡黎呆呆的点头,眼里透露出一股茫然,她不是和陈秋鹤是对象吗?怎么又……
难道是他误会了?
孟凡黎不着痕迹的试探道,“姑娘的意思是,是和我处对象吗?”
他说起这话来居然还有一股隐秘的开心。
姜悬珠闻言皱眉,她可不想又搞出一个裴观月来,
“才不是,我结婚了,但是我还是可以包养你嘛。”
姜悬珠大言不惭的说,包养这词她还是听队里的老人说的。
孟凡黎愣了片刻。
姜悬珠还以为他不愿意,哼,他一个小小棚屋的臭老九,还敢拒绝她?
“哼,你要是不乐意,我就去举报你,说你勾引有夫之妇。”
棚屋的人人人可欺,再被举报怕是会不好过。
孟凡黎脸白了白,小心翼翼的回握住她的手,“求求你,不要。”
他可怜巴巴的看着姜悬珠,一副懦弱胆小的模样。
一看就是很好控制的模样。
姜悬珠满意的摸摸他的头发,“你听话就行了,你放心,你只要把我伺候好了,我什么都不会做的。”
孟凡黎咬着唇,楚楚可怜的点头,一张惨白小脸如落雨残荷,“是他对你不好吗?”
所以才找上别人。
孟凡黎有些心疼她,表现得更加柔顺了。
姜悬珠没说话,他只当她是默认了。
既然,陈秋鹤留不住自己女人的心,那就由他来留住吧。
孟凡黎眼尾上勾,透露出一丝狡诈。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姜悬珠一边捏着他的手玩,一边问。
孟凡黎软着身子靠着她,闻着她身上的馨香,声音弱弱的,“我叫孟凡黎,凡尘的凡,黎民的黎,姑娘怎么称呼?”
他虽然看着病美人,但是呼吸灼灼,姜悬珠有些不适的把他脑袋推远了些,才说,“姜悬珠,目若悬珠的悬珠。”
“悬珠,这名字真好听。”孟凡黎温温柔柔的夸,带着点书生雅气。
姜悬珠对他这个调调还蛮喜欢的,她的手从他的手上逐渐转移到了腰上,
“你的病好了吗?”
听到悬珠的关心,孟凡黎弯了弯唇角,“多亏悬珠的药,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他身体一直很好,只是最近多番打击又心绪忧虑,棚屋环境又不好,才生了病。
睡了一夜好得差不多了。
听到想听的答案,姜悬珠很满意。
她伸手捏住孟凡黎的下巴,强势的将人压在墙面上屈着身体,一声招呼也没打就亲了上去。
孟凡黎因为她的动作有些不安,睫毛一颤一颤的。
姜悬珠才不管他呢,以前那些人她多少敷衍一下,不过这个孟凡黎,不过是一个棚屋的人,完全由她拿捏,她自然少了些客气,多了些霸道。
孟凡黎的感受着唇瓣那另一股气息,灼热极了,那软舌灵活又雀跃的钻进来。
他身体僵硬,手不自觉的握紧成拳。
姜悬珠亲了一会,见孟凡黎跟个板尸一样僵着身体,有些不满意。
“你是木头吗?”
这样她还不如和木头呢。
孟凡黎被她骂得脸一红,羞涩解释,“我不会……”
他从来都没有和女孩子这样过。
见他一副纯情模样,姜悬珠的生气散了两分,不过依旧语气不满,“不会你不知道学啊。”
孟凡黎咬咬唇,见她还想开口说什么,学着她刚刚的样子,亲上了她的唇。
舔,压,捻,他把刚刚从她身上学到的挨个都展示了一遍。
一吻毕,姜悬珠舔舔唇,孟凡黎一脸乖巧的说,“悬珠,我学得怎么样?”
他面上还一片红晕,唇上黏腻着水润,一双眼又清又浅。
“还不错。”姜悬珠抓住他的手,“我再来教你点其他的。”
孟凡黎好像一个单纯无知的学生一样,由着她教导。
姜悬珠还莫名觉得挺刺激的,她把孟凡黎的手带到他的衣摆处,低声在他耳边说,“把衣服捞起来,让我看看你身材怎么样。”
孟凡黎紧张的咽咽喉咙,对她的动作居然有一丝期待。
他一脸羞怯,将唇咬得泛白,但手上却听话的将自己的衣服一寸寸捞了起来,一双单纯的眼睛依赖的看着姜悬珠。。
这副带了点隐忍和屈辱却依旧信任的小表情让姜悬珠更兴奋了。
孟凡黎的衣服本就单薄,没有这可怜衣服的遮挡,凉空气将他的肌肤吹得冰凉,每一个毛孔都害怕的立了起来。
然后一片温热贴在了他的胸口。
孟凡黎只觉得心跳如雷鼓。
姜悬珠感受着肌肤下的剧烈跳动也是眼含调笑,
“这是在紧张还是激动?”
孟凡黎咬着唇呜咽一声,乖乖回答,“我、我也不知道。”
他一双眼睛里已经蒙上一层水雾,如烟笼湖面,清波泛起。
姜悬珠将他眼角溢出的一滴泪抹去,“既然你也不知道,那就是激动。”
孟凡黎没有反驳,他主动捞起衣服,表情隐忍难耐,看上去不像是被强迫的,反倒是自甘堕落。
那双手越来越过分,摸过他的腹肌,孟凡黎哪里受过这种亵玩?
这让他羞耻得脚趾紧绷,可那随之腾升的刺激感又如潮水般汹涌。
好一会,那只作乱的手才停下。
孟凡黎的额发都被细汗打湿,乖巧的贴在鬓角上,添了一丝令人怜爱之色。
他细细喘着气,声音也小得可怜,像是生怕被人听了去,“悬珠、完了吗?”
姜悬珠觉得他真的很适合当一只养来逗乐的宠物,她的手按在他的肩膀,渐渐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