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蘅和非非一路上嬉笑打闹,你追我逃,磨蹭了许久,终于回到了最初的那个两层小楼里。
一狼倒是越来越开心,一路上兴奋的跑跑跳跳,时不时的还会跑到花瓣丛里打几个滚。
刚回到小楼,芜蘅就问一狼饿不饿。
非非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拿出还剩下不少的沙兽肉。
一狼两眼放光,瞬间口水直流。
非非和芜蘅食量都不大,随意的吃了一些。
一狼饱餐一顿之后,呼呼大睡。
见状,芜蘅一把抱起非非,直接走进后院那很是隐蔽的根洞里。
非非看芜蘅那迫不及待的样子,犹豫道:
“芜蘅君,你...你要做什么?”
芜蘅微微抬眸,停下了正给非非解衣的手:“嗯?”
非非很是上道,似乎早就已经习惯了。
“夫君,夫君!”
芜蘅满意点头,抱起非非进了浴池,嗓音低沉:
“这还差不多!”
沐浴完毕,芜蘅直接将非非抱到内室的床榻之上,觉得好像还应该再做点什么,让非非准备好,然后起身给外边的一狼又施了好几道昏睡诀,随后又施术锁好房门。
非非看着芜蘅的一系列操作,想着方才他就一直忍着没什么动作,这会儿是不是要...随后坏坏一笑,很是平静的说道:
“我们该回去了,大家还等着喝我们的喜酒呢!”
芜蘅知道非非打什么主意,怎么可能让她如愿,随后坏坏一笑,直接躺在了她的旁边,顺势将她圈在怀里,沉声诱惑:
“都成婚了,自然是要先洞房,哪能就这么回去呢,再说,都忍了这么久了,夫人,你可还受的住?”
“可是...可是...”
芜蘅不等非非说话,一个翻身,牢牢锁住了她:
“可是什么,反正他们都等那么多天了,再等个十天半个月也不打紧!”
再说,回去要是碰见了老丈人可怎么办,他老人家那脾气......
想到父亲,非非顿时有些头皮发麻,冷不丁的就感觉到了芜蘅微凉的唇瓣,心想,随他去吧,反正又不是非得急着赶回去,只要爷爷没有催促,什么事情都不算大事。
对,有爷爷给我们撑腰呢!
芜蘅让非非专心一点,不要胡思乱想!
......
两个人在小楼这边度过了没羞没臊的半个月,终于决定启程回中心城镇了。
一狼只觉得他过了很长时间吃了睡,睡了吃的美好日子,肚皮都胖了好几圈,身形也威武霸气了许多。
芜蘅和非非看了一眼那已经要胖成了球的一狼,而且他竟然还在那里得意。
随后两个人双目相对,决定让一狼好好减肥,当然,不能太直白的说出来,而是要在不知不觉间行动。
离开小楼,只见那布满黄色小花的花廊已经不见了。
芜蘅他都没有注意到这件事,现在忽然有些心虚。
非非说她也忘记这件事了,想着应该是齐老头收起来的,毕竟一开始就是他布置的,由他来收也合情合理。
再说她还让小菇帮齐老头找他老婆呢,收花廊这点小事他肯定很乐意帮忙。
所以,芜蘅和非非这下又节省了不少时间。
两人一狼走在那黄色花瓣地毯上,按原路返回,七拐八拐之后,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滑梯。
非非和芜蘅相视一笑,沿着滑梯附近的旋转木梯一步步向上走去。
木梯甚是宽阔,就算四五人并排走,也很松散。
一狼紧随其后,很想再玩几次滑梯。
两个人相视一笑,觉得是个不错的减肥方法,然后看向一狼,点头同意。
一狼不再犹豫,直接沿着木梯蹿了上去。
不多时,一狼那开心的嚎叫声就传入了他们的耳朵里。
想不到一狼胖了这么多,竟然一点都没影响他跑步的速度。
他们两个依旧不紧不慢,而一狼已经从他们身边路过了好几趟。
从那个很隐蔽的根洞里走出来之后,芜蘅极目望去,依旧是金黄色花海,看起来和在秘境中看见的心语花很是相似。
非非解释说,他们都是心语花,只是灵力强弱之分罢了。
芜蘅并没有看见他之前待过的那个巨大根洞,想着那应该就是尊者的圣树本体所在,现在他看不见了而已。
非非不仅能看见根洞,还能看见爷爷的穿云松本体。
之前芜蘅能出现在根洞里,也是因为尊者的允许,否则,他终生都没有机会能这么接近星海圣树。
一狼乐此不疲,在滑梯上滑了很多圈。
芜蘅和非非先是背靠着背在花海里坐着,眼看一狼没有要停下来歇会儿的意思,就直接躺在花丛里休息。
不知不觉,两个人就睡着了。
时至傍晚,一狼终于玩累了,直接挤在他们两个中间,还把芜蘅推远了一点,然后挨着非非,四仰八叉的躺下,没多久,鼾声如雷。
不多时,芜蘅和非非就被一狼给吵醒了。
芜蘅连忙起身,看了看一狼那放在非非胸脯上的爪子,一脸不悦,直接踹了他一脚。
一狼只是吐了吐舌头,并没有睁眼。
只不过一狼的头正枕在非非肚子上,还差点把他的脚丫子伸到芜蘅脸上。
非非起不来,让芜蘅赶紧帮忙。
芜蘅连忙将死沉死沉的一狼拖走,心想,失策失策,不该给他吃那么好。
非非脱身之后,施术用花藤编织了两辆观景车子出来。
他们两个共乘一车,让一狼独自在后边的那辆车上待着,毕竟他的鼾声对他们两个来说,实在是太吵了,所以必须给一狼减肥。
否则,给一狼找美女狼做媳妇会很难办。
蘑菇车行走在路上,速度不快不慢。
这次非非不打算走地下通道,准备带着芜蘅在霁雾森林里好好兜一圈。
一狼每到一个地方,就要跑出去撒欢儿,上蹿下跳,开心极了。
不知不觉间,一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
非非靠在芜蘅的肩头,轻声问道:
“芜蘅...夫君,你现在能感应到孩子的神魂了吧?”
芜蘅微微一笑,柔声问道:
“能啊,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