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在想,要不上前试试?
说不定是这个女人,她害怕墨承影死了之后,自己要殉葬,所以就算是人死了,也不愿意告诉他们。
墨承彭缓缓上前,他完全没有想到,越是靠近墨承影就越臭。
用一只手拼命的捏住自己的鼻子,另一只手伸手去探墨承影的鼻息。
察觉到墨承影微弱的气息,他心里有些失落,还以为他已经死了呢,这样他就不用再费功夫了。
不过来日方长,看墨承影这样子,估计也活不了几天了。
看了眼身旁的叶初黎,他想到之前的冲喜之说。
难不成这女人真的有什么不同之处?墨承影本来病的要死了,为什么一直活到现在了?
而且根据他的调查,这女人果然不是叶清清。
上次来见过叶初黎之后,他就让人回去查了。
其实连他也没有想到叶家会如此大胆,竟然敢偷换新娘。
不过他从前也是见过叶清清的,比起叶清清,叶初黎分明更加像叶家那个能文能舞的大小姐。
就连容貌气质上,叶清清也是比不上叶初黎的,不知道叶家抽什么风,这么多年竟然培养那样一个草包。
他大概也能猜得到,是因为叶家怕他们倾心培养的女儿变成殉葬品,所以才将这么多年来的牺牲品推了出来。
真是有意思啊,叶家,他此刻确认,叶远涛是个有眼无珠的。
再也忍不住这里的臭味,墨承彭也捂着鼻子出去了。
叶初黎紧随其后,出来后,他对皇后娘娘行了一个礼“皇后娘娘,你也看到了,王爷状况不太好。”
皇后已经用帕子在鼻子前不停的扇着,似是想将那些臭味赶走。
“影儿如此,你们就不能把他的屋里收拾干净一些吗?”
“皇后娘娘,味道是王爷身上的伤口发出来的,我们也无能为力。”
“更何况我们现在只有两个人,又只有我能够近王爷的身,实在是力不从心。”
“就连床上的那些东西,我想把网页换成新床单,新衣服都没办法,下人们也说王爷常年喝药,钱都已经用光了。”
皇后非常嫌恶的看向屋内,但是面上却要装出一副慈母的样子“这样啊,那是本宫考虑不周了。”
“等一下本宫会让人送一些用品来,你且好好照顾影儿吧。”
“多谢皇后娘娘。”
叶初黎上前挡住皇后的去路“回禀皇后娘娘,您也看到了我们这里的情况,不知是否能够送一些银票过来,儿臣好给王爷多准备一些换洗。”
“或者皇后娘娘可以给我一些银票,我出去给王爷置办。”
皇后现在不想跟她离得太近,她总觉得连叶初黎的身上也在散发臭味。
她退后几步“不必了,你需要什么换洗我都会让人送来的,不用出去。”
“当然也不要让别人进来,我想景王妃你知道的吧?”
皇后的语气里充满了威胁,叶初黎怎么会听不出来,但是这样最好,她巴不得他们这里没有人来。
“那就多谢皇后娘娘了。”
皇后多一秒都没有带,直接快步离开了,这里实在是太臭了,臭到让她多一秒都待不下去
等到皇后离开之后,叶初黎将墨染从空间放出来,和春桃一起,三人放声大笑。
只不过十几秒的时间,她就赶紧跟墨染说“你快点去,那天的成衣铺里面找墨承彬,要这个东西的解药,真是臭死了。”
叶初黎并没有忘记正事,她赶紧将墨承影带回空间里,又做了一次检查。
检查结果表示,墨承影还是非常给力的,虽然刚才小小的折腾了一下,但是身体一切都正常。
叶初黎感觉自己头昏脑胀的,一晚上没睡觉,高强度的手术,刚才又跟皇后斗智斗勇,此刻的她已经疲惫到了极致。
但是想到墨承影再次醒来之后,他就会好了,自己一定要强撑着精神盯着他醒来。
没过多长的时间,叶初黎就在空间里听到了外面传来墨承彬的声音“哇,你们这是放了什么东西?太臭了吧?”
“六王爷,不就是你给的那些粉末吗?”
墨承彬崩溃的说“你们也放的太多了吧,不知道只放一点点的嘛,这么臭,你们该怎么待?”
墨染的声音也稍微大了一些“所以才需要你来啊,我去找你的时候不是就说了吗,要你带着解药来。”
“这东西哪里有什么解药啊?要是有解药,我不是早都给你了吗?”
墨承彬又试着往房间那边靠了靠,立刻捂着鼻子跑了回来“你们也太狠了吧,该不会把一整包都倒进去了吧?”
墨染面无表情的点头,墨承彬直接生无可恋。
“我看你们这房间最近就不要住人了,换在别的房间住吧。”
“这味道最后只能靠它自己散掉,根本没有解药能够除的掉。”
这下不仅仅是墨染,连一旁的春桃都无语了。
都怪他们不知道药的用量,早上太匆忙,墨染情急之下就将昨天撒剩下的那些药粉全都撒在了屋里。
叶初黎在空间里再也坐不住了,她立刻出来“墨承彬你给药的时候就不能说吗?”
“我也没想到你们能够将一整包都倒下去呀。”
墨承彬显然有些心虚,他确实是忘了说了。
叶初黎被臭的脑子都要炸了,这房间明天墨承影出来还要睡呢,都变成这样了,该怎么办?
墨承彬显然也知道这事情自己有错,但是他死也要拉上一个垫背的
“还不都是你们撒了一整包,是谁撒的?”
墨染默默的上前“是我太着急了,所以才都撒上去的。”
“二嫂,你看,不只是我一个人的错,我们这就去解决,只要味道散满就行,我们拿着扇子去扇。”
他麻溜的拿了一个大大的蒲扇,然后跑到房间门口去往外扇那个味道。
墨染看到了他的动作,心里暗骂,六王爷真是太狡猾了,还要把自己也拉上垫背。
看着叶初黎不太好的脸色,那也赶紧想找一个扇子过去,结果发现没有扇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