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映雪的这番话,仿若点燃了谭正初心底的火焰。
他嘴角上扬,绽出一抹倾国倾城的笑。
仿若春日繁花盛放,绚烂得让人移不开眼。
下一秒,他俯身,双唇急切地压向苏映雪。
两人的唇瓣紧紧相贴,炽热缠绵,仿若要将这多日的思念都倾注在这一吻之中。
可这甜蜜没持续几秒,谭正初心底那股醋意与不悦猛地翻涌上来。
他双手不自觉收紧,力度没把控好。
只听 “嘶啦” 一声,苏映雪的裙子竟被扯破了一角。
苏映雪瞪大双眼,满脸惊愕,脱口而出:“你干嘛呀?”
谭正初眉头紧皱,眼神里透着毫不掩饰的厌恶,咬牙切齿道:“他碰过的衣服,不准穿。”
说罢,他几步走到一旁沙发,拿起早已备好的一条崭新裙子,递到苏映雪面前。
那细心又霸道的模样,尽显对苏映雪的占有欲与关心。
苏映雪眨巴眨巴眼睛,嘴角勾起一抹调皮的笑。
伸出那只被赵大狂揽过的手,晃了晃,调侃道:“那这被他人牵过的手,你是不是也要换掉?”
谭正初挑了挑眉,二话不说,拉过她的手。
在白皙的手背上落下一连串轻柔的吻,仿若盖章一般,留下独属于自己的记号,闷声宣告:“这下,你只属于我了。”
苏映雪瞪大了眼睛,满脸写满了不解。
她使劲儿抽回被谭正初攥得生疼的手,眉头紧蹙,嗔怪道:“你今儿这是怎么了?扯破我裙子不说,还把我手捏得这么痛,到底啥意图啊?”
谭正初仿若未闻她的抱怨,目光紧锁在她手上。
那眼神仿若盯着自己亲密的爱人,下一秒,便低头。
在她手背上落下一连串细密的吻,舌尖轻舔过她微凉的肌肤。
随后抬眸,眼神冷冽,一字一顿道:“映雪,记住,你从头到脚,从始至终都只属于我。”
说罢,双手扶着她的肩膀,微微用力,将她拉近。
两人几乎鼻尖碰鼻尖,谭正初压低声音,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等会儿出了这休息室,别再让赵大狂靠近你分毫,听明白了吗?要是他敢动手动脚,我饶不了他!”
苏映雪被他这气势震得心头一颤,下意识地点点头。
待谭正初松开手,苏映雪微微退后,靠着桌子,垂眸陷入沉思。
片刻后,她轻咬下唇,暗自思索:自己之前是不是太懦弱了?任由赵大狂拿捏,要是一开始就强硬些,他未必能威胁到自己和小七。
想到这儿,她抬眸看向谭正初。
他此时仿若一座巍峨高山,光是站在那儿,便让她勇气倍增。
恰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屋内静谧。
老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老大,缅国总理那边派人传话,要立刻见您!”
谭正初眉头瞬间拧紧,眼底闪过一丝不悦。
他转头看向苏映雪,目光里满是歉意与不舍。
他快步走到门口,拉开门,低声吩咐老三几句,这才折回。
然后双手捧起苏映雪的脸,轻声道:“映雪,我得先走一趟,你放心,办完事儿我马上来接你们回家。”
苏映雪张嘴,本想问他计划安排。
可见他神色严肃,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谭正初似是看穿她心思,安抚地捏了捏她脸颊。
转身欲走时,却猛地顿住,猛地将苏映雪拽入怀中。
低头,狠狠吻上她的唇,舌尖强势探入,掠夺着她的呼吸,良久才松开。
不等苏映雪缓过神。
他又偏头,在她白皙的脖颈上重重咬了一口,留下一个醒目的草莓印,仿若盖章宣誓主权。
随后,他整了整衣领,大步流星迈向门口,身影利落。
举手投足间尽显气势,转瞬消失在苏映雪视线里。
门在身后缓缓关上。
苏映雪抬手轻抚脖颈上的印记,满心担忧。
她深知缅国是赵大狂的地盘。
谭正初此番前去面见总理,万一和赵大狂起了冲突,保不准会陷入劣势。
越想心里越没底,只能在休息室里来回踱步,默默祈祷谭正初平安无事。
苏映雪轻手轻脚地走进卫生间,反手锁上门,隔绝外界纷扰。
她迫不及待地拿起谭正初备好的那条白色及地纱裙,触手柔软顺滑,仿若流淌的月光。
迅速褪去身上那件黑色旧裙,像是剥离一段不堪的过往。
随手将它丢进垃圾桶,“哐当” 一声,似是宣告新生。
站在镜子前,苏映雪细细打量焕然一新的自己。
脸颊因适才的旖旎羞得绯红,仿若春日盛开的桃花。
眉眼间不自觉荡漾着风情,透着丝丝甜意。
她嘴角微扬,满心欢喜。
暗暗想着,和谭正初在一起时的自己,仿若被注入了无尽活力,别样动人。
正沉醉间,目光扫到脖颈处,那枚醒目的吻痕映入眼帘。
她微微一怔,随即柳眉倒竖,轻哼道:“这个谭正初,肯定是故意的!”
为了不让赵大狂发现,苏映雪忙不迭地拉开挎包拉链。
双手在里头一阵翻找,心急如焚,嘴里念念有词:“散粉呢,散粉在哪儿……”
终于,指尖触到那熟悉的小盒子。
她如获至宝,迅速打开,蘸了些散粉,小心翼翼地往吻痕处扑去,一层又一层。
可那吻痕仿若顽皮孩童,隐隐约约依旧可见。
苏映雪盯着镜子瞧了半晌,无奈地叹口气,心底却莫名释然。
罢了,反正也不反感这印记,索性不再掩饰。
苏映雪深吸一口气,平复好心情,伸手拉开休息室门。
“吱呀” 一声,门刚开。
抬眼便对上赵大狂那双满是狐疑的眼睛,两人皆是一愣。
赵大狂率先回过神,眉头紧皱,开口质问道:“你上个厕所怎么这么久?还有,你这衣服…… 颜色不对啊,原先不是黑色吗?”
话说到这儿,他眼神骤变,隐隐透着怒火,声音也冷了几分:“你是不是换衣服了?”
苏映雪心里 “咯噔” 一下。
面上却不动声色,扬起下巴,不慌不忙地解释:“刚在走廊和侍者撞了个满怀,饮料洒了一身,衣服弄脏了没法穿,这才换了新的,大惊小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