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季简到办公室后,苏念清看到司霖越没一起,悄悄地跟了进来
“少夫人,律师我已经找好了,您看一下需要哪一位呢?”苏念清按季简昨天说的联系了律师事务所
季简接过名片:“好,电话我先留下了,到时候需要我再自己联系,谢谢你愿意帮我。”
其实是方卉童昨天提醒了她,她即便是上诉,几率也不大,自己没必要白费力气了…
“您太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但我觉得您还是要考虑清楚,毕竟要是到了这一步的话,您知道司…”苏念清想要说司家的权势一定有能力覆盖过季简的委屈,但不敢直接说出来
季简看到司霖越进来了,连忙打断她,说:“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慌乱的藏好名片
苏念清也被吓了一跳,幸好自己犹豫着没说出口…
司霖越进来的时候,已经看到季简藏着名片,但没有急于问出口,走过来漫不经心地问季简:“你朋友没事吧?”
季简强装镇定:“没事,她已经回去了。”
等苏念清出去后,司霖越直接把拿在手上的平板砸在桌上。
季简被吓得直打哆嗦…
司霖越深吸一口气,问:“名片呢?”
季简只能装傻充愣地问:“什么?”
司霖越走过来搂着她的肩膀,低声问:“你以为在公司我就不敢动你?”
季简不可置信地问:“我们不是说好你不会再这样了吗?”双腿不自觉地发软
司霖越朝她耳垂吹了口气,盯着她不敢直视他的眼睛,说:“前提是你别做对不起我的事。”
季简吓得不敢动弹,理直气壮地说:“我从来就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嗯~是嘛?”司霖越抱着她一直嗅
季简再也不想背负这莫名其妙的罪名,瞪着他,愤怒地说:“是,无论是沈知书还是裴旭阳,我们从没发生过任何关系。”
司霖越听到我们二字,反问了一句:“你们?”
季简不想跟他玩这些咬文嚼字的游戏,急着澄清自己,一边努力挣脱他的束缚。
“虽然裴旭阳帮忙照顾景翊和楠一,但我们不是住在同一栋房子内,也从未单独相处过,任何时刻蔡姨都有在场,你不信可以去查查。”季简委屈地说着,眼泪却还是一边不争气的掉落下来
抬手抹掉,继续说:“至于沈知书就更不可能,第一次是什么时候,你自己心里清楚,为什么一定要把我,把我想得那么,那么脏?”
司霖越激动地说:“因为我介意,我在意。”将她抱得更紧
季简不想在公司里吵吵闹闹的,太丢人了,用力掰开他的手,握住,服软地说:“霖越,我们不要这样子好不好,我带你去看医生。”
司霖越反手直接将她按在桌上,愤怒地说:“你为什么每次都要推开我。”
季简不敢挣扎,平静地说:“我只是很害怕。”
“那我们就z到你不怕为止。”司霖越完全忘了早上,她们说好的一切,忘了他昨晚哭着道歉的事,又循环着昨天的噩梦…
季简就像没有生气的布娃娃,闭着眼一动不动的,她没想到司霖越还是一样的可恶,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比起刚刚的挣扎,她此时平静地连眼泪都没有了
停下来之后,司霖越放开她,愧疚的,说:“对不起,我又一次地伤害了你。”
季简只是很平静的整理好衣服,他的道歉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冷笑着说:“如果这是你想要的,我配合你。”
其实,心里很清楚,他不过是看着她的软弱,一次又一次,肆无忌惮地贬低她所有的尊严
司霖越迷恋地嗅着她的发香:“不,这不是我想要的,我一看到你又想离婚,我就觉得惶恐,我会这么做,还都是因为你。”
季简冷笑一声,反问回去:“你总有这么多的说辞,我倒是很想知道,像你这种需求,我不在的时候,是谁满足你呢,宋思妍还是哪位林小姐?”
司霖越震惊地看着她:“你希望我找谁?” 他现在是真的想掐s她了…
“呕~”季简一想到就觉得肮脏,令她觉得恶心,忍不住反胃,不断干呕着,…
司霖越抓住她的头发,气得直发抖,她这是把他当成什么随随便便的人了,欧气地说:“呵,你以为你有多特别嘛,像你这种人,我想要多少都有。”
季简被牵扯在他怀里,轻笑出声,笑出了眼泪,哽咽着说:“我知道你不缺,我们就好聚好散吧。”
司霖越咬牙切齿地说:“你想得倒是挺美,自己落得个清净,把所有痛苦都留给我,真想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是什么做的。”其实,他更想问问,她有没有爱过,可自尊心不允许
“你想怎样?”季简不想激怒他,只是想好好谈谈,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恐惧,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些
说实话,这些年她也忘记了自己是什么感受,每天只是漫无目的的活着,她本来只是想下山了结世俗,可自从司霖越为她受鞭伤开始,内心就已经动摇了,为什么他今天还要这样子…
司霖越在她耳边低声细语地说:“放心吧,生生世世,我都不会放开你的,你老实地在我身边待着,你只能是我的夫人。”
他还一直记得季简曾经说过的话,她后悔今生,才会害怕有来世,他不能接受这个设定…
季简不想和他谈论这些恶心的话题,自己现在又不是不敢死,现在就敢一了百了…
司霖越早就看穿她的想法了,威胁着说:“只要你敢死,我就陪你一起,对了,还有两个孩子,我们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的。”
“哈哈哈,你怎么会疯到这种地步。”季简听到他癫狂到了这种地步,连司景翊他们都不放过,气极反笑…
司霖越被她笑得更恼火了,逼着她直视自己,说:“这些年,我都死过多少回了,我最不怕的就是结束这一切。”
季简呆愣着伸手,轻轻抚摸着他依旧柔美的脸庞,无奈地说:“向来心是看客心,奈何人是剧中人,如果现在的我们一定要互相折磨,那我全都接受。”
她之前想要出家有一方面就是为了逃避所谓的命运,恩爱不和谐,明明是矛盾的两个词语,偏偏要连接在一起,看似巧合,实则天定。
司霖越对她猝不及防的顺从感到错愕,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无可奈何的宿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