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铁笼里的三个人,正撕心裂肺、声嘶力竭地哭喊着。
“呜呜呜……”
“呜呜呜……”
陈父听到这些哭喊声,心里烦躁不已,他对着隔壁铁笼,大声吼道:“你这个死丫头,你还有脸,在这里哭,你简直就是,无药可救。”
陈琳如一边抽泣着,一边委屈地说道:“爸爸,你在说什么啊?”
……
此时,霍斯渊、秦墨、欧阳修和孙豪四人,则悠闲地坐在,大厅里的沙发上。
旁边的秦墨,拿起桌子上,早已醒好的美酒,优雅地,给桌上的四个酒杯,逐一倒满,这珍贵的 82年拉菲。
“哟呵!这红酒真是不赖呀!”
秦墨嘴角挂着笑容,轻声赞叹道。
他似乎完全不受前方,那三人鬼哭狼嚎的影响,依旧怡然自得。
欧阳修也非常绅士地,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小口,然后满意地,点点头:“嗯嗯!确实很不错,这种好酒,真的是喝一瓶就少一瓶啊。”
在一旁的孙豪也连忙应声,附和道:“对啊!的确是好酒。”
霍斯渊也举起酒杯,轻抿一口,细细品味后,微微颔首表示赞同:“嗯,是不错。”
同一个大厅。
却呈现出截然不同的两种画面,一边宛如天堂般美好,而另一边则如同地狱般,阴森恐怖。
另一边,陈父怒不可遏地吼道:“你别叫我爸爸,我告诉你,我已经跟你断绝父女关系了!”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决绝。
“爸,你在说什么?”
陈琳如的哭声,愈发凄惨,她始终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
她不停地,哭泣着,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涌出,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和痛苦都宣泄出来。
然而,她始终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没有人能够,告诉她答案。
陈父立刻跪倒在地,身体颤抖着,惊恐地喊道:“二爷,这都是,这个臭丫头的错,请您放过我吧,求求您了!您让我做什么都行!”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绝望和无助。
霍斯渊抬起眼睛,冷漠地看了一眼,铁笼中的人,然后缓缓站起身,向着铁笼走去。
他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但这笑容并未给人,带来丝毫温暖,反而让人感受到,一股彻骨的寒意。
陈父看着,霍斯渊的笑容,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恐慌。
他知道,这位二爷,绝非善类,他的手段狠辣,令人畏惧。
此刻,他只能默默祈祷,希望自己能够,逃脱这场噩梦。
“请二爷明示。”
陈父低声下气地说道,他的额头紧紧,贴在地上,不敢抬头直视,霍斯渊的目光。
霍斯渊的眼神冷冽得,如同寒冬的冷风,他冷冷地注视着,铁笼里的人,眼中闪烁着寒芒。
他轻轻地挥了挥手,示意手下,将某个人带进来。。
很快就看到, 3 个穿着防护服的人,手里各拉着一条狼。
“熬哦!熬哦!熬哦!”
接着,整个地下室,都充斥着狼叫声。
“哇啊!霍哥,玩这么大?”
孙豪看着这些狼,有些震惊和害怕。
“哦!你们可得,把你们手上的绳子,给牵稳拉,我跟它们的感情,并不是很深,我怕怕!”
霍斯渊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拉着狼的人,憋着笑,恭敬回道:“秦少,放心!”
“熬哦!熬哦!熬哦!”
霍斯渊扭头瞪了一眼,后面的狼。
后面的狼,立马闭上嘴巴,看的出,这3只长的人高马大的狼,也一样很怕霍斯渊。
你看,霍斯渊的恐怖,真不是盖的,连畜生都怕。
铁笼里的三个人,看到这只巨大的狼,吓地眼睛都瞪得大大的,脸色苍白,浑身颤抖,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动物。。
霍斯渊很享受,他们现在很害怕的样子,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但眼神却冷得,让人不寒而栗。
他冷冷地开口说道:“待会,我会叫人把狼,放进笼子里,让你们可以跟它们,好好培养感情,时间15分钟。”
听到这话,陈氏夫妇和陈琳如,立刻吓得脸色苍白,双腿发软,仿佛站都站不稳。他们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泪水不自觉地,流下来。
“呜呜呜!我错了,二爷,求你放了我。”
陈母哭喊道,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她紧紧地,抱住丈夫,身体不停地,颤抖。
“滴滴答答!滴滴答答!”
突然,一阵奇怪的声音传来。
众人定睛一看,发现铁笼里的三人,居然裤子都湿了,地上流下,一滩一滩的黄色液体。
显然,他们已经,被吓破了胆,失禁了。
“哈哈哈!这么大人了,还尿裤子,太丢人了。”
孙豪忍不住,大笑起来,声音回荡在,整个房间。
他看着铁笼里的三人,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
陈琳如和陈氏夫妇三人,此时感到,无比的羞耻和尴尬。
他们的脸涨得通红,像是熟透的苹果一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们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失态,竟然被吓得尿裤子。
这种丢人的事情,让他们无法面对任何人。
霍斯渊目光冷漠地,看着他们,声音冰冷得,仿佛没有一丝温度:“不用害怕,你们看看,困住你们的铁笼。这铁笼高达两米,你们可以尝试,攀爬上去,或许狼就无法咬到你们。而且,只要你们能够坚持,十五分钟,到时候,如果你们还活着,那我就放过你们。。”
他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嘲讽。
陈母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地望着,霍斯渊,眼中满是,难以置信和绝望。
她紧紧抓住铁笼,手指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声音颤抖地,求饶道:“二爷,求求您了!打少夫人的人,不是我,是隔壁那个,该死的丫头啊!如果二爷真的要报仇,您尽管去找她算账,就算把她打死,也无所谓,只求您放过我……”
她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无助,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衣衫。
陈琳如听到母亲这番话,心中一阵刺痛,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母亲,大声哭喊着:“妈妈,你在说什么呢?你怎么可以这样说?”
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下来,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她感到自己的世界,瞬间崩塌了。
“要不是你随便欺负人,怎么会招惹到二爷,你一个人死,好过我们三个,就当我没有生过你,反正你这个号已经废了,我跟你爸重新开一个新号。”
陈琳如不可置信,自己的妈妈会这么对自己。居然直接说自己已经废了,跟爸爸重新生一个,什么人来的。
伤心又生气的哭着说:“妈妈,你再说什么?我死也要拉上你们俩,我变成这样子,都是你们没有教好我,我死,你们也要死。”
霍斯渊看着,这伟大的母爱,真的有被感动到了。
拍了拍掌,带着一分笑意:“好啊!好一个母慈女孝。”
他慢慢走向那只狼,蹲下来,手指轻柔地穿过狼毛,抚摸着狼的脑袋。
狼毛柔软而光滑,显然被精心照料。
被霍斯渊抚摸的狼,立刻温顺地低下头,发出低沉的呜咽声,仿佛在向他撒娇。
再看看牵狼的人,他们在这里,穿着全副武装,保护自己免受狼的伤害。
然而,这些狼对霍斯渊,却充满了喜爱和依赖。
霍斯渊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眼中闪烁着,温暖的光芒。
他继续轻轻地,抚摸着狼的脑袋,感受着它的体温和心跳。
他的手指轻柔地,穿梭于狼的毛发之间,仿佛在弹奏,一首温柔的乐章。
狼似乎也感受到了,霍斯渊的温柔,它的尾巴轻轻摆动,眼神变得柔和起来。
它靠近霍斯渊,用鼻子蹭了蹭,他的手臂,表示亲近。
霍斯渊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微笑着看着狼。
他的目光中充满了,对狼的喜爱和尊重。
然后,他转身离开,留下狼在原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
狼的眼睛里透露出,一种不舍和期待,仿佛希望他能,再次回来与它们玩耍。
“好了,母女之情就到这,游戏现在开始了。”
霍斯渊突然开口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
他看了一眼牵着狼的人,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
牵着狼的人,立刻明白了,霍斯渊的意思,他连忙点头示意,然后朝着铁笼走去。
他们打开笼子,将狼放进去,然后迅速锁上铁笼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