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公公进宫的一路上,我的心忐忑不安,犹如有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脑海中不断浮现各种可能出现的情况,想着应对之策。
我的额头上也不知不觉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在月光的映照下,宛如晶莹的露珠。每走一步,都觉得脚步沉重无比,仿佛拖着千斤的重担。
好不容易到了皇宫,刚进大殿,还未等我开口,就听到那三个女孩子齐声哭诉:“皇上,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那大人趁人之危,逼迫我们,还撕破我们的衣衫,欲行不轨之事,王尚书的外甥柳云轩可以作证。”那哭声凄凄惨惨,悲悲切切,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
我大惊失色,只觉脑袋“嗡”的一声,连忙跪下,高呼:“皇上,冤枉啊!下官绝无此等恶行。下官一心为公,怎会做出这等禽兽不如之事。”我的声音因为急切而变得沙哑,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
皇上脸色阴沉,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冷冷地说道:“此事究竟如何?若有半句假话,朕绝不轻饶。”那威严的声音在大殿中回响,让人不寒而栗。
吴悦儿哭哭啼啼地说道:“皇上,我们姐妹三人去求情,他却将我们关在屋内,对我们动手动脚,欲行不轨。”她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声音颤抖不已。
王嫣也跟着说道:“皇上,民女所言句句属实,求皇上明察。他当时那副狰狞的模样,至今让民女心有余悸。”她瑟瑟发抖,仿佛又回到了那可怕的场景。
王苒抹着眼泪道:“若不是我们拼死反抗,恐怕就遭了他的毒手。皇上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她哭得肝肠寸断,几乎要昏厥过去。
王尚书的外甥柳云轩站出来说道:“皇上,我亲眼所见,绝无半句虚言。那大人的恶行,简直令人发指。”他说得义愤填膺,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
我怒视着他们,气得浑身发抖,喊道:“你们血口喷人,分明是诬陷!我与你们无冤无仇,为何要这般陷害于我。”
就在这时,建宁公主突然出现。只见她快步走进大殿,娇声说道:“父皇,此事定有蹊跷,女儿相信这位大人的为人。”公主那美丽的脸庞上满是坚定之色,明亮的眼眸看向我的目光中充满了信任,仿佛夜空中璀璨的星辰,熠熠生辉。
皇上皱了皱眉,目光中透着疑惑,说道:“宁儿,你为何这般肯定?莫不是被他的花言巧语所迷惑?”皇上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
公主回道:“父皇,女儿此前曾与这位大人有所接触,深知他刚正不阿,一心为朝廷效力,为百姓谋福祉。他的品行高洁,断不会做出此等下流之事。女儿愿以性命担保,还望父皇明察。”公主的语气坚决,毫不犹豫,娇弱的身躯却透着一股倔强和无畏。
那三个女子和王尚书的外甥柳云轩见状,顿时有些慌乱。吴悦儿的眼神开始躲闪,不敢与公主对视,双手不自觉地绞着衣角。王嫣和王苒则面面相觑,脸色变得煞白,嘴唇微微颤抖。王尚书的外甥柳云轩更是额头冒汗,眼神游离,支支吾吾地说道:“这……这……”
皇上目光如电,扫过他们几人的面容,沉声道:“哼!你们最好说实话,若有半句假话,朕定不轻饶!”皇上的声音如同惊雷,在大殿中回响,震得人心惊胆战。
此时,大殿内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那三个女子和王尚书的外甥柳云轩都低垂着头,不敢吭声,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吴悦儿率先打破了沉默,她声音颤抖地说道:“皇上,公主殿下,民女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句假话。”可她那闪烁不定的眼神却出卖了她的心虚,目光游移,不敢直视上方的龙颜。
王嫣紧接着说道:“是啊,皇上,我们姐妹怎敢诬陷大人。”但她说话时的底气明显不足,声音细若蚊蝇,还带着微微的颤抖,双手紧紧地揪着裙摆。
王苒也跟着附和:“还请皇上为我们做主。”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不可闻,如同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
王尚书的外甥柳云轩见状,硬着头皮说道:“皇上,小的确实亲眼所见,不敢有假。”然而他的额头已满是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不停地滚落,双腿也在微微打颤。
建宁公主冷哼一声:“哼,你们这谎话编得也太不高明了。本宫看你们就是蓄意诬陷!”公主柳眉倒竖,美目中满是愤怒。
皇上脸色愈发阴沉,犹如乌云密布的天空,说道:“若再不说实话,朕可要动刑了!”那威严的声音仿佛雷霆万钧,震得整个大殿都微微颤抖。
听到“动刑”二字,吴悦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喊道:“皇上饶命,是有人指使我们这么做的。”她的哭声凄厉而绝望,身子不停地颤抖,如同秋风中的落叶。
王嫣和王苒也跟着跪下,纷纷道出实情:“京州刺史雷雨方和光州知府胡富国,他们威胁我们,若不按他们说的做,就要对我们的家人不利。”
两人哭得梨花带雨,泣不成声。那悲切的哭声在大殿中回荡,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肆意流淌,将她们精心描绘的妆容冲得一片狼藉。
王尚书的外甥柳云轩此时也瘫倒在地,声音带着哭腔说道:“皇上,小的也是被逼无奈啊。小的若不听从他们的,全家老小都要遭殃啊。”他整个人如同一滩烂泥,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眼中满是恐惧与绝望。
皇上怒拍龙椅,大声喝道:“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胆大妄为。”皇上气得双目圆睁,胸膛剧烈起伏,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那愤怒的吼声震得大殿内的众人胆战心惊,纷纷跪地磕头,不敢抬头。
“哼,你们三个姐妹,还有你这个王尚书的外甥柳云轩,居然如此大胆,诬陷朝廷命官,该当何罪?”皇上满脸怒容,接着道,“来人呐,即刻将三姐妹和王尚书的外甥押入天牢,严加看管,等候发落。”
说罢,目光转向我,“你且退下,此事明日早朝再议,朕倒要看看,这一干人等,如何收场!”
于是,我辞别皇上和建宁公主,匆匆离开。
等我回到王爷府上我的书房,安宁公主早已离去。来到卧室,我的夫人已经安歇。今天一下子经历了这么多事,我也没有心情唤醒她亲热,一夜无话不提。
第二天早朝,皇上刚刚开口,要议论王尚书和知府吴良辛一案。就在这时,一名太监匆匆跑来。只见他神色慌张,气喘吁吁地喊道:“皇上,不好了,京州刺史雷雨方和光州知府胡富国听闻事情败露,已经起兵造反了!”
皇上怒不可遏,吼道:“反了他们!立刻召集兵马,朕要亲自平叛!”
大殿内顿时一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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