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呈继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感到这么冷。
出门的时候,他还觉得天气有些闷热,怎么一回来就冷得直打颤呢?
马晓畅见状,赶忙从衣柜里找出一件厚实的衣服,想要给方呈继披上。
然而,当她触碰到方呈继后背的羽绒服时,却惊讶地发现,那件羽绒服竟然塌了一大半,仿佛被什么东西掏空了一般。
她疑惑地摸了摸丈夫方呈继后背的位置,手指竟轻易地穿透了那个不起眼的小洞。
那一刻,她的动作微微一顿,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与不解。
随即,她仿佛明白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哭笑不得的弧度,轻声说道:“老方,你这羽绒服什么时候破了个洞啊?难怪你会觉得冷,风都直接灌进去了。”
方呈继听到妻子的话,他猛地抬头,眼神中带着几分茫然与不解。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羽绒服,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一直感觉到的那股寒意,并非仅仅因为天气寒冷,而是因为这个不起眼的小洞。
他赶忙将羽绒服脱了下来,双手捧着,仔细地检查着那个拇指盖大小的洞。
洞口虽小,但在灯光的照射下,却显得格外清晰。
他心疼地摸着那个洞,这件羽绒服是今年马晓畅刚给他买的,当时她还特意选了最好的款式和材料,说是要让他过一个温暖的冬天。
花了好几千呢,现在看到这个洞,他的心里就像被针扎了一样,疼得厉害。
“这什么时候破个洞啊?我一点都不知道。”方呈继满脸可惜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自责与无奈。
他努力回想着这几天的经历,试图找到这个洞出现的原因。
“难不成是别人抽烟的时候溅到我身上的?”他喃喃自语道,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
他知道,自己平时并不怎么抽烟,也不可能自己把烟灰溅到衣服上。那么这个洞究竟是怎么来的呢?
小幼仪在一旁听着爷爷奶奶的话,抿着小嘴坏笑地点点头:“应该是爷爷你看人家打牌的时候破的洞吧。”
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皮与天真,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啥?你看人家打牌了?”马晓畅听到这句话,脸色骤变,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
她心里腹诽着:不好好看孙女,看什么打牌的,就不怕孙女被坏人拐跑了?
她深知方呈继平时喜欢打牌,但没想到他竟然会在看孙女的时候分心去看别人打牌。
方呈继看到妻子的脸色不对,赶忙解释道:“小幼仪在那画石膏娃娃,我在一旁看着,顺便看了几眼打牌的。”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慌张与辩解,仿佛生怕妻子会误会他。
马晓畅听后,冷哼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满。
但她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解决这件羽绒服的问题。
于是,她一把将方呈继的羽绒服拿了下来,刀子嘴豆腐心地说道:“咱们买点白鸭绒,往里边给你填充一些,然后我在把这个洞给你补上,这两天你就别穿它了,省得再被风吹得感冒。”
方呈继听后,咧嘴一笑,心中的担忧瞬间烟消云散。
只要衣服能补救就行,他不在乎其他的。
这个时候,方木和叶挽霜两人刚刚处理完工作上的繁琐事务,肩并肩地走了进来。
小幼仪正站在炕旁,周围散落着几本绘本和几个未完成的拼图,但此刻她的注意力显然不在这些玩具上。
她的小耳朵捕捉到了门边传来的熟悉脚步声,立刻抬头,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满是惊喜与期待。
她丢下手中的绘本,像小鹿一样蹦跶着跑到柜子旁,激动地拿起一个放在显眼位置的塑料袋,小脸蛋因兴奋而微微泛红。
“爸爸,妈妈,你们猜这个是什么啊?”小幼仪的声音清脆悦耳,充满了童真与好奇,她双手紧紧抱着那个塑料袋,仿佛里面藏着什么无价之宝。
方木和叶挽霜相视一笑,一天的疲惫似乎在这一刻得到了极大的缓解。
他们缓缓走近,叶挽霜弯下腰,温柔地抚摸着小幼仪的头,眼中满是母爱的光辉。
“这个是什么呀,宝贝?”
小幼仪见状,咧嘴一笑,那笑容纯净无邪,像是春天里最灿烂的花朵。
她小心翼翼地用双手将塑料袋的封口解开,动作中透露出一种仪式感,仿佛是在向父母展示自己最得意的作品。
随着塑料袋的缓缓展开,一个色彩斑斓的石膏娃娃渐渐显露出来,那是一个造型憨态可掬的小兔子,两只长长的耳朵微微下垂,眼睛部位镶嵌着两颗黑色的小珠子,显得既灵动又可爱。
“这个是我今天画的石膏娃娃哦。”小幼仪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自豪,眼睛笑成了月牙状,那份成就感溢于言表。
她轻轻地捧起小兔子,小心翼翼地递给叶挽霜,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仿佛是在等待着一个大大的赞美。
叶挽霜接过石膏娃娃,仔细端详着,眼中流露出赞许与惊喜。
“嗯,可爱,是你自己画的吗?”她再次温柔地确认,语气中充满了对女儿独立创作能力的肯定与鼓励。
“对啊。”小幼仪用力地点点头,眼睛里闪烁着得意的光芒,就像是夜空中最亮的星星。
她的小手不自觉地握紧成拳,似乎在为自己的努力与成果感到骄傲。
“老板 说我画得很好,还给了我一朵小红花呢!”说着,她兴奋地拉起衣袖,露出手腕上绑着的一朵鲜艳的小红花贴纸。
方木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走到小幼仪身边,蹲下身子,将她轻轻抱起,让她坐在自己的臂弯里。
“我们的宝贝真棒,不仅画得这么好看,还得到了老板的表扬,爸爸为你感到骄傲。”
“嘿嘿~”小幼仪嘿嘿一笑,心里开心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