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迷香,还是秦莞从空间竹屋的角落里发现的,原以为没用,没料到今天就用上了。
她走下楼,去了秦母的屋里。
根据原主记忆,以前家里的卫生都是原主打扫,原主应该知道一些这家人藏钱的地方。
于是秦莞搜索了一下原主的记忆,果然,她很容易地找到了秦母藏钱的地方。
她先在床底的一只鞋子里搜出了一卷钱,又在桌子抽屉的夹层里找出十多张大团结,还有一些钱票,最后在床头下面的一个砖洞里又掏出一大卷钱,目测有三千多大团结!
秦莞估计秦父秦母顶多也就攒这么多了,就又去了秦软软的屋子。
秦莞以为秦软软没有工作,亲家父母就算再宠爱,也顶多给个十块八块的零花钱,应该没有多少积蓄,随之等她搜索一遍之后,竟然发现秦软软的积蓄还不少。
不仅有一百多张大团结,还有各种票据,另外,竟然还发现她的一面墙壁有夹层,夹层中藏着两个装满小黄鱼的木箱子。
“看来这个秦软软不简单啊。”秦莞暗想,“莫非她也是重生或者穿越的?如果那样,自己以后真的要小心了。”
秦莞心里嘀咕着,把大团结票据,还有小黄鱼都收进自己的空间。
收完秦软软的东西,秦莞还是意犹未尽。原主因她丢了一条命,仅仅收她一点东西,那不是太便宜了?
想到这里,秦莞从空间里拿出一个玉瓶,打开瓶塞,把里面的粉末均匀的撒到了秦软软的床单上,衣服上和被褥上。
这是一种无色无味的药粉,偶然接触并无大碍。如果长期接触,则会增加性欲,而且会影响肾功能,甚至会患上肾衰竭。
做好手脚,秦莞又去了秦菁的房间。
秦菁的房间很简单,藏钱的方式也简单,就是把钱锁在一个抽屉里。
秦莞有些嫌弃地把秦菁的钱也收进空间后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原主这里很干净。
原主虽然有工作,但她的工资都被秦母要走了,美其名曰为她保管着,每月只给原主几块钱的零花。
原主有时候想反抗,但秦母一句“我是你亲妈,我还能害你不成”,原主就变成了锯嘴的葫芦。
秦莞在这里甚至连老鼠洞都寻找了一遍,也只找到了十多块钱。
最后她看实在不能从原主的屋子里找到东西,就进了空间修炼去了。
吃中午饭的时候,知青办的人来到了秦家,把明天下乡的通知交给了秦莞。
秦莞面无表情的接过,然后低下头吃饭,一声不吭。
众人交换了一下眼神,也都没有说话。
饭后,秦莞又要出去,秦母拦住她:“既然你就要下乡去了,就把工作转给你妹妹吧。”
“我说过,我就算下乡,我的工作烂掉废掉,我也不会转给她,你就死了这条心吧。”秦莞怒道。
“你这个忤逆不孝的逆女!你怎么能够这么狠毒?”秦母也很恼怒。
“我怎么不孝了?这些年不都是一直我做家务,我做饭吗?如果我是不孝,那你那两个根本就不会做饭不做家务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儿女就孝顺了!
再说了,我孝不孝跟我的工作有关吗?我的工作是我自己考上的,没有花秦家一分钱,凭什么要给秦软软!”
秦莞据理力争。
这时,听到动静的众人都围了上来,听到秦莞的话,有人附和道:
“小莞这话不错,人家有工作,还给人家报名下乡,还想要人家的工作,老白,她是不是你的亲闺女?”
秦母白素素平时很爱面子,此时被人质问,更加恼怒,她怒睁双目,对着秦莞吼道:
“秦莞,我命令你,快把工作转给你妹妹!”
这一声吼,在秦母一二十年的积威下,原主可能会害怕,但那个会害怕秦母的原主已经死了,这个新来的秦莞自然不吃她这一套,她故意掏了掏耳朵,不屑地看着秦母:
“你凭什么命令我?”
秦母没想到秦莞居然敢反驳自己,脸色气得发白,指着秦莞说道:
“就凭我是你妈!”
秦莞冷笑一声:“就因为你是我妈,所以你就能随意摆布我的人生吗?你问过我的意见吗?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秦母被秦莞的反问说得哑口无言,周围的邻居们也开始议论纷纷。
“就是啊,白素素,你不能这么对小莞。”
“是啊,小莞也是个人,不是你们家的工具。”
“你也知道你是莞莞的亲妈呀,呵呵,那你还往她身上泼脏水,你还偷偷的她报名下乡,你还想让她把工作让出去,你说说你哪一点像她妈?”
李奶奶在旁边听着,实在忍不下去了,就给秦莞打抱不平。
“你,”秦母被李奶奶问得说不出话来。
秦软软见秦母并不能把工作要过来,心里正着急,此时见秦母不知如何应对李奶奶,赶紧哭着对秦母说:
“妈,我不要工作了,你不要和姐姐吵了。”
秦莞撇撇嘴,这时候说不要了,刚才干什么去了?绿茶婊!
“这事你别管,今天她必须把这个工作让出来。”秦母狠狠地剜了秦莞一眼道。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也站了出来劝道:
“莞莞,你那工作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转给你妹妹,这样你妹妹有工作,你再让她每月给你寄个十块八块的,这样也算是一举两得。”
其他人也觉得有理,纷纷劝起秦莞来。
秦莞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眼前这个中年女人名叫李菊花,是书中男主——张胜利的妈妈。
她心里跟明镜似的,对于自己儿子和秦软软之间的暧昧关系一清二楚。如今她这番话,明摆着是替自己未来的儿媳讨要这份工作。
“哟,菊花婶子,你这是做梦娶媳妇,净想好事呢。我知道你儿子和秦软软好上了,你这是替你儿媳妇拉皮条来了?告诉你吧,我不稀罕那一月的十块八块的,我就是想让我这个工作烂这儿,你看不惯能怎样,有本事你来咬我呀!”
秦莞懒得再伪装,直接将末世时的痞气表露无遗。反正明天就要离开这里,大不了今晚去住招待所。这个让人恶心的家,不要也罢!
张菊花一愣,不知道秦莞是从哪里知道自家儿子与秦软软在搞对象的,但她知道她不能承认。
如果不承认,自己还有几分体面,如果承认了,不但自己一点体面也没有,就连儿子也会惯上脚踏两只船的名号。
“莞丫头,你是听谁说的我家胜利与你妹妹好上了?不要听风就是雨,有些人就是看不得我儿子好,整天造这谣造那谣的,我劝你让工作都是为了你好,你要是不愿意,那就当我没说好了。”
秦母见了,训斥秦莞道:
“你菊花婶子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都多,她都这么大年纪了,难道还会坑你一个小姑娘不成?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秦莞冷笑:“人心隔肚皮,虎心隔毛皮,她坑不坑我,她自己心里知道。如果你让她发誓,说她确实不坑我,我就相信!”
“你,你可真是油盐不进。秦莞,你也不用跟我说那么多废话,你就说你到底转不转这个工作,如果你不转,我就当没有你这样的女儿。”
秦母见一直拿不下秦莞,就放了狠话,她知道大女儿很注重亲情,自己这样说,大女儿一定会妥协。
然而,她却不知道,她的大女儿早已在她的不作为甚至是推波助澜下香消玉殒了。如今站在这里的秦莞可不是个会因为亲情而妥协的人。
“不认就不认,现在写断亲书也可以。我都要下乡了,回来不回来还都说不定,我怕个球!就你对我做的这些事儿,有妈还不如没妈!”秦莞毫不示弱地回应道。
秦母被气得脸色发白,颤抖着声音说道:“你,断亲就断亲!”
众人见秦家母女二人吵着吵着竟然说到断亲上来了,顿时一片哗然。
正在这时,秦父从屋里走出,他对着秦母和秦莞斥责道:
“都是一家人,你们吵吵什么?也不嫌丢人,你们这样吵吵,能吵吵出什么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