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香,既然你会武功,等到我的酒楼开业了,你就去那里帮我吧。”
她本想说让她做保安队长或者是大厅堂经理,但是这个词对他们来讲都太陌生了。
她开的烧烤,总要有些会功夫的人,一但有些人酒后要闹事的话,也有人阻拦。
“春香,我不让你白做,每个月都是给你单独再开一份月俸。
春香点了点头,原本一开始夫人选的四个人去酒楼工作没有她。
她只留在府内帮着酿酒做粉条,可这工作是有时效的。
今天有事做明天就没有了,现在好了,可以去酒楼里。
那也就意味着自己每个月的都是双份的月俸了。
谁不会嫌赚的多,春香开心的点了点头。
房内的王爱梅和徐老大隔着门板听到外面的声音,已经气得捶胸顿足。
“怎么办?这徐老三上哪儿去了?还不回来,我们总不能真去军营里找他吧。”
徐老大摇摇头:“别怕,梅梅,咱们就赖在这,无论如何要把老三赖回来。”
“只要他回来,我相信他真的能如此这般的翻脸无情。”
“放心吧,梅梅,老三既然把咱们带到京城里,就说明对咱们夫妻是有感情的。”
“等明天他肯定回来,到时候我得跟他好好唠唠,他娶的这个娘子真的是太过分了。”
王爱梅点了点头:“没错,相公,不用沈蠢猪猖狂。”
“等明天徐老大三回来,咱们俩要把她的种种行为全告诉老三。”
“还得告诉他,这五年,村里人有多厌恶沈蠢猪。”
“对,一定。”夫妻二人信心满满。
他们一致认为,这段时间,是因为他们没有将五年来沈兰心的在家的事儿告诉徐老才。
这才让他对这个女人还带着几分可怜。
只要他回来,这次,不管有的没的,总之,他们要让沈兰心名誉尽毁。
俩人一边计划着,一边互相搀扶着来到卧榻前休息。
另一边,徐哲远今晚并没有回来。
给三个孩子洗完澡,哄他们睡熟了之后,沈兰心便吩咐人将徐宝和徐丁抱至厢房。
王爱梅夫妻要走了,她也不想再让他们去经管徐宝和徐丁。
以后这三个孩子她是打算自己照顾的。
这一次她下了狠心,无论如何,要让王爱梅夫妻离开将军府。
如果徐哲远回来表示反对,那只能是二选一。
她会带着丫蛋去酒楼住,反正酒楼后院还有两处空置的房子。
只是这样的话,跟苏亦辰在一个大宅里,瓜田李下,恐怕会有一些不便。
毕竟这个时空还没有那么的开放,但好在今天,知道了春香会武功。
以后她要把春香留在酒楼里,不管是安宁公主找麻烦,还是有人说闲话。
有她在会方便很多,按照现在的进度,酒楼用不了几天就可以营业了。
想着想着,她不知不觉的进入了梦乡。
这一夜又是噩梦连连,早上醒来的时候,她只觉得浑身都没有力气。
看着一旁空着的卧榻,她居然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噩梦惊醒之时,看到徐哲远便会踏实。
可是,以后可能不会了,等他回来,看到自己要把他哥嫂赶走,肯定会拒绝。
管他是不是亲生的,毕竟人家做了二十几年的兄弟。
而自己算什么,不过是占了一个乡野村妇的身体。
本来他就讨厌原主,现在这样一闹,估计他会同意和离的事儿。
沈兰心也不知道为什么,提到和离,居然心里有了一丝失落。
正想着,门外响起了嘈杂声。
沈兰心知道这应该是下人们在驱赶王爱梅夫妻,遇到这两口子在耍无赖。
她起身披着外衣便走了出去。
果真,春香,玉英还有其他几个人,都冷冷的望着地上坐着的两个人。
那夫妻二人一人手里抱着一个大包裹,任凭怎么拉拽,就是不肯起身。
“我不走,凭什么我走?我是将军的大哥,要让我们走,让徐老三来跟我说。”
“将军还没回来,如果你有什么不满可以去找将军。总之今天必须离开。”
春香掐着腰,一副你再不离开就把你扔出去的架势。
王爱梅固执的仰着脖子:“大但你个小奴才,敢对将军的大哥大嫂不敬。”
“你等着 ,将军回来,看他会怎么收拾你们?”
“沈蠢猪都不过是强嫁给我们小叔的,早晚会休了她。”
这副嘴脸,让沈兰心想起了当初在徐家村崔玉芬和吴秀艳。
她叹了一口气,拨开人群,走到了王爱梅身边。
那女人抬头看着她,正好她的身体挡住了刺眼的一抹阳光。
只见那女人居高临下,冷冷的脸上并没有往日的怯懦。
王爱梅撇了撇嘴:“了不起了啊,不是当初在徐家村吃不上喝不上。”
“到处挖野菜,偷人家饭吃的时候了,你苦守寒窑五年,也算没白熬。”
“你真以为徐老三能喜欢你,要我看人家的白小枫都比你强多了。”
沈兰心冷笑一声,抬眸望了望一旁的春香:
“三成的功力把她丢出去,应该不是问题吧。”
春香一愣,随即连忙点头:“夫人,放心,不是问题,绰绰有余。”
“很好,无论你现在说些什么,这将军府的夫人之位还是我的。”
“只要我在位一天,你纵使有再多的不满,你只能就这样受着。”
说完她冲春香摆了摆手:“展现你三成功力的时刻到了。”
春香点头,只见他两腿微躬,双手提着王爱梅的衣领。
“嗖”的便将她从地上薅了起来。
一旁的徐老大吓了一跳:“这小丫头这般瘦弱,居然有这本事。”
他不相信她能提得动大她一圈的王爱梅。
可片刻后,他就意识到自己想错了。
只见春香双手提着王爱梅,接着便将她腾空举起,马步平稳,步伐矫健。
她三步并作两步便打开门,来到了门外。
走到门口的石阶上,一松手,王爱梅重重的摔在地上,顺着石阶便滚了下去。
她这套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任何的犹豫,一个多余的举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