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公以为是什么,这是上好的药膏,能够很好的活血化瘀,不会留下痕迹的。”
“督公摸摸。”
“还有,我这几日来月事了,不方便~”
说完,池韵直接从燕秩身上下来,害怕跑不了。
果然下一秒,手腕一紧,池韵整个人被拽向后面,栽倒在燕秩怀里。
“啊!”
池韵惊呼出声,发出一半便被人堵了回去。
半响
燕秩起身,手指摩梭着嫣红的嘴唇,眼尾越发红,瞧着池韵的嘴角不自觉的带着笑。
燕秩将人往上提了提,掐了一把她的腰侧。
“韵儿似乎不知道自己的吸引力。”
“也罢,今日我做个好人,让韵儿好好感受一下。”
有了前车之鉴,燕秩没再给池韵反应的机会,直接俯下身。
屋内的温度不断升高,两人身影交叠,最终床侧的帷帐才落下。
但此时已经进入深夜,隐隐约约还可以瞧见交叠的身影。
第二天
池韵醒来,身边的已经没了温度,手腕更是酸软的抬不起来。
“兆……zhao……”
没想到自己嗓子沙哑到如此地步,池韵彻底放弃,躺平,躺在那儿,面对着房顶。
“姑娘,姑娘,你可醒了?”
兆儿的声音适时的从外面传来,声音带着与往日不同的焦灼。
张了张嘴,池韵想答应,让她进来,但沙哑的喉咙不允许他再发出任何大的声音。
“啊……”
但门外的声音很快停止,意识到什么,池韵侧着身,努力倾听。
此时屋外
“侯爷。”兆儿低着头规规矩矩的给傅元照行了礼,之后一动不动的挡在门口,将几人的视线隔绝。
“你起开,我要找我媳妇。”
傅元照身上带着浓重的酒味,分不清人,说什么也要勇闯进去。
至于他为什么喝的这么醉,似乎是被人刺激到了。
“侯爷,姑娘还没有醒,你晚会儿再来。”
眼看傅元照就要凑上来,兆儿依旧站在前面,挡住他的视线。
“你不过是一个丫鬟,给我滚开!”
傅元照屡次三番被人挡住,怒气值蹭蹭往上涨,拽着兆儿的胳膊,就要将人甩下去。
“咳咳,兆儿,你过来。”
池韵半开着门,朝着兆儿挥了挥手,没有理会站在一旁的傅元照。
傅元照瞧见这样,脸色一青,对外面的传言更加确信,甚至忘记当时是他自己冲上前去,目的是为了自己的前途。
“侯爷暂且在外面等着吧,姑娘还未梳洗,暂时不方便跟您见面。”
兆儿说完,直接将门给关上,挡了傅元照一脸的灰。
“哼!你一个丫鬟也敢如此对待我?看我之后如何……”
傅元照酒意上头,说话更加含含糊糊,整个人步子变得有些虚浮,颤颤巍巍的走动,手里拎着的酒瓶也拿不稳,直接摔在地上。
啪!
“哎?怎么还摔了……”
喝醉的人头脑都有些不灵活,傅元照原地蹲下,瞧着地上的碎瓷片,手指差点伸上去。
“相公,你今日这么早找我这是为何?”
池韵今日的衣服可以拉低了一点衣领,将脖子上淡淡的红痕露出来,故意站在傅元照身边晃悠,让他瞧见。
昨夜跟他一起喝酒的人,倒不是她自己安排的,不过也无妨,刚好将计划提前。
逐渐靠近傅元照的路上,池韵朝着身后一瞥,嘴角挂着笑,捏着手帕,轻柔的擦去他嘴角的分泌物。
“相公昨夜是去那哪儿喝酒了?怎么如此仪态。”
经过一夜的发酵,池韵可以想象到如今京城内对自己的风评如何,说不定是人人谩骂的。
“娘子,我真的好想你,我们……”
真是醉的不成样子了,倒是什么都敢奢想。
听到这话,池韵的眼里闪过厌恶的目光,用手绢垫着,拉起傅元照的胳膊,轻声哄。
“相公,地上有些凉,你起来可好?”
傅元照毕竟是个男子,高大健硕,她一个弱女子怎么能将人拉起来。
“不要,我要喝酒。”
傅元照猛地甩开池韵,站起身,颤颤巍巍的起来,朝着外面走去。
“相公,走,我带你去喝酒。”
池韵收敛了脸上的表情,眼神扫了一圈院子里的仆人。
“来人,给我拉着侯爷,送去他的院子。”
话音落下,周围的仆人都上前,一人一只胳膊,直接将傅元照架起来,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若是之前的傅元照,区区几个奴仆不足为惧,能将人全部打趴下,但如今傅元照沉迷女色,甚至还喝了酒,身体素质一如不如一日,只能被人扛着离开。
很快,一行人到了院子。
“你们几个将侯爷抬到他屋子里,你们几个去再拿来几罐酒。”
将众人吩咐好,池韵跟着进了屋子,瞧着躺在床上满脸通红的人,脸上满是嫌弃,连带着手里的帕子也更加嫌弃,一点都不想要。
很快仆人拿着酒罐进来,出去了。
池韵坐在一边的圆凳上,瞥了眼半躺着的傅元照没有说话。
“娘子,你当真什么都没有发生吗?”
傅元照的声音突然想起,在这静谧的房间里尤为显得突兀。
因为他要给小妾买各种首饰,屋子里的装饰品已经少了很多,余下的都是些不值钱的。
“相公这是什么话,我有些听不懂。”
池韵脸上依旧带着笑,只是往日瞧着他眼里的温情已经荡然无存。
“娘子,外面传言你有了外室,这事情可是真的?”
姚氏如今在怎么恢复也不可能如之前那般,更别说如今朝堂上没有了党羽,傅元照想要向前走,可谓是寸步难行。
若是不能牢牢地抓住池韵这片羽毛,怕是之后再难有什么职务。
“相公说笑了,我就算有也不会这么光明正大的。”
说这话的时候池韵故意扯了扯衣领,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只是上面遍布红色的痕迹。
“你脖子上这是什么东西?”
“我昨夜可没有去你院里!”
傅元照瞪大了双眼,双手上前恨不得紧紧的握住她细嫩的脖子。
“你慌什么?”
“不过是些痕迹,你怕不是瞧不出来是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