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好歹也得挑挑对象,不是什么都乱吃的。乱吃就生了一堆的杂种。九子里头大部分就都是杂的。这九子基本上父母双方好的品质没有学个完全,但是坏的品质能说基本不落下,就这个淫性也是浸透在了骨子里头。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这一点还真是一点没错,老爹喜欢乱搞,儿子也喜欢乱搞,这骨灵鳌八成就是传说中龙之九子的老六赑屃不知道和什么搞出来的产物,又或者是赑屃不知道和什么搞出来的产物的产物。总之一代更比一代差,但好歹混着点龙血,在一方地方也能够称王称霸。但自然藏在他母系身体里的规律传到了它,它也抵抗不得,该老老实实冬眠,还得是老老实实冬眠。
秋末冬初的南方,两山之间静卧一汪清澈水湖,宛如一面白玉镜子,镶嵌在金黄的秋叶与深绿的松柏之间。两边的山成叠的色,主色调的绿夹金黄。一秋肃杀的白和灰,也就这湖水能映衬。
湖面不见波光粼粼,微风拂过,荡起层层细碎的涟漪的场景那是少见。天地的呼吸。在这湖水上瞧不见一点的踪影。夹在两山之间,处处被围,要寻个透风的口子,怕是得自己开山凿岩,寻一个出路。
林峰下到湖边也过了好几个陡坡,弯弯绕绕的每条路也都是自己走出来的。湖畔,难得一见金黄银杏与同样难得一见火枫交织,落叶随风轻轻飘落,宛如蝶翩翩起舞。远山叠嶂,入秋不再云雾缭绕,本是一幅水墨丹青,静谧深远。而今却色多眼杂,没些上等的颜料,怎么也画不好的画。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芬芳和湖水的清新,深吸一口,让人心旷神怡。偶尔,山间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更增添了几分宁静和谐。
湖水清澈透明,可见湖边下嶙峋的水底,甚至能看到沉入水底的叶,再凑近些,视力再好些,连叶上脉络也能瞧得清楚。几片叶从高山上落下,掠过水面,留下一串串涟漪,打破了湖面的宁静。也就只有这样才能破了湖水的静。多数时间湖水都是一如平地。
真是自然之灵,万神巧工,望湖水静,让人在喧嚣尘世中找一丝宁静慰藉。果然还是美景最醉人心。
今天可不是来赏景的。林峰今日仍未着甲,只有御秋寒的衣,和随身带着的刀弓。甲的事情仍未有解决。 前些日子日思夜想,真到了今天也释怀了。没有就没有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还就不差这一副甲了。带着甲下水,指不定还影响自己,有害而无利。只能是这样自我安慰。
今日显然是不会再有同样的机会,什么火攻水攻,应该是一点也用不上了。按目前情况而言,林峰是没有一丁点的头绪对付骨灵鳌,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傻愣愣的到了这里。看着这一湖静水,去哪寻找对敌之策?他现在连敌人都未曾见过。
林峰锁着眉头,望着湖水。近处的湖水清澈见底,而远的湖中心,他什么也看不清楚,真不知道里头会藏着什么东西。那种对未知的恐惧又一点点的爬了上来,他确实感觉面对这水中物,他可能把握不住。
又等了好一段时间,依旧是静悄悄。如果连他林峰也不动的话,整片区域,难见一个活物。要不是空中鸟鸣,落叶飘于眼前。林峰真觉得如同时间静止。
果然还是得用龙猪的方法。林峰想起龙猪那荒唐的办法,自己都未免想笑。得亏是它神头鬼脸,才能想出这样的方法。但是不得不承认,这个方法可能真的有效有用。能将见首不见尾的骨灵鳌给引出来。
林峰站在湖边等待,这个方法实话实说,他心里觉得有些扯淡,真要他去做,他还有些负担。同时这个方法也不是随时随地都可以用的。还需要等一个契机。
都说老乌龟,老乌龟。乌龟这玩意是真的像一个老头。不是爬在岸上一动不动,就是在水里一动不动。这水里如果真有骨灵鳌,此时此刻它应该正趴在水里一动不动。连呼吸的大喘气都不带有的。林峰盯着这水面看了好久。连一个气泡都不曾见过。不知道这龟息大法,不动功是不是就是它们这些老乌龟长寿的秘诀。
来了,是时候了。感觉到了。林峰抓住了这熟悉感。要想引骨灵鳌出来,确实得用点手段。这骨灵鳌要是一直留在水底,林峰可拿它没什么办法。林峰本来也就水性一般。再者说这秋冬的季节,又不知这湖水几多深,一头扎进去,再怎么水性上佳的人,也不见得能在水里依旧游龙。
还得是把骨灵鳌引出来,把它带离它的主场。骗到岸上来。
是时候了,林峰抵抗不住生理刺激,脱下裤子,握好自己的枪,就往湖水里放肆发泄。这就是龙猪想的歪点子。也是它心中唯一的好方法。林峰心里还是有些愧疚,倒不是因为怕被人看到。这荒山野岭的,没人会来窥探。主要还是愧疚于往这这么清澈的湖水里,放了一泡黄色液体,看着这黄色液体在湖水里渐渐散开,油然而生的一股子污染环境的罪恶感。
真乃愧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林峰心里暗自对青空道歉,对于这段时间的林峰来说,这山川大泽也算是养育他的父母了。他在这山父川母上,可汲取了不少的养分。心里不断地重复着,我这是被逼无奈,才出此下策。要怪还得是怪出馊主意的龙猪。林峰想着法子撇清关系。人在做,天在看。指不定老天那天惩罚他。
龙猪这个主意有它的道理。这可是它搜肠刮肚,运用它空有其庞大外表而实用面积很小的脑仁想出来的方法。它以骨灵鳌的习性出发。骨灵鳌以湖底矿物为食,以湖水为饮,又住在这个湖里,那林峰这一泡黄色液体下去,不就是等于在它的家里,在它的饭碗里撒尿。它能不生气嘛。